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小故事》主角我的疯姐姐成为书迷讨论的焦点?他的故事为何如此深入人心?

夜晚我因为尿急起来上厕所,然后就看到了我爸妈将熟睡的我姐放在堂屋的八仙桌上。

我妈用抹布塞住了我姐的嘴,褪去了我姐的裤子冷漠的掰开她的腿。

我爸拿着清洗干净的闪着银光的手术刀,径直伸向了我姐……

我爸每次做绝育手术的猪是公猪,可人终归跟动物是不同的。

空气中的血腥味越来越浓,我在那一片刺目的猩红中吓得尿了裤子。

正文:

为何《小故事》主角我的疯姐姐成为书迷讨论的焦点?他的故事为何如此深入人心?

我姐又丢了。

我姐脑子有病,村子的人都叫她“疯子”,但她也不是全都是疯的,脑子清醒的时候她都会去找一个男人,爸妈不在的时候她曾偷偷告诉过我这个男人的名字。

我知道那是她喜欢的人,但是这辈子他们都不可能在一起。

这几天家里的气氛沉重,我爸在喝醉之后不止一次的骂过我姐让她死在外面就别再回来,而我妈每次总是扶着门框抹泪,我只能小心再小心的咽下每一口米饭。

可到底是亲生的,话说的再狠,也真正做不到撒手不管。

最近正是开春农忙的时候,农村家家户户也都在买猪仔了,为了让猪肉口感更好,主人家都会在养个几天就请兽医去割除猪的部分生殖部位,我爸就是村里唯一的兽医。

冬天杀猪,春天绝育,我爸就靠着这手艺养活一家四口人,如果这时候出去找我姐,那一年的生计就会不保。而我妈一个不识字的农村妇女,这辈子走的最远的地方还是离家十里地的镇上。

“反正也知道她在哪,要不就忙完这阵子再去找吧。”

这是我妈左右权衡后想出来的结果,我爸默许了。

三月乍暖,我在村子里的小学读三年级,刚刚会写“妈”这个字,放学后我拿着碗口大的歪七扭八的字,一路小跑回家,想跟我妈分享我的成绩。到家门口的时候发现门外停着辆警车,我赶紧扒拉开看热闹的人群,喘的上气不接下气,就看到了我正在搓手,茫然无措的姐姐。

她注意到了我,眼里像是突然落进了星星,明亮的耀眼。

我就静静的站着等待警察和看热闹的人散尽我才进屋。

晚饭一家人吃的安静如常,只能听得见上牙与下牙打架的声音,她一直盯着我挂在墙上的书包,但是却不说话。

我知道她在好奇书包外侧放的是什么。

“老师今天教了‘妈’这个字,让我们送给自己的妈妈。”

我离开八仙桌将那张白纸黑字放到正在吃饭的我妈面前。

“乖儿真不错,都会写字了,比妈强多了。”妈妈笑的饭粒子都兜不住了,我爸也难得舒展眉头。

晚上,我烧了一大锅热水,倒在洗脚盆里端去了我妈房间,然后去我姐房间叫我妈出来洗脚。

我妈笑的嘴都合不拢了,我想她高兴的原因也许是最近我爸收入变多,也许是我姐不花一分钱被警察送了回来,再或者是我今天给了她太多的惊喜。

我蹲在地上仔细的给妈妈洗脚,背后的姐姐就倚在门框上痴痴的看。

四月一号晚饭回家,我跟爸妈分享了今天在学校过愚人节的趣事,在我蹦芝麻一样滔滔不绝的时候,我姐突然捂着嘴跑去了厕所,我妈原本笑着的脸像是突然被按下了暂停键,瞪着大眼看了看我爸,又看了看跑去厕所的我姐。

夜晚春雷阵阵,雨瓢泼而泄,我因为尿急起来上厕所,然后就看到了我爸妈将熟睡的我姐放在堂屋的八仙桌上,我妈用抹布塞住了我姐的嘴,褪去了我姐的裤子冷漠的掰开她的腿,然后我爸用麻绳将我姐的四肢固定在八仙桌的四个角之后拿着清洗干净的闪着银光的手术刀,径直伸向了我姐……

麻药这个东西兽医是不配有的,我曾见过我爸给猪做手术,猪嚎的嗓子都发颤。

我姐拼命的哭喊,我妈急的只能安慰:“一会就好了,一会就好了,你别叫!”

我爸后背的汗都洇湿了衣服。

可人终归跟动物是不同的,更何况我爸每次做绝育手术的猪是公猪。

我姐嘶喊的声音越来越弱,爸妈手忙脚乱的用毛巾怎么都堵不住汨汨往外流的血,八仙桌上鲜红的血顺着桌腿一直蔓延到地上,然后流进了天井跟雨水汇合,空气中的血腥味越来越浓,我在那一片刺目的猩红中吓得尿了裤子。

我姐彻底不动弹了,爸妈吓得呆坐在地上互相埋怨:“都怪你,我说要带她去医院做人流你非不同意,我好好的女儿就这样没了。”

“你丢的起这个人?她一个精神病被谁弄大了肚子都不知道,传出去我还怎么在这村子做人?解忧一个还不够,现在又来第二个?”

“当初我就说解忧要去打了,你非不同意,现在又来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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