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馆陶后,我决定救我的女儿陈阿娇出苦海,让刘彻掉进泥潭再翻不了身的总裁豪门故事:超越《古风微小说》的独特吸引力!

一觉醒来,我穿成了馆陶长公主。

皇帝刘彻正牵着娇滴滴的美人儿跪在我面前求我成全。

但我的女儿陈阿娇却以头撞柱躺在冰冷的椒房殿至今昏迷不醒。

我冷笑一声,厌恶地捏起刘彻的下巴对他说:「皇帝莫不是忘记了,不是谁当皇帝谁娶阿娇,而是谁娶了阿娇,谁就是皇帝。这个皇位我能助你上去,也能废了你!」

椒房殿里,我坐在阿娇的床边握着她苍白纤弱的手掌,脑中回忆着这一段悲凉的历史。

刘彻与他的生母王夫人为了抢夺皇位,对原主和陈阿娇大献殷勤,却在如愿以偿之后立刻对阿娇弃如敝履。

可怜陈阿娇一颗芳心早已牢牢地拴在刘彻身上,爱他爱到失去自我,甚至不惜以死相逼只求刘彻回心转意。

却没想到已经当上皇帝的刘彻早已视原主母女为人生污点,又怎么会关心阿娇的死活?

在阿娇生死未卜的时候,刘彻正迫不及待的搂着新娶的美人卫子夫夜夜笙歌。而此时离阿娇被立为皇后之日也不过堪堪一年时间。

至于此后的十几年阿娇一直未能生育、施巫蛊之术被废后、被贬独居长门宫郁郁而终等事情,若说是其中没有刘彻的手笔,我是一万个不信。

我细细的描摹着陈阿娇虽因病而略显苍白,却仍难掩倾国之色的娇颜,暗暗叹息。

刘彻真是瞎了他的狗眼,放着这么好的阿娇不要,非要把人作践死。

还好,我穿来的是这个时间节点。

还好,这一切还都没有发生,还有挽回的余地。

“嘤咛”一声,床榻上的陈阿娇悠悠醒转,一双美眸空洞地看着头顶的纱帐,整个人了无生气。

直到我轻轻叫了一声,这才缓缓转头看向我,丹唇未语泪先流,打湿了华美的床褥。

「母亲——」

我心疼的制止了阿娇要起身的动作,拍着她的手背安抚着她:

「我的傻阿娇,你这么作践你自己,你心心念念的那个负心汉也不会多看你一眼,你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只会让爱你的人肝肠寸断啊。」

阿娇愣了一下,随即扑到我的身上嚎啕大哭。

一声比一声悲拗,像是要把这一年来受的所有委屈都宣泄出来。

我一下一下的拍着她的背。

哭吧,知道哭,就还有救。

阿娇伏在我身上哭了很久很久,直到眼泪快要流干,才沙哑着嗓子抬起头:

「母亲,我该怎么办……」

「母亲,你教教阿娇……」

我直视着阿娇的眼睛,一字一句地对她说:

「记住,无论多么爱一个人,都不能把自己变得不像自己。」

「你要时刻谨记,你是整个大汉,最最尊贵的女人。」

阿娇愣愣的看着我,不知道听懂了没有。

这时,殿外突然传来窸窸窣窣一阵下跪的声音,随后刘彻洪亮的声音响彻整个大殿:

「侄儿携卫氏女拜见大长公主!」

我“腾”地站起来,面沉如水。

这个刘彻,真是欺人太甚!就这么恨阿娇,要把她置于死地吗?

明知道她刚刚从死亡线上挣扎回来,正是心神不稳的时候,受不得一点惊扰。他倒好,领着害阿娇自戕的罪魁祸首硬往人身边挤,生怕她气不死。

「母亲!」

阿娇慌乱的抓着我的手。

「我不想……我不想见他!求你!」

「至少现在……别让我见到他们……」

我安抚住阿娇,独自一人出了殿门。

殿外,刘彻长身玉立,还略显稚嫩的脸上尽是少年意气,见我身后没有阿娇的身影,有些失望地目光越过我向殿内瞟了瞟。

他身边站着个素衣白裙的清秀女子,想行跪礼却被刘彻牢牢牵住了左手,只得全程低眉顺眼的站在一旁。

我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刘彻,连一个眼神也懒得分给他旁边的卫子夫。

我不管之后卫氏家族是如何名垂青史,卫子夫是如何被史官交口称赞其品行贤良,治宫有方。我只知道,她不管是有心还是无心,到底是害了一个满心满眼只有一个男人的傻姑娘。

「见到本宫为何不跪?谁给你的胆子!」

卫子夫面色一白,就要跪下,却被刘彻拽住,动弹不得。

「大长公主。」

刘彻满脸倨傲,挑衅地看着我。

「朕已经允了子夫在这上宫内见任何人都可以不跪。」

我怒极反笑:「皇帝这是翅膀硬了,来跟本宫宣战的?」

「侄儿不敢。」

刘彻嘴上说着不敢,脸上却写满了不屑。

「大长公主对侄儿未免太过恶意揣测,侄儿只是听闻皇后苏醒,专程来探望的。」

「子夫她心地善良,放心不下,所以同朕一道。」

阿娇才刚醒,刘彻就来了,这个皇帝当的真是极好,手眼通天,手都伸到我这里来了。

我冷笑一声:「你还知道阿娇是你的皇后!」

「是专程探望还是来耀武扬威的,皇帝自己心里清楚。」

「我再问你最后一遍,这卫子夫你是不是当真非娶不可!」

刘彻眉头一皱,似乎对我非揪着卫子夫不放显得十分诧异。

「朕也再回答大长公主最后一次!朕是皇帝,肩负着为皇室绵延子嗣的重任,不可能后宫只有皇后一个女人!」

「子夫她只是一个小小的家人子,家里无权无势,并不会威胁到皇后的地位!」

好!好得很!

「既然如此!这皇位你也别坐了!带上你的卫子夫去野地里长相厮守去吧!」

对我的出言不逊,刘彻虽然气愤却也没有办法。

如今的刘彻可不是后世传诵的那个雄才大略的汉武帝,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一年,他刚满十八岁。

少年天子,看似恣意轻狂,实际上在我看来也就是个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

他的羽翼未丰,就是我保阿娇、斗刘彻的最大倚仗。

我连夜去见了太皇太后。

此时的朝政大权尽在原主母亲窦太后的手中,刘彻不能忤逆他的祖母,朝中大事都要请示窦太后。

可以说刘彻这个皇帝当的就是一个傀儡,只要惹恼了窦太后,大汉皇帝随时可以换人。

我能理解刘彻心中的苦闷,但他在这个时候选择用欺辱无论是馆陶长公主还是窦太后都视若珍宝的阿娇的方式来反抗窦太后,我只能说真是蠢笨如猪!恋爱脑果然要不得。

雍容华贵的窦太后倚在软榻上静静的看着我,明明一句话也没说,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却扑面而来。

良久,窦太后开了口:「馆陶,你许久不曾来看我了。」

压力骤然一松,我悄悄握紧了汗湿的掌心,小心谨慎的应对着。

「母亲。」

「你是为了阿娇而来?」

是问句,却是以肯定的语气说出来的。

「我当年就极力反对立刘彻为太子,你为了让阿娇嫁太子,甚至不惜与我大闹。现在可是知道‘悔’字怎么写了?」

「你怎么不想想,阿娇也是我最疼爱的外孙女。不管最后是谁做皇帝,我还能亏待了阿娇不成?也不至于落得今日这般田地。」

穿成馆陶后,我决定救我的女儿陈阿娇出苦海,让刘彻掉进泥潭再翻不了身的总裁豪门故事:超越《古风微小说》的独特吸引力!

我跪坐在殿中,头伏的极低。

「母亲说的是。」

「回去吧……我乏了……」

窦太后疲惫地用食指揉着太阳穴。

我不敢多言,安静地起身告退。

就在我即将退出大殿的最后一步,殿中传来苍老的悠悠一声叹息:

「馆陶,你似乎……变了许多。」

霎时间冷汗浸湿了我背上的衣衫,我蓦然转身,一双无神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我,似乎穿过我看向了很远很远……

刘彻很是消停了一段时间没再来烦阿娇。

甚至连新娶的美人卫子夫都顾不上软语温存。

他开始被朝堂上的明枪暗箭搞得焦头烂额。没了窦太后的压制,甚至是有意唆使下,朝堂上这群个个活成了人精的朝臣开始轮番刁难,大肆欺压这位年轻的傀儡天子。

他说东,这群老狐狸就说西,他要兴建明堂,臣子们就批判他奢靡成性,不知民生疾苦。

甚至不知从何处流传出了新帝不堪大用,欲废帝重立之言。

刘彻每天下朝时都被气得脸色铁青。

今日更是听说刘彻不知发了什么脾气,把整个寝宫砸了个稀巴烂。

我高兴得多吃了一碗饭。

「把药喝了,不许嫌苦。」

一碗黑乎乎的药被递到阿娇面前,阿娇皱着眉头一仰脖吞了下去。

把药碗放下,又忧虑的望着我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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