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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兄班师回朝,却从战场上带回一名女子。

他与那女子情根深种,执意要给她一个名分。

我一眼便识破了那女子的真身,是只魅惑众生的狐妖。

我拼命阻拦,总算劝住了阿兄,并将那狐妖交由道长处置。

阿兄恨我入骨,直到他坐上了镇国大将军的位置,才露出自己的真面目。

一夜之间,我惨遭灭门。

而我被阿兄做成人彘,日日被军营中的男子羞辱玩弄。

重活一世,我醒悟了。

区区一个镇国大将军,我何家不要了。

阿兄大胜归来后,从战场上救下一女子。

回到府中,他开口第一句话,竟不是慰问爹娘身体是否康健,而是要与执意要与京都世家第一美人齐宁退婚。

爹爹当即怒火中烧,抬手给了阿兄一个耳光:“逆子!你竟然为了一个来路不明的女子,与齐姑娘退婚?你可知,你们早已有了婚约!”

阿兄却固执的道:“父亲,阿月不是来路不明的女子,她是我的救命恩人!若是没有她,我早就死在战场上了!”

我望去,只见阿兄的盔甲上一片血红,可身上却无半点伤口。

寻常人定会察觉到其中的不对之处。

我自幼生得一双阴阳眸,能看到常人看不到的东西。

故而,爹爹将我送去清晖道长门下,做了关门弟子。

阿兄带回来那女子,是只魅惑众生的狐妖!

只怕阿兄早已被那狐媚子的勾魂术魅惑的不轻,自己深陷其中,竟无半点察觉。

阿兄甘愿为那狐妖受家法处置。

阿兄一字一顿道:“父亲,我并非是您亲生,您对我有养育之恩,儿子将来定会报答您的!可您执意要我娶齐宁,难道不是为了与世家联姻吗?我不愿成为您收揽权势的牺牲品!我只想给阿月一个名分!”

诚然,阿兄的确不是母亲所出。

当年,父亲从战场上捡回了阿兄,并将他收养为义子,精心教养。

多年过去,爹娘早已将阿兄视如己出。

爹爹寒了心,当即被气的呕出一口血,病倒在榻。

上一世,我不愿看到爹爹与哥哥暗生嫌隙,于是请来了师傅,将狐妖捉拿归案。

阿兄叹道:“人妖殊途,从前皆是我一叶障目。”

三年后,阿兄平定边疆,被陛下册封为一品镇国大将军。

可谁也没想到,那一晚,阿兄亲手交出了爹爹通敌叛国的证据。

鸿门喜宴,何府却是血流成河。

我跪在满地的头颅,断臂之中,近乎哭瞎了眼睛。

后来,阿兄亲手拔掉了我的舌头,砍下了我的四肢,将我做成人彘,供军营里的兄弟们玩弄泄欲。

余生,我只能生活在那个小罐子里,生不如死。

阿兄笑的畅快:“我的好妹妹,你别怪哥哥无情,要怪,只怪你当年多管闲事,害死了我的阿月!”

“这是你欠阿月的!我要你永远为阿月赎罪!”

“可惜,就算是杀了你,也难解我心头之恨!”

……

我日日被数不清的男人羞辱折磨。

重活一世,我想通了。

眼见爹爹要请出家法伺候,我连忙阻拦道:“爹,既然哥哥喜欢阿月姑娘,咱们就成全这对有情人。”

此话一出,阿兄面露喜色:“微柔,你说的可是真的?你当真愿意接受阿月?”

但他依旧有些为难道:“只是……齐宁那边,又该如何交代?”

我淡淡笑道:“阿兄放心,我这就前去与齐姐姐言说。”

而后,我将目光落在她身旁的狐妖身上。

阿兄生怕我出手伤害她,当即便警惕的将其护在身后。

我拔下头上的簪子,越过阿兄,簪在狐妖的发髻上。

我笑了笑,轻声道:“这金簪与美人最是相配。小小礼物,不成敬意,算是我送给嫂嫂的过门礼。”

我眯了眯眼,看出这狐妖的本体容貌尽毁,定是残忍的抢占了别人的皮囊。

看来,她的目标远不止成为阿兄的女人这般简单。

想要保持皮囊永远新鲜,必须源源不断的吸食貌美之人的阴气。

普天之下,只有后宫的阴气最重,最能滋养皮囊。

若我猜的没错,这狐妖是想成为天子的女人。

狐妖生性爱美,丝毫没有注意到我在金簪上做了手脚。

她爱不释手,舍不得将那金簪取下。

我微微扬了扬嘴角。

如此,正中我的下怀。

阿兄见我并无任何敌意,便挽着狐妖退下。

爹爹瘫坐在椅子上,长长叹息:“微柔,你怎能不劝说你的哥哥?如此,成何体统啊?”

我道:“爹爹,齐小姐是有福之人,万不能入阿兄的无福之家。”

是啊,上一世,齐小姐对我们何家照顾有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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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她恪守本本,孝敬公婆,与我情同姐妹。

这样好的人,不该被阿兄那样的畜生困其一生。

齐小姐应是最自由的鸟,她定会潇洒幸福的渡过余生。

我接着道:“爹爹,您只需谨记,阿兄是义子,您不必如此上心。”

爹娘透过我的眼睛看出了些许蛛丝马迹。

他们面面相觑,而后答应我不再过问此事。

我哽咽道:“爹,娘,将来女儿定会将一切真相尽数告知。”

只是现在,我不能透露太多。

因为知道的越多,爹娘便愈危险。

这一次,我定会护爹娘周全,让爹娘长命百岁,享天伦之乐。

梳妆过后,我前去找齐宁。

娘亲要我带上黄金百两,前去向齐宁赔罪。

可我知道,齐宁根本不在乎这些。

她想要的,从来都只有阿兄的一颗真心。

若是我真的带着黄金前去赔罪,才更是侮辱了齐宁。

于是我选择只身前去。

即使现在京都内闹的沸沸扬扬,使得齐宁沦为笑话,她还是见了我。

望着她那双肿成核桃的眼睛,我鼻尖一阵酸涩。

齐宁挤出一个笑容:“微柔,你不必替你哥哥来向我赔罪,此时与你无关。”

我心中内疚,却不知道如何开口。

半晌,齐宁接着道:“我会与他退婚的。我这一生,绝不会与其他女子分享自己的夫君。”

我顿了顿,轻声道:“齐宁,不管怎么说,此事都是我阿兄的错。这退婚书,便由你齐家来写,要让世人知道,是你齐家不想嫁,而非阿兄不想娶。”

齐宁的眼睛亮了亮:“微柔,你,你当真是这样想的?”

我笑了笑,道:“人生难得一知己,齐姐姐,你是我最重要的朋友,我怎么舍得委屈你?你是有福之女,不入我阿兄的无福之家。我只怕,今日起。你我之间便有了嫌隙……”

齐宁当即打断了我:“怎会?你我是莫逆之交。罢了,不提这些糟心的事情,既然来了,便陪我出去走走吧。”

路过花园时,我被一个正在舞剑的身影吸引住了。

那人身上的衣衫尽数被汗水浸透,却依旧不肯停歇。

齐宁解释道:“这是去年新入府的侍卫,不过是个武痴,每日闻鸡起舞,从不懈怠。父亲见他是有些本事在身上的,便将他留在府中。”

我的眼睛亮了亮。

嚯!好一位骨骼惊奇的少年郎!

我当即拉住齐宁的手,眼巴巴的道:“齐姐姐,我爹爹还缺一个义子……”

齐宁被我逗笑了,她抬手将那侍卫招唤到近处,开口道:“以后,你就跟在何小姐的身边吧。”

望着那人的眉眼,我竟莫名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回府时,我将那侍卫一并带上了马车。

我问:“你叫什么名字?”

“小人洛明。”

洛明压低了眼睛,长长的睫毛还挂着些许晨间的露水。

我望着他出了神。

半晌,洛明红着脸唤道:“小姐,您怎么了?”

我这才回过神来,我道:“洛明,你可愿做我爹的义子?若是愿意,我回去便同爹爹说,让他收你……”

话未说完,洛明便“扑通”一声跪在我面前。

他体格壮硕,就连马车都颤了缠。

洛明深深叩头:“小姐,在下不愿!在下不愿!”

他拼命的拒绝,就仿佛成为爹爹义子是一块多么烫手的山芋。

我被他的反应弄的摸不清头脑。

普天之下,有多少人想成为爹爹的义子?

可这个大块头,竟拒绝的这块快!

洛明道:“小姐,洛明只想留在您身边保护您!洛明从未想过其他!”

“罢了罢了,”我摆摆手。

齐宁说得没错,想来他是武痴,脑子定是有些傻的。

不过来日方长,总有一天,他会知道成为爹爹的义子意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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