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为了钱,设计我坠入悬崖。
小情人以为他是真心,最后也死于非命。
我重生后,联合她一起对付前夫哥。
先是吞并财产,再把他送进监狱。
远离狗男人,收获好姐妹。
这一波,不亏!
我坐在床边看日历,回想起上一世被刘文斌算计,死不瞑目的场景。
他劝我过节回老家看望父母,结果半路上刹车失灵,出了车祸。
连人带车全部掉进了山沟里。
那种痛苦蔓延到四肢百骸,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上世怪我心慈手软,在发现他出轨后,为了家庭选择忍气吞声。这辈子我肯定要置他于葬身之地,永远不得翻身。
想到这,我决定先去找个帮手,一起对付刘文斌。
匆匆来到奢侈品商店,远远就看见了张婉。
也是个苦命的女人。
她热情洋溢的走过来,看到口罩下我的面容时,笑容僵在嘴角。
我故意引她到角落中,避开了其他人的眼目和摄像头,耐着性子开口,告诉他刘文斌不是什么好人。
“我知道你接受不了他爱着我,可爱情没有先来后到,他也不爱你了,你还是趁早撒手成全我们吧。”
张婉踩着双精致的高跟鞋,俏丽的装扮配上精致的小脸,一切都恰到好处。
难怪刘文斌会那么喜欢她。
她年纪小,轻易的就被老男人哄骗,信了他的鬼话。
“如果我说,他就是对你玩玩呢?”
张婉眼睛充满不屑,到现在还认为我在骗她。
那我只好做个实验了。
临近傍晚,我打电话让刘文斌过来。
这个奢侈品分店是我俩开的,名义上他是老板,我是设计师。
只有总部的人知道这个消息,其他的分店员工并不清楚。
接到我电话后,他就匆匆赶来了,远远看到的,就是张婉正蹲下为我换鞋这一幕。
他俩四目相对,两人眼中的情愫说不清道不明。
这是拿我当空气啊。
我轻咳了一声,这下他才回过神。
“老公,我想买这两双,但是又觉得,不是很配我平时的穿衣风格,这才让你来参谋参谋。”
话音刚落,我又随意的指了指,让张婉去再找来几双。
我要通通试个遍。
她脸色不悦的看着我,阴沉着脸帮我试鞋。到第三双时,我眉头紧皱,哎呦了一声。
“你怎么干活的?连个鞋都不会穿吗?都弄疼我了。”
刘文斌心急火燎的蹲下身,仔细看着我的脚,发现确实有一道鲜红的印记。
他有些尴尬的看着张婉,张婉垂眸,一言不发。
如此懈怠工作,将来碰到贵重客户,那得损失多大的订单?
这种员工肯定不能留。
张婉蓦然抬头,愣愣的望着我。
刘文斌咽了咽口水,不发一声。
“老婆你说得对,一个臭卖鞋的,咱们不生这个气,开了开了。”
他不耐烦的挥手,双手搀扶着我,换好鞋后叫来经理。
几句话就让她离职。
张婉脸色铁青,死死的咬着下唇,几乎要渗出血来。
直到我们离开,她还是站在那里,一动未动。
临走前,我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也算是希望她能理解我的良苦用心吧。
第二天,我就在工作室里看到了张婉。
她拿着名片,四处打量了一番,最后将目光落在我身上,有些迟疑的开口说道:
“这...就是你的店?”
我点点头,当然。
作为一个成熟的奢侈品设计师,我有能力去构建自己的牌子和设计理念。现在店面刚租下来,根本也没装修设计过,所以看起来确实有些破烂。
短暂的沉默过后,她拿着行李箱看着我,犹豫了很久,迟迟没有开口。
我知道她在思考着什么。
“没有地方住的话,你可以先住在这里,将来再想搬走也行。”
她的房子都是刘文斌买的,这次既然闹掰了,自然也没有地方去。
不是走投无路的情况下,也不可能拿着行李箱在大街上走。
她有些感激的看着我,将行李放到一边,嘴上说着不能白住,手中动作不停,帮我收拾屋子。
说自己被他欺骗,还以为遇到了真爱。
原来只是随便就能被踢到一边。
我不作声。
谁又何尝不是呢。
刘文斌,他最爱的只有自己。
我们才刚制定好计划,就接到他的电话,说女儿从楼上摔倒,让我赶紧回去。
上一世这个时候,女儿在家被烫伤。
这次我明明告诉她远离热水,怎么还是没有躲过受伤!
我心急如焚的向着家的方向赶,才打开防盗门,就听见女儿撕心裂肺的哭声。
她脸上渗出丝丝血迹,小手也卡破了皮,呜呜的哭着,我心疼的把她拥入怀里。
刘文斌绕到我身边,脸色不悦的看着我。
问我去哪了。
“我...我去考察下市场,看市面上最新的产品销售量怎么样。”
他轻勾了勾嘴角,言语中都有些不悦:
“你就安心设计,看什么市场,那些东西你能看懂吗?”
“现在弄得孩子照顾不好,也没设计出什么绝世作品。过段时间咱们和外商谈合作,没个像样的作品,那能成功吗?”
这话里话外,我怎么都不对呗?
看不好孩子不对,没设计出作品也不对。
“那你做什么?孩子摔倒的时候你干什么呢?”
他左右乱瞄,根本不回答我的话。
“我又要工作又要看孩子,所有的事情都我干了,你凭什么美美隐身了?你是死人吗?”
刘文斌听到这话顿时炸庙,像是吃了火药的炸药包,厉声质问我再说一遍。
女儿本来就哭,一听到他吼,哭的更厉害了。
我小心的为她上药,洗掉伤口中的灰尘。
“本来就烦,你俩还在这墨迹个没完,这日子你爱过不过,不过就赶紧带着这小拖油瓶走的越远越好,别让我看见你们!”
他说完,拿起手机摔门离去。
屋内空荡荡的,只剩下我和女儿两人坐在地上。
我问她爸爸刚才在做什么。
她抽哒哒的,吐字也含糊不清,说出的内容却让我一愣。
“爸爸...好像在和阿姨视频...”
...原来如此。
刘文斌如今有钱了,家大业大,养小三小四的都不是问题。
当年我俩共同创建了这个牌子,每天为了联系合作商绞尽脑汁,为了能让自己家的品牌进入全国连锁的商场,甚至把自己喝到胃出血。
现在苦尽甘来,人却要走散了。
我自嘲地笑了笑,抱起女儿,决定带着我的手稿和孩子,协议离婚。
可我没想到刘文斌却不同意。
他将离婚协议书铺平,放在桌面上,义正词严的对我说道:
“离婚可以,手稿和孩子必须留下。”
为什么?这些设计手稿都是我自己的亲手操刀制作的,都是我多年的心血,怎么可能白白留给他?
“你当然可以不留,你不留就是窃取公司机密,作为法人,我当然有资格去告你。”
刘文斌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沾沾自喜的样子令人作呕。
“她毕竟是我刘家的孩子,肯定也不会跟着你走了。”
可明明从女儿出生到现在,他根本没管过几次。
现在跑过来装什么好爸爸!
可无论我说什么,他都是那副狗样子。
我没办法,只好引蛇出洞了。
编辑了条短信发给张婉,没想到第二天,刘文斌就像是换了个人。
又是做发型,又是喷香水,喜气洋洋的。
说马上就和我离婚,财产按照比例分割,并且让我带着女儿一起走。
果然,声东击西这招还是有用的。
我俩迅速办理好离婚手续,所有财产都按照之前分红占比的比例分割。
他眼睛眨都不眨的签字,恨不得下一秒就飞奔到张婉身边。
我暗自发笑的看着他。
再过一个星期,就是外商来公司谈合作的日子。
他们很注重设计理念,对我设计的女包很是好奇,甚至点名要见我。
到时候就看刘文斌怎么收场咯。
我回到工作室,里面正如火如荼的装修着。
马上就可以正式接单了。
我听着张婉说刘文斌的事情,又说他想要让她做自己的灵感女神,一起陪同出席典礼。
通通应下后,我替她挑选着衣服。
我俩同款的样式,颜色却不同。
一粉,一红。
很快就来到了合作那天,屋内灯影绰约,人潮来往穿梭。
我远远的看着,张婉身穿粉色素纱紧身长裙,挎着刘文斌的胳膊,两人举着高脚杯,和周围人谈笑风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