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人艳羡。
没想到,
他竟然被带了绿帽子,
还替别人养孩子。
别担心,
抓奸的事就包在我身上,
谁让我是穿越而来的娱记王牌!
镇北侯府下聘的时候,抬来百十个箱子,小侯爷身着华服骑在高头大马上,远远的睨我一眼,我也对着他翻个白眼,京城王家贵女都说小侯爷年少有为,风姿卓越,在我看来,洒洒水嘛。
你问我是谁?
让娱乐圈小鲜肉闻风丧胆的的娱记王牌楚笑笑。
为什么来到这?
长话短说,就是有一天我正蹲点顶流男偶像夜会女团门面,一不留神就穿越到了大庆国少女沈初夏的身体里,还有了一个让人艳羡的未婚夫。
……
小侯爷身后黑压压的护卫和箱子把我家前院堵的满满登登。祖母乐坏了,一直喊着屋里坐屋里坐。但沈初夏的阿娘对于这桩婚事并不开心,她日日和阿爹怄气,让退了这门亲事。阿爹无奈的踱来踱去。
之所以这样,原因我很清楚,无非是那镇北侯府的小侯爷司庭轩早就已有正室,我嫁过去只能做侧室。
而且镇北侯的母亲王老夫人原又是郡主,还有镇北侯夫人也是大户出身,对尊卑仪礼很是在意。
沈初夏自幼不喜女儿家事,偏偏对男儿活动兴趣万分,所以描红刺绣样样不行,骑马射箭特别精通。
想来,嫁过去不能舒坦。
不过镇北侯位高权重,又打了胜仗,是皇帝面前的红人,所以这亲结不结都得结!
不同于沈初夏的爹娘,其实我暗搓搓的独自兴奋,小说里汲取的宅斗宫斗技巧,我可是攒了一脑袋,纸上谈兵不如亲自舞剑。
咱就是说,看我如何yyds了,家人们!
新婚之夜,外面吵吵闹闹,我的肚子也饿的咕咕叫。我坐在床沿边,两只手绞来绞去,透过盖头的薄纱,我直勾勾盯着桌子上的糕点。小侯爷迟迟不来,我心下一横,掀起盖头一角,迅速跑过去拿起一块豆沙糕塞在嘴里。
吃的急,噎的眼泪直流,我不住拍打胸口。冷不丁的,门吱呀一下被推开,我迅速落下了盖头,跑回床上。
“咳……”是小侯爷的声音,他向这边走过来了。
“咳咳……初夏……夫人。”
“嗯?”我的嗓子在豆沙糕的缝隙里艰难的发声,听起来就像是生命垂危。他猛的掀开盖头,一个健步把水递到了我的手里。喝过水,终于舒坦了。
“噗嗤……”他一脚踩在凳子上,一手撑在床帏上。
“坊间传闻,沈家千金好吃,此言非虚啊……”
“坊间传闻,镇北侯府小侯爷纨绔好女色,常去烟花柳地,不知此言是否非虚?”
我梗着脖子抬头看他,不能叫他小瞧了我。
“此言属实。”他突然落下手,把我放倒在床上,双手钳制住我的手,嘴里噙着戏谑的笑。
“春宵一刻值千金,那我就……”
我猛的踢了一下他的小腿,他吃痛的松开手,抱住腿向后退了一步。沉重的头饰把我脖子快压断了,我坐直身子,转转手腕“再来?”
他闷哼一声“我就喜欢你这种烈性子……”
几个回合下来,我头发散落,面目狰狞,他龇牙咧嘴,连连后退。
当晚,他就乖乖打了地铺。
小样,我拖着长枪短炮追踪顶流们的行踪,这一身功夫可不是白练的。
新婚第二日,我要给侯府大大小小的女眷请安敬茶,我的职业病提醒我,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冲突。还好我早有准备,让春菱带上了我亲手做的用于拉近关系的利器。
走在侯府的院子里,我满心欢喜,这可比沈府大多了,我边走边在心里思量,那个地方可以装一个秋千,这个地方可以打个木桩。方便我以玩乐为掩护获取第一手八卦消息。
我想的太用心太高兴,不禁边走边跳,一个不小心摔了个狗啃屎,正被晨练归来的镇北侯和小侯爷撞个正着。
我爬起来,扶了扶珠钗,顺便看了一眼偷笑的小侯爷。
镇北侯满脸笑意。“初夏没摔伤吧?这里的地砖不平整,我早就让下人整理,他们迟迟没做,来福,快,下午就让工匠来!”
他一脸尴尬的边对空气喊边往前走。小侯爷手握成拳,放在嘴边吃吃的笑,一边笑一边偷偷瞄我。
“我说你笑什么?你没听侯爷说是地砖不平吗?!”
我被他笑烦了,忍不住想上去掐他。
“我可没看见地砖不平,明明是你自己眼珠子乱转,不认真看路,哈哈,还摔了个狗吃屎!!”
他边躲边取笑我,像只灵活的猴子,我今早打扮的华丽,繁复的服装,沉重的头饰都变成枷锁让我无法有大动作。
我一时十分恼怒,正欲撸袖子,一晃神,被司庭轩捉住双手转至身后。
“夫人,时候不早了,祖母还等你去敬茶呢!”
哎哟,差点忘了正事。
按照我看过的小说,在敬茶这样长辈俱在的时候,正室往往不安分要给妾室下马威。
我调动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本事,盯着正室白嫣然,她倒是全程和善,拿拨浪鼓逗弄着怀里两三岁的儿子小豆子。
祖母王夫人年纪大了,喝完就早早去休息了,小侯爷的母亲赵夫人一脸慈爱的边喝茶对我说侯府人丁稀少,希望我尽快开枝散叶。怎么穿越了,还是免不了被催婚催生。
我敷衍着打哈哈,结束了敬茶,一溜烟跑到镇北候小妾范夫人的院里。寒暄后直接让春菱把我的利器拿上来,呼啦铺在桌子上。
这是一副我离开沈府前亲自打磨的骨质麻将牌!
我从容的招呼范夫人上牌桌,对她疑惑的表情视而不见。
我提前打听过,这个时代特别无趣,既没有麻将也没有扑克,女人们在宅邸里,毫无娱乐活动。以我多年的娱记经验,如果想要获得某人的信息,需要和他的对手搭上线或者找到和自己有共鸣的人探听虚实,寻求线索。
巧了,我和范夫人都是妾室,而且她性子直爽,不藏事,最容易作为突破口切入。
“范夫人,您来,我教你,像您这样聪明,肯定一学就会!”
范夫人捏着帕子掩嘴一笑,大大方方的坐过来,学着我的样子开始搓麻将。
“初夏呀,你还有这么新鲜的玩意儿,你还别说,真有意思。”
我带着范夫人玩了几日,眼看她沉迷其中不可自拨,日日跑去找我搓两局,关系也是越来越好,我觉得可以收网了!
这天,我看范夫人眼睛紧紧盯在牌桌上,脸上洋溢着紧张又兴奋的笑意,知道时机成熟了。
“范夫人,咱们侯府谁当家啊?”
“对外自然是侯爷,对内是老祖母和你婆婆赵夫人呗。”
“哦,那司庭轩的正室白嫣然是什么时候嫁过来的啊,还有了一个儿子?白嫣然她对于司庭轩娶妾,没有吵闹吗?”
我仍然不停的摸牌打牌,表现的只是闲谈。范夫人眼珠子轱辘一转,压低声音凑过来,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
“这嫣然的儿子,是她跟别人生的,不是司庭轩的!初夏,你可千万不能说出去啊!”
我瞪大了眼睛,如果放在当代,头版头条的标题我都起好了!
#豪门阔太,疑似出轨,望门少爷,惨遭接盘!!
回到房内,我兴奋的走来走去,竟然还有隐藏任务,帮助沈初夏的夫君捉奸!!
这可是我强项,那些流量小花、小生一旦露出有奸情的尾巴,我就能拔出萝卜带出泥,所以,我虽然叫楚笑笑,但是在娱乐圈被称鬼见愁!
现代有相机可以直接取证,这时候怎么把证据留下来呢?只要我突破这一步,把实质把柄捏在手里,正室就不能欺负我。
我正思忖,没注意司庭轩一脸坏笑来到了我身前。“夫人,今日月光甚好,不应虚度良宵。”
都被戴绿帽了,还丝毫不知,我不自觉甩了甩准备做秋千的绳子。
“夫人,原来你想玩点花的,这样的情趣为夫也没问题……”他搓搓手,假意把袖子向上撸,一边甩头发一边向我走来。
“司庭轩,你出门右拐,哪凉快哪待着,我有正事!”我欲伸手推他,他一个侧身闪到我的背后,从后面拥住我,下巴搁在我的肩窝里,我顿时不能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