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迷关注度飙升,《情感微小说》追文狂潮!揭秘主角我死后,我妈终于怀上了日思夜想的儿子的引人入胜之处!

我死后,我妈怀上了日思夜想的儿子,老公的事业蒸蒸日上。

此时地府里刚好轮到了我投胎,而我却被阎王告知我的命格被人压着无法投胎。

可是能压住我命格的人,只能是我至亲之人。

“不可能!我当时在灵堂清清楚楚的看见爸妈和老公都哭得快要晕厥,特别是我妈,她几乎是被担架抬出去的!”

阎王给的说法简直太荒谬了。

我是一个在溺爱中长大的孩子,从小到大都十指不沾阳春水,虽然我和我老公是相亲认识的,但一点也不影响他对我无限宠爱。

就连骨灰盒上的画都是老公亲手刻上去的,那是我生前最爱的一幅山水图,刻完后他满手血泡,但他却一声不吭,嘴里一个劲的重复着对我的思念和不舍。

这一切都是我还在人间徘徊的时候亲眼目睹的。

他们是这个世界上最舍不得我的人,怎么会做阎王口中会让我万劫不复的万恶之事呢,更何况当时的我肚子里还怀了宝宝?

阎王叹气,他说每年都会有很多像我这样的人。

“世界上比鬼更可怕的永远都是人心,如今你也无法投胎了,去寻个明白吧。”

我负气冲出阎王殿。

迎头撞上了前来排队的新人。

“你没事吧。”头顶飘过的声音很熟悉,没想到阴曹地府里还能遇见熟人。

四目相对的那一瞬间,我们彼此都愣住了。

谁能想到再一次遇见年少的心动对象会是在这样的环境。

“好巧,我刚死不久,你...你也是?”我这人一向嘴笨,实在想不出来什么合适的开场白。

舒淮予愣了一下,“我...五年前来这里的。”

既然是五年前就死了,为何今天才来排队投胎。

我才死不久,就叫到我的号了,舒淮予不会这么多年都没改掉他过于善良的性格吧。

大哥!这他妈可是投胎诶!

做鬼一等一的大事!

“五年!那不就是我们分手后的第二年?”我扳着手指算时间。

舒淮予点头,眼眸黯淡,他一直都是这样从来不会对喜欢的人之外的人笑,看来他真的放下了。

“第二年的春天。你呢?出什么事了?刚才听你在里面和阎王吵架。”舒淮予的声音很平淡,就连目光都不曾聚焦在我身上。

我咬着唇,当初和他分手的时候说自己没有他一样会过得好,甚至更好。

但现在我却是因为家人无法投胎(仅参考阎王的话),这不是赤裸裸的打脸吗?

真是天道有轮回,人生在世切忌把话说得太满。

“还能为了什么,你在地府五年了,每年都有无法投胎转世的人...”

我本不想说,但现在已经来不及了。

不知道从哪里飘出来的灵魂替我回答了问题。

舒淮予听后眼眸更加的暗沉了,像是一摊深不见底的死水,好似藏着让人永远无法触及的孤独和失落。

“你别听他乱说,这中间一定是有误会的!”说完我就准备离开。

但却被舒淮予拽住了,他双目紧紧的瞪着我,像是有一股压抑很久的情绪快要爆发,可最后都被他化成了一句平淡似水的话。

“那你告诉我。”

面对他那双眼睛的时候,我竟然有些不敢撒谎,咬着唇点了头,“是你想的那样,但我不信。”

我真的不是什么恋爱脑,只是其中牵扯的人还有我的父母。

从小到大从来没有对我说过一句重话,没红过一次眼的父母。

所以我必须要知道真相,哪怕真的会灰飞烟灭。

“舒淮予!你放开我!”舒淮予不顾我的阻拦把我拽到一棵树下。

书迷关注度飙升,《情感微小说》追文狂潮!揭秘主角我死后,我妈终于怀上了日思夜想的儿子的引人入胜之处!

这是我到地府这么几天,见到的唯一一棵树。

一棵长在地府的菩提树。

它虽周身泛着银光看起来非常的阴冷,但事实上它的温度极高,靠近它的时候明显能感觉到皮肤在被灼烧,甚至会一点点消失。

“这棵树可以让你以灵魂的形式回到人间,只不过过程会很痛苦,你不是想要一个答案吗?去试试。”舒淮予双眸深如古井,我好像一点都看不透他了。

可我怕疼,就现在这个距离我都感觉自己在被灼烧,更别说靠近了。

舒淮予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思,他取下脖子上的项链递给我。

他把项链放在我的手心说:“这条项链可以保护你,现在可以放心去了。”

手心的项链上有一个月亮的挂坠,握住它的时候周围的热气真的在慢慢退却。

“那你呢?给我了你怎么办?”

“人间没有我留恋的了,我该去投胎了。”舒淮予抿着唇不再说话,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就转身走远了。

我戴上项链一点一点靠近菩提,最后双手合十跪在菩提树下。

再次睁眼的时候,我回到了家里。

老公蒋松仰坐在沙发上看电脑,我从来没见过他这么认真的样子。

当电脑上的画面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愣了一下。

他什么时候开始赌钱的?

虽然电脑上的画面只是简单的斗地主,但上面数字已经到了以万为计算单位了,甚至是十万。

他眉眼稀松,就像是能预示到自己这局的结果——赢。

短短几分钟,他的金额暴涨。

沙发上的男人一副习以为常的模样,把杯里的红酒倒满,再点上了一炷香烟。

记忆中蒋松一直都是习惯良好的男人,别说赌钱了,就连烟酒他都不会沾。

烟雾缭绕,利欲熏心。

我就像从来没有认识过他一样。

我环顾了一圈,我发现这个家里属于我和我们的东西都不见了,整个房间里都被他贴上了各国金钱的样本,看起来荒唐至极。

而唯一属于我的东西,是我的骨灰盒。

蒋松关上电脑,手里端着红酒杯缓慢走向放着我骨灰盒的案台,他看起来优雅,却让人觉得他变态。

他猛吸了一口手里的雪茄,轻吐在我的骨灰盒上。

我有哮喘,从小就不能闻烟味,蒋松是知道的,但他现在很明显是故意的。

他举起酒杯和我的骨灰盒轻碰,随后一饮而尽。

“江月啊,我要怎么谢谢你才好呢?”他说着抬手拍了拍骨灰盒,一副要带着我欣赏他的大好河山的模样。

继续说:“要不是你的死,我可能这辈子都不会赌赢,现在我过得这么顺风顺水还多谢你和孩子做出的贡献。可惜我没办法谢谢你们了,你也没有下辈子了。”

我虽然不明白,我和孩子的死为什么能让蒋松过得顺风顺水,但我能确定的是,我的命格是被他压住了。

桌子上的保险单,让我觉得讽刺。

这份保险是在检查到我怀孕的时候,蒋松特意给我和宝宝买的母婴保险。

当时他笑着规划以后一家人三口的生活,原来他口中的事业有为是靠我们母子的献祭。

我始终不想去相信这么狗血的事情会发生在我的身上,但事实却赤裸裸的摆在我眼前,让我不得不信。

但这和他压着我的命格有什么关系?

巨额保险的赔偿就足以让他活得顺风顺水。

接下来答案送到了我的眼前。

蒋松的电话响了,来电人是我的爸妈。

电话那头我妈的声音很焦急,“女婿啊,为什么最近我感觉不到肚子里的孩子在踢我,我乖儿子不会有什么问题吧,当初怀月月的时候她可活泼了。”

我顿时皱眉,妈妈都快五十岁了,居然还想着生儿子。

但我的记忆中他们并不知道重男轻女的人啊,相反他们看得很开。

在葬礼上他们还说以后不会再要孩子了,只想平平淡淡度过余生。

可现在怎么都物是人非了。

蒋松有些不耐烦回应道:“妈,你月份还小,你按照我说的做就好了,其他的别担心。”

但是我妈还是不放心,非得让蒋松过去看看。

蒋松换了一件衣服,就出了门。

我也跟了过去。

我们还没到小区的时候,我就看见爸妈大老远的就站在门口迎接蒋松。

我知道他们一直都很喜欢蒋松,这是他们亲自选的女婿,但现在这样未免也他夸张了吧。

就好像是他们有求于蒋松,故意放低姿态迎合他。

蒋松不像以前一样对人谦和,他一下车就对着我父母颐指气使。

我一路跟着他们,他们之间的对话让我云里雾里的。

妈妈一直在强调她肚子里的儿子会不会被我带走,还说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都觉得我带着孩子回来找他们了。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