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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尚书嫡女,却也是京城贵女圈中长得最不好看的那个,

说难听点,其实是名动京城的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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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嫁给了京城有名的瞎子,瞎子是宁王爷长孙。

众人直呼:“绝配!“

婚后才知,我夫君是个神仙似的公子,赚了!

(男女主后面都会治好哒~小甜文~)

“沅沅,你一定要这样吗?”

我爹,一个向来以严苛闻名的刑部尚书,平日里不苟言笑板着一张阎王脸,任谁见了都要打哆嗦。

而现在他被我搂着脖子,好似被锁链勒住喉咙,表情瞧着紧张又可怜,仿佛遇到了天大的难事。

我枕在他的肩头上说道:“爹,过了年女儿可就要十八了。”

爹的身体一颤,吞吐着开口,“没事,十八就十八,爹养你一辈子……”

我冷漠地打断了他的幻想,“爹,你给我说一门亲事吧。”

爹的脸色沉了下来,他很痛苦,我更痛苦。

京城里少有这么大还未定亲的姑娘,尤其还是官家小姐。

但我的名字——裴沅沅,是全城青年才俊的噩梦。

因为谁都知道,裴沅沅长得奇丑无比。

我出生的时候,爹只是裴家一个不受宠的子辈,与娘住在裴府里一个偏僻的小院,日子过得忍气吞声。屋漏偏逢连夜雨,偏偏我这么不长眼,投胎到娘的肚子里。

娘分娩时,接生的喜娘当场摔了盆,似是受到了什么惊吓冲了出去,边跑边嚷嚷着我娘生了一个怪物,一个皮肤像小花狗似的一块白一块黑的怪物。

我被传是害人的妖孽转世,当家主母要烧死我,爹在门口跪了一夜,主母终于大慈大悲地松了口,允许爹爹亲自架火处置我,也算是她开恩了。

谁也没料到半辈子都低眉顺眼的爹娘敢反抗,当天爹就从裴府搬了出来。

我们一家子在寺庙里借住了一年,第二年,我爹高中,再后来,爹的仕途顺风顺水,一路高升,他始终与娘恩爱有加,对我倍加疼爱。

我绝对相信他爱我,毕竟任谁也无法在每天早上出门时都要敲开我的房门,揉揉我的脸蛋说一句,“乖乖女儿,爹去上朝喽。”

我这辈子就照过一次镜子,还是在年幼尚且有几分可爱的时候,可若是让我每日揉这样一张脸,不如死来得痛快。

爹做好了养我一辈子的打算,我没做好。

他没问我为什么突然想嫁人,只是头疼了一个月,脸色冷得旁人都以为他在办什么大案,而一个月后,他给我定了一门亲事。

京城有名的丑女,要嫁给京城有名的瞎子。

我想了想,真是绝配啊。

瞎子是宁王爷的长孙周昀山,王氏子孙,还是我高攀了人家。

说起来真是巧,在我唯一一次出现在众人眼前的时候,还与他有点渊源。

小时候爹曾带我赴过某个世家公子的生辰宴,爹希望能帮我找个朋友,可我凭着这张脸出尽洋相,彻底出名了。

当时宴会上还有一个比我更“出名”的,便是那位王孙。听闻他作诗一首,惊艳众人。

只可惜,我只顾得上逃跑,完全没看到这个风云人物长什么样。

更可惜的是,一年后他就因病瞎了一双眼睛。

周昀山聪慧过人,年少时便学富五车,又继承了他母妃的容貌,俊得惊心动魄。

若不是因为那场病,前程都毁于一旦,绝对会是京城最耀眼的儿郎。

爹的下属说我们相配,爹却很惆怅,因为他原想着替我找一个四肢健全,能欣赏我容貌的一个人……

然而,普天之下,除了我亲爹,应当是没有第二个这样的男人了。

爹没告诉我,亲事是宁王府先找上门的。

纵然有万般不解,爹看我十分欢喜,便什么也没有说。

几个月后,我风风光光地嫁进了宁府,与周昀山拜了堂成了亲。

新婚之夜,我终于见到了周昀山。

他着一身大红喜服,头发一丝不苟地梳进金冠里,尤衬得那张脸俊美绝伦。

直到这个时候,我才知道曾经京城里人人赞颂的无双公子果真不负盛名。

只是……他闭着眼睛,眉梢微动,从他揭了我的盖头开始,始终没有睁开眼睛过。

他看不见。

屋内灯火通明,烛光映照在桌上的铜镜之上,照得我跟那书里所说的妖怪似的。

这神仙似的公子久久没有动作,我纠结地思索,他莫不是不愿意?

正走神,突然间感觉到脸上覆上了什么冰凉的东西,我这才发现周昀山正用手掌覆在我的脸上描摹着轮廓。

修长的手指划过我的眼尾,他突然开口,“夫人”。

他突然的一句夫人,叫得十分自然,倒让我难为情起来。

幸亏这人看不见,要是让他看见我烧得通红的花脸,不知又会是何种情形?

那晚我们喝了合卺酒,他在我的身侧,长发披散在艳红的床榻上,美得像画里的人。

能嫁给这样的美人,要是旁人恐怕都得当场笑出声来,我却没那么高兴。

周昀山大我五岁,年少时声名在外,自他瞎了眼睛便少有人再见过他。

人人都在感叹可惜,说他不仅仕途无望,还伤了脸,毁了一副好相貌,又变得性子乖戾,喜怒无常。

从前他是多少京城贵女心目中的良配,现在就有多少人避之不谈,生怕宁王爷向皇上请旨赐婚。听说我与他定了亲后,不少人松了一口气。

当时我还很高兴,心想若他真是传闻中那样,我也不必有什么负罪感。

可是,传言是不能全信的,他并非面目全非、性格乖戾。

我实在不该,把他拉进一场荒唐的赌局里。

第二天我起了个大早,坐在铜镜前愣了半晌,这才翻出自己的瓶瓶罐罐尽数往自己脸上抹。

这期间周昀山就坐在我的旁边,听我没了动静,笑着问,“夫人梳妆好了吗?”

我丧气地“嗯”了一声,他便伸出手指轻柔地蹭了蹭我涂满脂粉的脸。

他是觉得新鲜,可我顶着这张脸被他牵着向厅堂里他的长辈奉茶时,四周鸦雀无声。

他的父亲——宁王世子匆匆接了茶,母亲立马塞给了我一个装满珠玉的锦袋,不失礼数,只是她的笑容十分勉强,客套了几句便转过头不再看我。

主位上坐着宁王与他的王妃,周昀山的祖父母。

宁王爷倒是多看了我两眼,又看了看旁边闭着眼睛微笑的长孙,悠悠叹了口气。

长辈们给足了面子,矢口不提我如何,这段婚事如何,只说着几句吉祥话,这才让场面看起来不那么尴尬。

小孩子却忍不住。周昀山的小弟被我盖也盖不住的脸吓到了,脸憋得通红,终于还是指着我喊了句丑八怪。

他这一声在安静的厅堂格外响亮,周昀山握着我的手瞬间收紧,我听见小弟挨了世子的训斥,小孩子的哭声传来,“她就是丑八怪!大哥丰神毓秀,怎么能娶这样的夜叉当媳妇!”

我只觉得气血翻涌,眼泪险些落下来,周围突然变得无比吵闹,训斥声和哭声此起彼伏,我被人牵着逃离。

恍惚间,仿佛又回到了小时候去的那场宴会,周围满是嘲笑与指责,还有怎么也挡不住的窃窃私语。

有人捂着我的耳朵带我离开了那里。

等我回过神时已经回了家,面前是父亲愧疚的脸,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出现过众人眼前。

我在庭院里一天天长大,活得没心没肺,爹以为我忘了那件事,娘以为我不在意。

怎么可能呢?我比谁都在意貌丑,不敢回想起那天的点点滴滴,更不敢记得任何一个人,生怕那讥讽又厌恶的表情浮现在脑海里。

我的脑袋一片嗡鸣,只觉得周遭满是吵闹,他把我按在怀里:“别怕,我是个瞎子,夫人在我这里还是个骨相甚美的佳人呢。”

他不惜扯开自己的痛处安抚我,只听见他的心跳声也如我一般激烈。

“莫胡说”,我在他的怀里小声说道,只觉得他轻拍着我的背,哄小孩似的。

后来听侍女说,小弟不仅挨了世子的训斥,背地里还被他的祖父祖母好好罚了一顿。

自这天起,周昀山下令不许外人进他的院落。

他抚摸着我的轮廓,告诉我不用化这么浓的妆,因为从今以后绝不会再有人说我的美丑。

讲道理,我是真的感动,感动得午饭都多吃了一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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