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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阳公主随帝迁都时被贼人掠走,是我阿母出手相救。

可她不屑我母是山匪,纤指一点,寨子被官兵剿灭,上下近百口尸骨无存。

唯独我因上山采药,免于一劫。

数年后,皇帝在南巡后带回一女,对太后说:“母后,这位白檀女郎才是真正的皇妹。”

我落落大方行礼:“小女……见过太后殿下。”

一时间宫殿内落针可闻。

原本趴在太后膝头的公主尖叫:“皇兄,你在说什么?”

太后在震惊下仍没有失态:“皇帝,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母后,千真万确,这女子才是晴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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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娘便是公主乳名。

她当年到山寨里,也是用这个名字。

太后打量我。

我以袖掩面片刻,随即怯生生地望向太后,眼中伤心又孺慕。

她有瞬间怔神:“果然是像……孩子,你过来。”

我和公主是长得像。

不然阿母也不会救下她了。

“母后!您多金尊玉贵,怎么能让一介贱婢近前!”

公主自是不依。

太后罕见地呵斥:“东阳,皇室仪态忘了吗!”

公主脸一白,咬唇退开。

我跪在太后跟前。

“他们说,你是老身的女儿,这个不是,你怎么想?”

太后指尖划过我的脸。

“小女……小女不明白,他们说,找到了我亲阿母,让我来认亲咧……呜!”

我不慎说出乡音,连忙捂口,脸涨红,眼泪马上要难堪地落下。

公主嘲笑:“哪里来的乡野村妇,污糟母后的眼,还不快拿下!”

“东阳,为何如此着急?”

皇帝重新坐回主位,凤眼一眯,“难不成你在隐瞒什么?”

“皇帝,你在何处找到她的?”

“正是昔年寻到这…哦,站着的东阳的南江。”

这话又激得公主怒骂:“周渊,你一个婢生子……敢质疑本公主的血统!”

太后幼子早夭,今上生母曾是太后身侧梳头女婢,与公主不是一母同胞。

因是嫡母与养母,太后垂帘听政多年,如今依旧大权在握。

此话可谓大逆不道,太后在皇帝出声前先是一掌:“御驾面前都敢胡言乱语,老身看你是失心疯!”

公主捂着脸瘫下,又如梦初醒:“母后,母后……儿臣是怎么了,儿臣不是故意的!皇兄口口声声说我非母后骨肉,儿臣痛心啊!”

她的演技拙劣,但足够顺坡下驴。

“还不快把公主扶下去!”

太后再也没看我一眼,与公主一同离开宫殿。

走之前,她开口:“皇帝,皇室血统兹事体大,从长计议。这女子……你先自行安置。”

皇帝笑:“是,仪鸾阁正好空着,儿臣遣她去那里住。”

仪鸾阁是公主旧居,她嫌太小,住到凤阳殿去了。

公主还是忍了下来,狠狠剜一眼自始至终都跪倒不语的我。

皇帝轻轻一拍我的肩膀:“好啦,起来吧。”

我脊背微微放松。

第一关过了。

“谢陛下。”

一口流利的帝京正音。

我当然不可能是公主。

我是被皇帝从青楼买回来的。

我家破人亡后,欠我阿母人情的青楼老鸨收留我,让我做杂活,为姑娘们看病,给我口饭吃。

谁知有个有怪癖的纨绔看上我,要纳我做妾。

在那时,抢先一步买下我的,是微服私访的皇帝。

“朕要除掉东阳,你来助朕一臂之力。”

开门见山,简洁明了。

我求之不得。

经过几月训练后,我成为了另一个“东阳公主”,来到皇宫。

仪鸾殿里外已经换上了皇帝的人,皇帝也不再遮掩:“你还挺聪明的,太后起码现在不会杀你。”

“多亏陛下事先提醒。”

他咬下甘甜的橘肉:“白檀,太后给你两条路。”

我掷地有声:“要么,成为陛下的嫔御;要么,继续当‘真的东阳公主’。”

“你选哪条?”

对于皇帝来说,哪条我都能帮他,他无所谓。

我盈盈一拜。

“小妹自当孝顺母后,为皇兄分忧。”

跟着皇帝踏入皇宫,我就注定生死不由人。

前后者都是任人鱼肉。

皇帝朗声大笑,递我一片橘子:

“还是你合为兄心意,母后一定会喜欢你。”

我也不知道他为何如此笃定。

“这位女郎,未经通传,清仁宫外人不可入。”

次日,太后所居的清仁宫内,嬷嬷板着脸。

我哀求:“我只是想和太后请安,求您通融。”

我身后婢子小默塞给她一只小袋子。

嬷嬷动心:“那我去问问……”

“哟,吴嬷嬷,什么时候清仁宫什么脏东西都能进来了!”

公主坐在步辇上,居高临下地俯视我。

我让开道路:“妹妹。”

“你说什么?”

公主直起腰,暴怒得身体颤抖。

我抿唇:“陛下说我比你大,我是你的姐姐。”

“贱种!”

公主一道软鞭如毒蛇向我咬来。

要的就是这个。

我挨了一鞭子,泫然欲泣地后退:“我不说,我不说就是了,别打我!”

吴嬷嬷脸色也不好看:“公主快住手。”

我是皇帝带入宫的,虽身份存疑,可在太后宫前被鞭打,实在不成样子。

有个宫女走来,与吴嬷嬷耳语几句,吴嬷嬷清咳:“请白檀娘子与公主一同请安吧,太后起身了。”

能进去了。

真是谢谢公主。

太后念佛,清仁宫摆设清雅,但连椅子都是千金难求。

有医女来为我处理伤口,她却走进了寝殿。

太后随她一同出来,握起我的手,看我的目光慈爱:“好孩子,你受苦了,快坐。来人,给她一杯安神茶。”

“母后,你在做什么,她是攀龙附凤的贱种啊!”

公主万分不解。

太后没有松手,转向公主,眼底没有一丝笑意:

“至于她,在老身宫中恶语伤人,按照宫规,鞭笞十下吧。”

“母后,你怎么……”

公主被两个粗壮的婆子拖下去。

不多时,殿外传来鞭子破风声与公主的惨叫声。

太后对我笑得春风化雨:“好孩子,你所有冤屈,母后会为你一一讨回。”

“对了,你叫什么?”

我后背冷汗直冒。

“小女,白檀。”

“周白檀,好名字。”

太后笑弯了眼。

太后认下我这个所谓的“亲生女儿”,反而去催促皇帝下旨册封我,还亲自拟定我封号。

平江长公主。

皇帝召我去福宁殿,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平江……太后还真是百无禁忌啊。”

我垂首默声。

见我不搭腔,皇帝兴致缺缺:“白檀呐,你就是这点不好,不捧场。”

“小女不敢,陛下有何吩咐?”

我就是熟读帝京诸事,所以闭嘴。

太后出自满门光耀的京兆季氏,祖父是先帝太师,父亲是尚书,兄长是当朝宰相,她一入宫便是皇后。

太后年轻时殊色,享椒房独宠,即使独子夭折也不衰。

时间久远,很少有人记得,她曾经是平江王青梅竹马的未婚妻。

平江王虽是收养的功臣遗子,可毕竟是先帝手足。

不管是君夺臣妻,还是兄夺弟妇,实在是不好听。

更何况太后曾经被先帝弃妃指控与平江王私通,东阳公主是他们的孽种。

虽后来不了了之,但平江王被先帝以谋逆罪举族抄斩,平江王本人更是被腰斩,弃妃被当庭杖杀,足见先帝之忌讳。

这种宫廷秘闻,知道和说出来就是两码事。

皇帝翻开手中奏折:“太后心软,准备认晴娘为义女,不过去皇姓,改季姓,降封东阳君,与季家长公子婚事从前。”

“东阳君毕竟在太后膝下长大,和季家更亲近。”

“和季家?”

皇帝讥笑,手里奏折摔地:“她当了十七年公主,竟更愿意做季家妇?”

“陛下息怒。”

我为他拾起奏折,铺回案上。

皇帝眉峰缓蹙:“三日后便是你的认亲宴。季家是你外祖家,季家长公子季昕是你表兄,不可有所怠慢,尽快亲近起来,于你总是无错。”

我拜手应声:“是,皇兄。”

我走出福宁殿,就听公主,不对,应该是东阳君叫嚷:“我要见皇兄!你们这些狗奴才,敢忤逆本宫!”

福宁殿的太监阴阳怪气:“东阳君,若非太后慈悲,按律你是该被腰斩,奴才劝一句,别摆架子!”

“大胆……你敢……”

“是东阳妹……东阳君吗?”

我小心发声,朝太监温柔浅笑:“她若是想见皇兄,想来有要紧事,请大人看我薄面,让她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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