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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妻火葬场,迟来的深情比草贱~】

我喜欢了他四年,我们终于在一起的第二天,

他的前任回来了。

后来我放弃他,和喜欢我的人在一起,

他又来问我,「小晚,你还能再等等我吗?」

「池澈,我确实曾经很喜欢你,可是现在不是了,你懂吗?」 

他沉默了一会,突然说:「你的惩罚奏效了,这次换我等你,可不可以?」 

池澈的前任回来了。 

在我刚和他确定关系的第二天。 

那天正式毕业离校,我提着大包小包走出宿舍楼,就看到那个女生风情万种地勾着他的脖子。 

他似乎想推开她,但是并未用力。 

直到她突然踮起脚尖,够到他薄薄的嘴唇。 

我的头似是忽然被人重重敲了一棒,胸口也像被什么硬生生地堵住了。 

就在昨日,毕业晚会结束后,我和几个同学从酒吧出来,微醺的我走路有些摇晃,一位男同学轻轻扶着我,他说:「林小晚,毕业了,你还是单身,我可以追你吗?」 

我停下脚步努力让自己站得平稳,「我——」 

话还未说完,突然被人一把拉到身后。 

是池澈。 

他说:「小晚,我送你回去。」 

我看着他,莫名有些小情绪。 

我说:「不用。」 

可能真的是酒壮怂人胆吧,我破天荒的第一次对他说了不。 

他低垂着眼看我,半天不说话,气压很低,男同学也被吓得一愣。那时身后已经陆续跟了很多人来看我们的热闹。 

「我说了,我送你。」他说完抓起我的手,往路边走。 

我站在那里,倔强地和他拉扯。 

「别闹,小晚我知道你喜欢我。」他说完,没给我反驳的余地,迅速低下头不顾众人的目光吻了我。 

那一吻,温润绵长,我等了足足四年。 

可是他的告白,不是他喜欢我,而是,我喜欢他。

从大一开始,我就整日跟他在身后。 

我喜欢他眼中尖锐的光芒,像是盛满无数的小星星。 

我们在一个社团里,他喜欢唱歌,我喜欢作词。 

他总说,我最能写进他心里,一不小心就戳出一个洞。 

他说他的心被我戳的千疮百孔。 

我觉得我是懂他的,他也一定懂我。

此刻我身体僵硬地站在他们对面,在盛夏的烈日里,满腹委屈却不知道该进还是退。 

直到池澈看到我。 

他先松开了她,有些许尴尬。 

「你同学?」女生看着我,回过头问他。 

他点点头,向来在我面前冷静自持的池澈,脸上突然有了慌乱的情绪。 

「你好,我叫何安安。池澈的前女友。」

她朝我伸出手,笑意盈盈。 

我没说话,只是看着池澈。 

池澈望着我,微微泛红的唇动了动:「林小晚,我现在最好的朋友。」 

一句话像是一根针扎进了我的心脏。 

我想抽他一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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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没有,我像个傻子一样没说话,甚至还扯开嘴角冲何安安笑了笑。 

……

学校门口的饮品店,我们仨坐在为数不多的位子上。 

何安安眯眼盯着饮品单。 

很半天,才指着上面的奶绿对服务生说:「我要这个,冰的。」 

然后抬起头,问池澈:「你呢?」 

我刚想开口,她抢先说:「也这个吧,很过瘾的。」

池澈犹豫了一下没说话,她撅起嘴冲他撒起娇,然后他就点了头。

我本想说,他不喝冰的。 

是啊,他这几年从来不喝冰,也不喝任何带有咖啡因的东西。 

记得有一次,给社团的同学们点下午茶,我忘记备注,结果送来全部都是冰饮,他大汗淋漓的坐那喘气,坚决不喝。 

他说:他喝了胃会痛。那个语气有些像负气的小孩子。 

后来我哄了很久,又特意跑去给他单独买了一杯热饮。 

还有一次,我强烈推荐他只喝一口冰咖啡,就一小口,但他一小口也不肯喝。 

可是现在,她只是一个撒娇,他什么都没说,就接受了。 

此刻他的眼睛正在紧紧盯着对面何安安的手腕。 

她纤弱白皙的手腕上是一只缀满四叶草的手链。 

我突然明白,他的手机壳为什么是常年不换的四叶草。

忽然眼前有些模糊,服务生催我点单,我只随口说了句:「一样吧。」 

后来他们说了什么我都没太记得,或者说根本没听清。 

只记得何安安加了我的微信,她笑着说:「很高兴认识你,以后常联系呀!」 

我想,何安安之于我,就像是一把野火。 

突然毫无预兆地烧过来,把我连人带心整个都烧尽。 

思绪飘到太远,眼前他们的每一个举动都在告诉我,昨天的那个吻不算数。 

而我坐在这里,真的又傻又多余。

02 

那晚池澈把她送到附近住处,在楼下,他单独与我讲了很多话。 

他说,他们曾交往三年,一起上学放学,一起做功课。 

那是我不了解的过往,他怎么说都可以。 

总而言之,我听明白了。我一刻都未懂过他。 

「那我呢?我怎么办?」我还是问了出来。 

「小晚,你很好,以后会有很多男人愿意对你好。」 

过了很久,他又说:「那天丁泽宇说要追你,其实你可以考虑一下,他是很体贴的男孩子。」 

我看着他的眼睛,原来那星光满天从不属于我。 

我没再说话。 

我们的分手和告白,都是在马路上。 

告白时有多浪漫,分别时就有多凄惨。 

当时他说完那些话,轻轻抱了我,然后转身就陷入了夜色中,留我一个人在凌晨的马路上,直到雾气贯穿整个城市,我瘫坐在地上大哭了一场。 

不知道过了多久,感觉面前有脚步声,我微微将头抬起,撞进眼中的是宽大的白色T恤。 

他低下身子,扔掉篮球,温柔地将我扶起。 

他轻声说:「诶,是你啊,林小晚……」 

我缓慢将视线转向他的脸,是那晚和我表白的男同学,丁泽宇。 

忽然想起池澈刚刚说的话,言犹在耳,内心一痛,我对他说:「昨天你说的话,还算不算数?」 

他愣住了。 

过了好半天,他才语无伦次地说:「算,算。」 

「我从宿舍搬出来,没地方去了。」 

他的脸一下就红了。 

他带我走向校外公寓,边走边解释说:「我、我睡沙发,你将就一晚,明天我带你去找房子,如果你介意的话,我给你附近找个酒店……」 

「我不介意。」我打断他。

这时身后传来一个男生的叫喊:「喂丁泽宇!你不要球了!见色忘义啊你!」 

那晚他将我安顿在卧室,他睡客厅。 

他拿出洗得干干净净的毛毯,小心翼翼地盖在我身上。 

然后我就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拿起手机,微信上好多未读信息。 

首先是社团群内有些爆炸,原来昨天那个男生将我们一起离开的背影拍了照片发到群里。 

然后退出群窗口,我看到了池澈的信息。 

「这么快吗?」 

「小晚,你在吗?」 

「小晚」 

「睡了吗?」 

我盯着信息足足看了几分钟,不知道如何回复,脑海中想起昨天他送何安安回他住处的画面,而他这两条信息的语气,像是嘲讽,又像是……不爽。 

放下手机,我感觉头痛欲裂。 

丁泽宇拿着早餐敲门,我从卧室走出来看到他,两个人都有些不自然。 

接过早餐时,手指轻触,他一怔:「小晚,你好烫。」

我抬眼,摸了摸头,怪不得感觉自己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他有些急,连忙扶我坐下,然后去翻药箱。 

忙活了好半天,找出一支温度计,一瓶退烧药。 

接下来的一整天他都细心地照料发烧的我,直到傍晚,我感觉身体在逐渐恢复元气,而他已经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这个从大二开始就加入我们社团的吉他手,我竟从未注意他。 

他很好看,侧脸的鼻尖微挺,整张脸干干净净的,睡着的时候嘴角漫着笑意。 

我正看得出神,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是池澈。 

我按了接听键。 

「你在哪?」他说。 

「我……」 

我一时语结,我知道,学校外面租住的公寓不过这几栋,他就住在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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