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挣扎,却发现被施了「定身咒」!
我想骂人,却发现被施了「禁言咒」!
斯文败类!表里不一!心术不正!技术绝佳!力道十足!一如当年!
完事后,墨之行解了我身上的咒术。
我想骂他,但嘴被嘬得发麻。
我想揍他,但浑身瘫软无力。
正文:
我,白蕊栀,芳龄一千三百岁,天界最美的仙女。
饶是古板迂腐的太上老君都要为我的美貌疯狂呐喊——
“白蕊栀,你这脸蛋是用脑子换的吧!”
我也并非一无是处,酒量奇佳,号称千杯不醉。
于是当我在宴会上喝到第一千零一杯时...醉了。
脚一崴,不慎跌落神坛。
丧失仙籍,法力值仅剩0.1。
幸好我掉下来时砸到了一个倒霉蛋,没摔残废。
但不幸,这个倒霉蛋是我三百年前下凡历情劫甩掉的前任。
他曾经靠颜值渣了我的心,现在还要用剑扎我的心。
真是个专一的男子。
文人有傲骨,美人有脸面。
我当即就扯下自己的脸面,卑微求饶:“手下留情!”
墨之行褪去了少时的稚嫩与青涩,容貌愈发俊美,独艳绝世,桀骜乖张。
他语气警惕:“你是何人?”
我很诚实:“女人。”
当年任务结束后,我抹去了墨之行脑海里的相关记忆。
否则念在旧情的份上他也不会这样。
笑死,必定将我挫骨扬灰连尸身都不留!
墨之行皱了皱眉,一脸怀疑。
说真的,我这回答滴水不漏堪称教科书级别,有什么好怀疑的?
他不会看不出来吧?
前一秒我还腹诽墨之行是不是瞎了,下一秒我就瞎了。
视线一片漆黑,耳边是风声鹤唳,呼呼作响。
片刻待我视线再恢复清明,已经身处床榻上躺在墨之行怀里。
他漆黑的眸子凝望着我,竟浮上一层欢欲,缓缓道:“本想自己解决,没料到天赐良机。”
呸!对我来说分明是掉进陷阱!
我嘴比脑袋快,结果还瓢了:“天上掉馅饼!”
墨之行愣住,继而附和:“好,馅饼。”
我想挣扎,却发现被施了「定身咒」!
我想骂人,却发现被施了「禁言咒」!
斯文败类!表里不一!心术不正!技术绝佳!力道十足!一如当年!
完事后,墨之行解了我身上的咒术。
我想骂他,但嘴被嘬得发麻。
我想揍他,但浑身瘫软无力。
只能愤愤地盯着他,眼珠子瞪得溜圆。
罪魁祸首丝毫不觉,懒洋洋地开口:“怎么了?煎饼。”
呵,男人。
缱绻过后,衬得墨之行那张俊脸颇有几分魅惑。
“本尊不慎中了欲念散,幸得你解围。”
等下,这句话的信息量有点大。
欲念散是掌管万物生灵的炎辰仙君所制,宴会上他都没露面。
听闻他不满“六界第一美男”的头衔被夺,去找魔界大佬算账去了。
当时我还调侃,东帝是初代美男,不知谁更胜一筹。
竟不知敌军是我前男友。
我蠕动着酸麻的唇,问道:“敢问阁下怎么称呼?”
“墨之行。”
嗯,知道。
“也称戮元尊主。”
哦,大佬。
...
靠!大佬!
我小脑还没发开,大脑已经死机。
一时间不知该问“你怎么会坠入魔道?”,还是该说“你竟然会坠入魔道!”
墨之行捏住我的下巴,打量着:“你身上有仙气,很淡。”
他眼神过于冰冷,我只能实话实说:“我是天界的仙女,宴会上喝醉酒,不慎跌落神坛。”
墨之行听完眉毛一挑:“你真是个与众不同的窝窝头。”
我很无语。
大哥,你脑袋里除了五谷杂粮碳水主食,就没别的了?
显然,我表情管理很失败,引起了墨之行的注意。
“春卷不服?”
“不!服。”
我巧妙地用断句蒙混过关。
毕竟俩人实力悬殊,识时务者为俊杰。
搞笑,我又不是俊杰,我是美女!
立马跳下床,穿衣服系扣子,还不忘脱身前做个告别:“大佬,我砸了你,又解了你的毒,将功补过!正所谓缘分是道桥,过完桥咱俩就分道扬镳,好聚好散!”
墨之行也没阻拦,只是意味深长地看着我。
我被他盯得毛骨悚然,虽说仙魔有别,但现在时代变了,况且我又是个黑户。
不对!
据说戮元尊主脾气古怪,性格阴晴不定,很符合我认识的墨之行。
万一他爽完就要灭口呢!
我连扣子也不系了撒腿就跑,刚跑没几步,只觉得一股庞大的力量袭来,我身子一晃,再睁开眼又回到了墨之行的怀里。
他慢条斯理地给我系扣子,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白...小白。”
墨之行手中的动作一顿,濡湿的睫毛掀起,露出一双好看的眼眸。
“这么可口的白馒头,难怪本尊舍不得你走。”
救命!
你他妈是有多饿!
事实证明,缘分确实是一道桥,奈何桥。
墨之行的手中幻化出一面水镜,我一照,赫然发现眉心中出现一枚烙印,图案杂乱,紫得发黑。
“这是什么?”
“魂噬契约。”
我似乎在哪听过这个词,回忆了片刻,难以置信道:“你用你的血?什么时候?怎么会?”
墨之行很潇洒地扭过头,露出修长脖颈上的血红牙印。
“...”
我心虚地舔舐着齿间残留的血腥。
千万年来,历代魔尊的血可召唤万物灵魂。
下到路边野狗,上到天界百官,灵魂一旦与魔尊达成契约,将永世为其所用,若有违抗必定魂飞魄散。
而越是法力强大的灵魂,魔尊耗费的修为也越大,甚至会反噬。
不过瞧墨之行云淡风轻的样子...算了,谁让我只是一个法力值0.1的辣鸡呢。
他:“本尊中了毒意识不清醒,稀里糊涂就跟你达成了契约。”
我眼睛一亮:“你额头上也有一枚烙印,红色的,好丑,位置还偏了。”
墨之行闻言照了照镜子,脸色瞬间阴沉:“这是被你从天而降砸的!”
解完毒的墨之行长臂一揽,拥我入怀:“睡觉。”
半晌。
他:“怎么不睡?”
我:“穿衣服我睡不着。”
又过了半晌。
我:“你怎么不睡?”
他:“你脱了衣服我睡不着。”
理智说你就是馋他身子。
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