探寻未婚夫的初恋,悬崖下的秘密内心深处的温柔,《情感微小说》必读章节中感人至深!

房车旅行的第三十二天,我遇到一个女孩。

她活泼明媚,却在挥别我的下一秒纵身跳下悬崖。

我大脑宕机,极力控制抖动的手指拨打救援电话。

警察在悬崖边的树丛里发现一封信,信上说她是何致的初恋。

而何致。

是我的未婚夫。

天已经快黑了。

围着小山村转悠了两圈都没找到合适的驻车地。

何致揉了揉眼,无奈开口:「要不再往前开到下一个镇子吧。」

「再找找吧。」

我叹了口气,觉得有些抱歉。

我右手骨折,开不了车。

何致已经开了好多个小时,况且山路艰险,还是不要往前了。

我俩一筹莫展之时,有个小姑娘拿着手电筒对着我们挥舞。

「跟我走吧,我家有个晒谷场,可以停车。」

荒山野岭,着实吓了我一跳。

但想了想,人家一个小姑娘,好像我跟何致更可怕点。

曲折回环的山路,还得靠当地人指引。

原来绕过我们一直徘徊的山头,马路边就有场地可以停车。

「偶尔有车跟你们一样,我会帮忙带带路。」

小姑娘一边指挥着何致停车,一边解释。

晒谷场的灯亮起来,我看清了她的样子。

皮肤白白嫩嫩,脸颊上有寒风吹过留下的红晕。眼睛圆圆,睫毛忽闪忽闪,像藏在山间的精灵。

我看的入神,呆呆的样子引得小姑娘发笑。

「你好,我叫慈竹,就大山里你们见的粗粗壮壮的那个竹子。」

她主动地介绍自己,毫不羞怯。

我返回车上拿点东西,准备送给慈竹。

何致已经停好车,疲倦让他脚步有些沉重,他走到院子中央跟我一样看着慈竹发呆。

暖黄的灯光,氤氤氲氲的雾气,何致与慈竹四目相对。

不知怎地,我忽然就觉得有种悲苦的宿命感。

隔着房车的玻璃,我都能感到久别重逢,爱而不得的窒息。

「何致。」

「慈竹。」

两人的自我介绍也是一致地简短。

拿着礼物出现的我,像个不懂事的闯入者,打破了暧昧的气息。

何致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我知道,这个动作代表他紧张或是心虚。

慈竹家很大,是个漂亮的乡村小别墅。

她盛情邀请我们在她家小住几天,说是有别处看不到的风景。

我这个人,向来不客气,大大方方入住。

我回房车拿衣服的间隙,何致就铺好了床。

我惊讶于他的速度和对物品摆放位置的熟悉程度。

何致推了推眼镜,低头。

这是他第二个心虚的动作。

「农村室内布局差不多,我也是在农村长大的。」

何致,确实是农村的出来的。

当时他进我公司,身上有一股不谙世事的莽劲儿。

不懂人情世故,被老油条欺负地跑到角落里哭。

我看他长相帅气,性格单纯,工作能力也强。

直接攻略两个月,顺利拿下。

工作上明里暗里帮衬着他,到如今,他也混的不错了。

旅行结束后,他就正式成为我的丈夫了。

何致的小动作,我并不深究。

感情没必要捕风捉影。

凌晨两点半,我与何致睡的正香。

慈竹咚咚咚地敲着我们卧室的门。

见开门地是何致,慈竹站在门口有些不知所措。

她眼睛红红,好像哭过一样。

何致挠挠头,又揪揪耳朵。

这是我生气难过时,他经常做的动作。

想哄,但不知怎么哄。

慈竹移动身体,通过小小的缝隙看床上躺着的我。

我头发乱糟糟,迷迷糊糊地问她怎么了。

「没,山里冷,给你们拿个毯子。」

说完,就把毯子塞进何致怀里。

但眼神始终没离开过我。

她说没事,可眼神里全是羡慕和不甘。

我在她家停了一周,一周七天,天天如此。

每到深夜就敲开我们的门,有时候送点吃的,有时只是站在门口看看。

最后一天她难过地望着我:「郁郁姐,可不可以不要走。」

我走过很过地方,见过很多人。

但慈竹在我心里仍旧算得上最特别的一位。

临行那天,她带我们去山顶看日落。

阳光暖暖的,我们的零食摆了一地。

慈竹褪去了这几日成熟大方的模样,完全变成了一个懵懂纯粹的小孩。

「郁郁姐,你怎么有这么多好吃的?」

「你出来玩,怎么赚钱,爸爸妈妈不会说你吗?」

「姐姐,我有点羡慕你。」

她的目光一点点暗淡下去。

直到我摸了摸她的脑袋:「先要自己变强大哦。」

慈竹是孩子心性,难过来得快,去得也快。

离太阳下山还有一段时间,她说要带我跟何致尝尝竹子酒。

山路窄小,她站在何致前面自然地伸出手想要拉着走。

何致看着面前的手,回过头无奈地看了看我,而后冷漠开口。

「自己走。」

这也是我喜欢何致的一点,在任何异性面前都保持分寸感,男德满分。

最后慈竹收手,尴尬笑笑:「不好意思,我太开心,把你们当儿时玩伴了。」

二十几分钟过后,到了山腰的竹林。

慈竹低着头在厚厚的落叶里一顿翻找。

「我就说在这儿的嘛!」

是一把刀,大大的,手工痕迹明显。

「郁郁姐等我一会儿,我给你们砍个竹筒当杯子。」

慈竹说完就低头砍起竹子。

我应声,嘱托她注意安全后就坐着看风景。

竹林很密,其实看不到什么别的,只有细细碎碎的阳光洒进来。微风吹过,竹叶飘动,好不惬意。

好风景使人沉醉,我完全忘记已经有几分钟没听到慈竹砍竹子地声音了。

刚想转头询问,脖子上就传来了冰冰凉凉的触感。

「信不信,我杀了你。」

按道理来说,荒郊野岭,刀架子脖子上,我应该感到恐惧。

可我一点危险地气息也无法察觉。

或许是慈竹故作凶狠又带着颤抖的声音,或许是我阅人无数,笃定慈竹不坏。

我还没回答,何致就有了动作。

或许是怕我死的太慢,他强行抢夺慈竹手里的刀。

争夺之下,我的脖子渗出血来。

说真的,我怕了。

慈竹最先停了手,看着粘血的刀,怔怔地瘫坐在地下。

至于何致,他眼神里先闪过不可思议,而后又很是无奈地放下刀来。

「慈竹,你太过分了。你想杀人,被发现是要坐牢的!」

何致吼着慈竹,但翻来覆去好像就这几句,似乎很想强调慈竹行凶的事情 。

他好像忘了,此时此刻,我的伤口更值得关注。

还是慈竹反应快,从颓废的状态清醒过来,何致的指责她充耳不闻,找了些草药替我涂伤口。

草药刚要接触伤口时,被何致一把推开。

「你都想杀人,谁知道你安的什么心,万一是毒药呢。」

慈竹从地上爬起来,拿起剩余的草药继续帮我涂。

「地榆,止血用的。」

「白花蛇舌草,消炎用的。」

「何先生,我感觉你应该都认识呢。」

慈竹嗤笑,笑何致也笑自己。

我伤口不大,还没切菜切到手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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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药敷上,轻微刺痛后是清凉的舒适感。

草草收拾一下就赶紧上山看日落了,露营地有应急药物。

慈竹快速地砍开几根竹子,把竹筒接满酒带了上去。

「说了请喝酒,就一定要你们尝到。」

太阳已经快下去了,寒意四起。

三人沉默不语,良久,慈竹开口。

「郁郁姐,对不起,我就是有点羡慕你。」

「我脑子也闪过坏的想法,但是郁郁姐你信我,我不会害你的,只是想吓吓你。」

「对不起......」

慈竹向我道歉,而何致,继续沉默。

我很少见他这样,或者说,根本没见过他这样。

有点陌生。

慈竹打破僵局,说要我们尝尝竹子酒。

一杯普通酒的颜色,一杯蓝紫色。

蓝紫色那杯,慈竹递给了何致。

她解释说,我有伤口,不适合喝加了蝶豆花的。

可这不是理由,我有伤口,应该哪杯都不喝的。

慈竹端着竹筒,微笑着递给何致,仿佛竹林的不愉快一扫而空。

何致又低头推了几次眼镜,迟迟不愿伸手。

慈竹也不退缩,要何致一定喝下。

「喝吧,没毒。」

看出他的顾虑,慈竹尝了一口,又递给何致。

这一次,他喝了。

慈竹收了笑容,开始伴着最后的夕阳舞蹈。

动作毫无章法,但又生动美丽。

右手骨折,我左手拍着大腿替她鼓掌。

「慈竹好美!」

「好看好看!」

我的捧场和何致的冷漠形成鲜明的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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