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遇高中校花,曾经18明媚少女现在30染上性病。
一个月后,她死了。
我竟穿越到她身上,回到她死前七天。
在帮她拳打恶婆婆,脚踢弱精老公逃离必死结局后,我才发现
校花你怎么还有大学裸照门,究极吸血鬼家庭,白莲恶毒闺蜜呢?
看到镜子里这张沧桑中还能隐约看出秀丽的鹅蛋脸。
我不得不承认,我居然变成了石桃。
一天前我刚回老家参加了她简陋的丧席,听说是得急病死的,我当时怀疑是跟她的性病有关吗?
但是咨询了我的医生朋友,说那种性病是不致死的。
我看见堂屋里一直跪在那里守灵的小女孩,想着真可怜,上次见到石桃还是她带着小姑娘到医院里激光治疗。
我不知道她是怎么得的病,因为那种程度的性病不是什么酒店毛巾温泉沐浴能感染上的,只能通过亲密关系了。
石桃的丈夫徐东穿着西装一脸哭相,听村里的说这人人品好,还是屯里唯一的研究生,是十里八乡都挑不出错的好男人。
我想,石桃的病应该不是徐东传染的吧,那她只可能是出轨了。
席上还来了一个我意想不到的人,当时高中的状元元洲,这么多年过去了,岁月只在他脸上留下沉稳的魅力,我看着他的表情,似乎很遗憾。
我想了想,好像当初是传石桃和元洲私底下谈恋爱的。
我走上前,听见他说:“当年要是没发生那件事就好了。”
什么事?我不得而知,毕竟我和元洲石桃都不熟。
高三石桃转校走,时至那日十多年都没在见过面。
为什么我会变成石桃呢?
我看着手机上的时间,距离“我”石桃死亡还有七天。
我想我来到石桃的身子里一定是有目的的。
像是以前看过的狗血小说,也许我就是为了帮助她完成遗愿。
在我看来,她最大的不甘应该就是自己死了吧。
只要在七天后我依旧活着,说不定我会回到正轨。
脑海里想着这些事情,打电话回消息的速度就慢了些,一个男人站在我旁边,狠狠拍了一下桌子,“石桃,工作时间你在发什么呆!”
“哦哦,不好意思。”我赶紧回答道。
面前的人是石桃工作任务组的小组长,男人边走边逼逼赖赖“下次你再请假去治病,我就给方总说。”
“要不是方总和你是大学同学,她介绍你来我这组,像你这种人我是根本不会招进来的!”
方总,我脑海里闪过信息点——方芳,石桃的大学舍友。
可是奇怪的是,我的记忆里可以浮现近五年内我和方芳的记忆,但是我却怎么都回忆不起来大学时候属于石桃和方芳的点滴。
太奇怪了,但我没再耽搁,处理手中的事情。
到底说这是石桃的工作,我帮她避免死亡之后,万一她还需要这份工作呢?
毕竟她现在是要靠着大学舍友的友谊才能拿到一份底薪的客服职位。
可是当初的她可是985种子呢。
这些年“我”到底都发生了什么?
......
晚上22点,我结束了工作,按照记忆回到了这栋老旧的居民楼。
刚打开门,就听见小孩哇哇大哭的声音。
一个老太婆烦躁的喊着:“小丫头片子,精贵得很!”
我赶紧向着声音的地方走去。
卫生间里,石桃的婆婆正给女儿笑笑洗着澡。
只不过那盆水冒着杳杳的雾气,一看就是刚烧开的烫水。
笑笑全身红彤彤的,被烫的不清。
我赶紧制止这老太婆,“婆婆,你干什么拿水烫她!”
这老太婆好像被我吓了一大跳,“你声音这么大吓唬谁?”
我回忆了一下,这五年石桃确实一直在这老太婆面前低眉顺眼的,但我可是个暴脾气,石桃你可要感激我,我来帮你治治这刻薄的老太婆。
我蹲下把笑笑从浴桶里抱出来,装作不小心用胳膊一撞。
老太婆“哎呦”一声就倒在了浴室湿滑的地面上。
看着她立马就要骂骂咧咧的样子,我不好意思的说道,“婆婆,你蹲就蹲好呗,怎么那么不小心。”
“你们这不识好歹的娘两,就知道花我儿子的钱,我早就说了,下面长疙瘩用水烫烫就好了!”
老太婆将擦身的毛巾一甩,走出门去。
我被这话说的一楞,赶忙查看笑笑的下体。
一个两岁的女孩子,怎么下面也有疙瘩呢?
难不成是因为“我”的缘故?
那天我在医院看见石桃和笑笑,原来不单单是石桃一人得了病。
我将笑笑哄睡觉。
坐在这张属于石桃和徐东的卧床上开始地毯式搜索石桃的手机信息。
可是我翻便了石桃所有的APP,通讯录短信也没找到任何石桃外遇或者和其他男人有关系的证明。
甚至我还搜了外卖软件,看看订单有无避孕用品。
可是一无所获。
石桃的手机里只有女儿的照片,和记录每次去做激光治疗的费用时间。
如果不是石桃自己外遇的问题,那就有可能出自丈夫徐东了。
可是我想到村里人对徐东的评价,以及徐东体面的工作,我也无法立马判断是不是因为他的缘故。
但是我是为了来拯救石桃,避免她的死亡的,不是来找这些答案的,我没再仔细想,躺下睡觉。
睡到半夜,我迷迷糊糊感觉有人蹬了我一脚。
醒来发现是喝的醉醺醺的徐东,徐东一口酒气指着我鼻子骂道“你个不干不净的烂货,还敢躺在我床上。”
“你骂谁呢?”我噌的一下就从床上窜起来。
“骂你个破鞋呢”徐东喝了酒站不稳,被我直接推倒撞在墙上,“还问我要钱治你那脏病,你就该向大学那样拍点视频出去卖!”
我虽没有石桃的记忆,但是我也知道石桃绝对不是那种人。
气急攻心,我上前对着徐东就是两耳光,使劲捶打他的头,“说我脏,我脏还不知道是不是你个哈巴给我传染的呢!”
听这话,徐东像是做贼心虚一样,声音立马大了起来跟我争辩,还抓我头发要打我。
此时笑笑也被吵醒跑过来抱住徐东的腿说别打妈妈。
徐东一脚就把笑笑甩了出去,“妈的,花老子那么多钱试管出来就是个丫头片子!”
我看不得孩子被打,眼看徐东说要“杀了我”,我一把推开站在卧室门口的事不关己的老太婆,冲到厨房里拿了一把刀。
上前就往徐东胳膊上招呼,徐东胳膊上划出了血痕,这才停下,老太婆此时才出来劝和“夫妻有话好好说。”
“要杀我是吧,要死大家一起死呀!”
闹剧结束,我抱着笑笑去她的小床上睡,摸着她额头上的淤青。
我现在才知道,石桃的婚姻生活是有多惨,而当时葬礼上哭的惨兮兮的徐东也根本就是假的。
石桃的死跟他脱不了干系!
第二天天刚亮,我就在笑笑卧室和客厅偷偷装了新买的监视器,主要是怕我不在的时候老太婆虐待孩子。
万一再发生昨天那样的事情,也可以记录当做石桃和徐东离婚的证据。
蹑手蹑脚回房间时,我听见阳台徐东的声音,“今天下午,还是那个酒店。”
好你个徐东,让我逮到了吧。
坐在街边长凳等待徐东和那位与他开房的女人出来的时候。
我居然遇到了意想不到的人。
元洲拿了杯饮料递给我,坐在我的旁边。
他与我那天在石桃葬礼上看见的一样,只不过他现在气质更温柔。
我知道他现在温柔的是石桃,但是我还是不由自主的脸红了,毕竟少女时期谁不偷偷暗恋一下长得帅又学习好的元洲呢。
元洲说他上次见我的时候,还是五年前。
“听说你弟弟石头和你那个好朋友白茉莉结婚了,我还未道喜。”
他说的是五年前的事情,我一概不知。
正准备回答,看见徐东竟然和那女人一前一后走了出来,徐东很快就搭车走了,我连拍照片的机会都没有。
看那女人还在路边等车,我急中生智,让元洲上前拿我的小号去加她联系方式,看看能不能套到什么话。
元洲看我恳求急迫的样子,答应了我。
事后,我将石桃这五年来,徐东弱精试管,生了女儿被家暴出轨的事情告诉了元洲,元洲很震惊甚至是有点遗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