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调查女友自杀真相，我来到她生前工作的电子厂打工。
这是一个女多男少的世界，男性员工可以左拥右抱，享受帝王般的待遇。
殊不知，在这风光背后，竟藏着让人不齿的变态和罪恶……
“狐狸精！”
“臭婊子！”
楼下，两个年轻女孩厮打在一起。
忽然一声清脆的撕裂声，其中一个女孩的衣袖被撕下来，露出光滑圆润的肩膀和一条雪白的胳膊。
她尖叫一声，把另一个女孩推到在地，骑到了她身上。
楼上的男人们纷纷从窗户里探出头，高声喝彩。
看女孩打架别有一番趣味，而且常有意外之喜，比如衣裙被扯破，头发被扯乱，并伴随着各种让人浮想联翩的叫声。
她们是为了争一个男人——陆天阳。
没等她们分出胜负，陆天阳从外面回来了。
他的怀里，还搂着一个女孩。
这个女孩穿着露脐装，性感而娇艳，顿时让前两个女孩花容失色。
女孩挑衅地看了一眼两个打架的女孩，目光中露出鄙夷。
两个女孩看到这一幕，马上终止了厮打，冲上前，要打这个女孩。
女孩尖叫一声，躲在陆天阳身后。
陆天阳把她护在身后，抓住了两个女孩的手腕，往前一送，把她们推开了。
“两个丑八怪，也不照照镜子，滚开。”陆天阳骂道。
两个女孩气不过，一人扇了陆天阳一耳光，哭着跑开了。
陆天阳微微一笑，丝毫没有放在心上，转而去安抚身后的女孩。
大家见没有了看头，兴味索然，也都从窗户中缩了回去。
这样的场面，我们见多了。
在电子厂，男女比例严重失衡，已经达到了惊人的1:9，简直就像女儿国。
但凡有点姿色的男员工都可以随便选女朋友了，像我这样长相普通的人也有至少三四个女孩子倒追。
至于陆天阳，他换女朋友的频率比我换内裤的频率都高。
陆天阳在我们厂做技术员，也是我的班长。
他是北方人，一米八大个，人长得比较帅气，据说还跟厂长沾亲带故。
这样的条件，对厂里的女孩子可以说是降维打击。
电子厂女孩子基本都是刚从校园出来，比较单纯，又一个人出门在外，比较孤单，所以特别容易上手。
她们遇到陆天阳这样的海王，简直毫无招架之力，瞬间被拿捏地死死的，很快就把自己宝贵的第一次奉献给了他。
陆天阳得手之后，马上就会失去兴趣，转向下一个目标。
被抛弃的女孩子不甘心，就会来他宿舍找他，于是就会常常发生开头的一幕。
为他打架只是小儿科，据我了解，还有女孩为他打过胎。
甚至，还有女孩因为想不开而自杀。
他对她们的死活毫不在意，反而把她们看作自己的战利品。
他给交往过的女孩子起各种花名，并按照颜值排列顺序，差点就能凑齐一副扑克牌了。
他还经常分享自己和女朋友的私密视频给我们看。
这些视频拍摄技术都很一般，内容却很真实劲爆，比日本小电影还刺激。
一天晚上，我和陆天阳两个人值夜班。
漫漫长夜，百无聊赖。
陆天阳突然对我说：“给你看点有趣的东西。”
肯定又是他和哪个女孩子上床的视频，我表示没兴趣。
“这次不一样，这个保证你没有看过。”
说着，他拿出自己的笔记本电脑，找出一个命名为“思想教育”的文件夹。
文件夹里有上百个视频，他打开了其中一个。
画面中，一个穿着情趣的女孩子躺在床上，对着镜头，说着一些诱惑的话。
接下来，她开始解胸前的扣子。
随着扣子解开，她雪白的胴体像剥了皮的香蕉，一点点展露出来。
我不由得睁大了眼睛。
不是被她性感的身体吸引，而是被她身体上的涂鸦给震住了。
她那洁白而又富有青春气息的肉体上，竟然写满了母狗、贱货、破鞋之类恶心下流的话。
文字旁边，还有一些肮脏的图画。
随后，陆天阳走过来，手里拿着一个狗项圈，套在了她的脖子上。
女孩子顺从地跪在地上，伸出舌头，活像一条训练有素的萨摩耶。
我不忍继续往下看，抬起头问他。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陆天阳得意洋洋。
“有意思吧，这是我的宠物狗。”
“宠物狗？你说这女人是你的狗？”我大惊失色。
“对啊，养猫养狗有什么意思，把人当狗养才有意思。”
说这话的时候，他脸上没有一点负罪感，似乎早就习以为常。
我心里就像吃了苍蝇。
他没有注意到我的表情，接下来又给我看了其他视频。
这些视频中的女孩子，有的趴在地上学狗叫。
有的，躺在床上，让他拿鞭子抽打，边挨打边发出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呻吟。
有的，拿刀子在身上乱划，划出一道道伤口。
我哪见过这样的阵势啊，看得目瞪口呆。
“不犯法吗？”
在看完第五个视频后，我问。
“都是她们自愿的，你看，她还求着我打他呢。”
他得意洋洋地说。
“她们为什么这样？”
“犯贱呗，女人别看表面上很矜持，其实骨子里都很下贱。这些女人，就算我让她们去死，她们也会去，你信不信？”
我突然产生了一个不祥的预感。
莫非之前自杀的女孩子，也是受他的指使……
“吹牛吧，怎么可能你让她去死她就去死。”
我故意用激将法激他。
“你不知道，当你完全控制了一个人，你就可以随便指挥她了。别说自杀，就算让她帮你杀人，她都会去做。”
“有证据吗？”
“你看看这个。”
他看了一眼四周，打开最后一个视频。
视频中，出现了一个脸色苍白的女孩子，看起来精神有点恍惚。
她站在女员工宿舍楼的天台上，对着镜头说下了临终遗言。
说完之后，她飞身从楼顶上跃下。
我整个人僵住，心口像是被人狠狠砸了一拳。
“她的自杀跟你有关系？”我强忍着不适问。
“当然了，给你看看我们的聊天记录。”
说着，他调出了一段聊天记录，时间恰好在女孩跳楼前一个小时。
从聊天内容来看，女孩子情绪已经到了崩溃边缘。
“非要我死了，你才相信我吗？”
女孩的语气近乎绝望。
“没错，不然你就是一条贱狗。”
陆天阳非但没有安慰她，反而火上添油，激她跳楼。
“那我就跳给你看。”
这是女孩的最后一条信息。
“怎么样，现在你信了吧？”
他看着我说。
我表面不动声色，心里却恨不得当场掐死他。
因为视频里的女孩不是别人，而是我的初恋女友——
苏小雯！
苏小雯住在我隔壁，是我的青梅竹马。
她家庭条件不好，家里又重男轻女，她爸爸经常打她。
隔着墙壁，我都能听到她的凄惨的哭声。
或许是因为这样的家庭，导致她严重缺爱，只要别人稍微对她好点，她就一辈子记在心上。
小的时候，她挨了打，被赶出门外，没有饭吃，我妈妈见她可怜，常常让她来我家吃饭。我们就这样混熟了。
不过那时候，我一直把她当妹妹看待，丝毫没有私心杂念。
上了初中后，她的身体开始发育，我再也无法像以前那样对待她，看到她总有种莫名的局促感。
她见了我也总是脸红着避开。
那时我们还不知道，一颗爱的种子已经在我们彼此心里悄悄发芽。
苏小雯学习很努力，比我们所有人都努力。
她想逃得远远的，去一个很远的地方，永远离开她的父亲。
不幸的是，高考的时候，她发挥失常，原本可以考上一本的她，竟然落榜了。
后来得知，她考试的时候发高烧，昏倒在了考场上，错过了后面两场考试。
复读自然没有戏，所以她选择出去打工。
我考的不好也不坏，分数勉强够得上三本。
就这样，我们走上了两条截然不同的两条道路。
在离开之前，她约我出来见面。
见面的地点，是一家小旅馆。
“这次离开之后，我再也不会回来了。我知道你一直以来都喜欢我，我也喜欢你。临走之前，我想留个念想。”
说完，就像变魔术一般，她的衣服从身上滑落，全身一丝不挂，赤条条地站在我面前。
我又紧张又兴奋，头嗡地一下，气血涌上脑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