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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朝纲:庶女毒心 》精彩小说内容全文在线读, 邬辛夷、邬澈、萧清尘 是本书的主人公,这本小说行云流水,情节合理,文笔清新,推荐给大家,它是佚名最新著作的古代言情书籍。全文主要讲的是:第1章近些天,邬辛夷心里总是惴惴的。妙妙说:“娘娘是还没适应黑暗,难免心里有些害怕。”妙妙是邬辛夷的贴身婢女,照顾邬辛夷多年。她也是现在整个香兰殿里,唯一肯与邬辛夷说话,肯悉心照顾她的婢女。邬辛夷是皇后娘娘。而妙妙也是这宫中,唯一肯唤她一声“皇后娘娘”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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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朝纲:庶女毒心》精彩章节试读

第1章

近些天,邬辛夷心里总是惴惴的。

妙妙说:“娘娘是还没适应黑暗,难免心里有些害怕。”

妙妙是邬辛夷的贴身婢女,照顾邬辛夷多年。

她也是现在整个香兰殿里,唯一肯与邬辛夷说话,肯悉心照顾她的婢女。

邬辛夷是皇后娘娘。

而妙妙也是这宫中,唯一肯唤她一声“皇后娘娘”的人。

邬辛夷的身份卑微,自打她进宫起,就遭受到周遭宫人诸般冷言冷语,不被当回事,还莫名其妙被冠上了“灾星”的名号。

妙妙推开一扇窗,冷风顿时灌进宫殿。

邬辛夷打了一个寒颤,正打算让妙妙关紧窗户,却听妙妙讶异地惊呼:“娘娘,是大小姐来看您了。”

邬泠儿,当今权倾朝野的宰相邬秦的掌上明珠,也是前太子妃。

刚才睡醒,脑袋还有些迷糊的邬辛夷却是立即打了个寒战,心中一沉:“这么大晚上的,她过来做什么?”

妙妙顿了顿,半天,才叹了一口气,低声说道:“娘娘,现在是白天。”

白天?

邬辛夷猛然一愣,这才想起,她已经看不见了。

不管她再怎么努力想要睁大眼睛,她还是瞧不见周围的一切。想到此处,邬辛夷的心里又慌又怕。

邬泠儿带着一脸高傲的笑容,款款走近,在床边坐下,拉起她的手,柔声问道:“辛夷,你的眼睛可还疼?”

听到她的声音,邬辛夷似乎想到了什么事情,她害怕得瑟瑟发抖,却还是本能地推开邬泠儿。

邬泠儿再次拉起她的手,目光缓缓一转,嘴角轻轻扬了一下,装作关切的问道:“辛夷,你怎么了?”

邬辛夷怕得牙齿打颤,却还是压下不适,故作镇定道:“我、我突然有点冷,想出门晒晒太阳。”

从前让自己信赖万分的嫡姐,如今对她来说却如同洪水猛兽一般可怖。

邬辛夷除了无比的悲哀,更多的是愤怒,是恨。

姐姐啊姐姐,你若真的有那么喜欢楚天璇,当初又何必要下嫁前太子楚天仁?你若不喜欢楚天璇,那又何苦这般折磨自己的亲生妹妹?!

邬泠儿像是看不出妹妹的恐惧,轻轻舒了口气,抬起下巴不可一世地吩咐道:“你看看,皇后娘娘在这宫殿里都要闷坏了,来人,还不扶赶紧扶她出门散散步。”

妙妙走过来,搀扶着邬辛夷离开香兰殿。

“娘娘,这大小姐不是前些日子才......怎么今天又好心来看娘娘了?娘娘可要小心,不要又上了奸人的当......”妙妙小声在邬辛夷耳边说着。

“好了!别多嘴!”邬辛夷看不见,也不知邬泠儿是否还在附近,害怕妙妙的话被她听见,于是马上喝止。

妙妙悻悻然地闭嘴,扶着着邬辛夷去了新月亭。

午后,阳光温暖,春风和煦,邬辛夷靠在椅上,脑中纷乱如麻。眼前不断地闪过一些东西,邬泠儿笑里藏刀的模样、自己迷恋了十年的那张容颜上可怕的表情、那把剜去自己双眼的血淋淋的匕首、那些乱七八糟的流言......

彼时,他是高贵的王爷,而她却是即将被送走的相府庶女。

她远远的瞥见他一袭暗紫华服,身姿挺拔,俊美伟岸,倾心于他。

十年后,她被接回相府,得知自己被许配给他,雀跃欢喜。

可,如果早知道他已经有了心上人,那她就算是再喜欢他,也不会同意出嫁。

然而,他什么都没有说,娶了她。

后来,先太子死于非命,他登基为帝。

再后来,她怀孕,她被册封为后。

久居深宫,渐渐的,她看明白了一些东西,他与邬泠儿的种种纠葛,他对自己的冷淡无情......

可天生擅长粉饰太平的她,全然当做不知道。

他娶的人是她,他们两人一拜了天地,二拜了高堂,夫妻也对拜了,而且她还怀了他的孩子。

她相信,总会有一天,他会被她所感动的。

可老天爷,却是赤裸裸地在嘲笑她的天真。

当知道他素来喜欢碧罗香,她亲手采集碧罗花,为他酿得清韵酒。

待到酿成那日,她兴冲冲的跑去找他。却在他的寝宫,见到他与邬泠儿两人对饮,衣裳凌乱不整。

见到她,他也不慌不忙,当着她的面慢条斯理的整理好衣裳。

她反倒顿时局促起来,好像干了亏心事的,是自己一样。她,是否不该打扰他们?

他瞥了她一眼不耐的说道:“你怎么突然来朕的寝宫?”

她这才反应过来,献宝似的将酒壶递给他,结结巴巴的说道:“皇上,这、这是臣妾特意为您酿的酒。”

他淡淡地扫了一眼,哼笑一声,云淡风轻道:“朕喝习惯了琼浆玉酿。”

她苦心酿造,他却弃如草履。

那一刻,她已经明白,此生,他的心中都不可能有她的位置。呆愣之间,她被整理好衣衫的邬泠儿拉了出来。

邬泠儿屏退了宫娥,两个人一路行走到镜湖。

她站在湖边高台上,脸上挂着胜利者一般的笑容,似乎一点不觉得羞耻:“辛夷,你从小是个聪明姑娘,今日的事情,我想你也明白了。”

她装傻充愣地问道:“什么事情?”

邬泠儿笑了笑:“皇上与我早是情投意合,不过碍于我前太子遗孀的身份,不能立我为后。当年是我出的主意,让皇上将同是邬家女儿的你娶进门,我便好借着你的关系多多进宫。这些年,皇上根基渐稳,我们的事情也用不着再......”

邬泠儿的话让她胸腔中满是气血翻滚,卑微如她,也有自己的脾气。

“胡说!他......他与我可是结发夫妻......怎么可能......”

邬泠儿目光嘲讽地盯着她,像是盯着一条可怜虫:“你不过是皇上迫于压力,用来愚弄那些朝中大臣的棋子罢了。不然,区区一位相府婢女所生的卑贱庶女,怎么可能嫁给当今圣上,册封为后?”

邬辛夷觉得心脏像是被狠狠钉上了桩子,很想出口反驳,却又不知道自己还能反驳些什么。是啊,她说的没错,她只是一个卑微的庶女,就算身为皇后,也摆脱不了被人轻视的命运。

邬泠儿凝视着湖面,忽而笑起来:“册封大典前一晚,我试了凤袍,穿着正好,天璇有心了。”

邬辛夷大彻大悟。

原来,她只是他们两人的遮羞布。

或许是她已经撞破了他们两人的关系,自那日以后,楚天璇在她的面前不再避讳。经常来香兰殿,当着她的面,宠幸邬泠儿。

当初邬泠儿从王府搬进宫里,她借着是母族姐妹,且早早丧夫孤苦无依的理由,要搬过来跟邬辛夷一起住,府里竟然也没有反对。

想来,那时候邬泠儿已经计算得好好的,恐怕家里,也已经什么都知道了吧。

只有她,是什么都被蒙在鼓里的傻子。

爱,是一种令人卑微到了极点的东西。

不过,当爱已成往事,卑微也将不复存在。

皇上为了邬泠儿,天天踏足香兰殿,夜夜笙歌,时时能听到邬泠儿娇笑欢语,这香兰殿,仿佛成了她邬泠儿的香兰殿。

可,别忘了,她邬辛夷才是这香兰殿的主人!

隐忍多时的她,第一次像个真正的皇后一样,下令让内侍将香兰殿中所有的被褥通通的换掉。不是因为别的,她嫌脏。

可是浣衣局的宫娥还未至,邬泠儿却来了,冷笑道:“既然妹妹嫌脏,我倒是有个一劳永逸的法子。”

邬辛夷盯着那笑容,有种不祥的预感。

“眼不见心不烦,若是妹妹的眼睛看不见了,自然是不会觉得那一切脏了你的眼睛。”邬泠儿挑着眉,明亮的眸子无辜地睁着,仿佛在说今天天气很好一样。

说完,拂袖便走。

第二天,楚天璇面色阴暗地出现在在邬辛夷面前:“辛夷,朕自问待你不薄,你为何要下毒毒害泠儿?”说罢叹息良久,而后继续说道,“罢了,如今就用你这一双眼睛去偿还泠儿。”

呵呵,她好笑地望着从前迷恋的人,不禁悲从中来,只听片面之词,便要治罪于她,连刑法都依着那毒妇的性子定好了,这还有什么可说?有什么可辩解?

她大笑,坐在地上,笑出了泪。楚天璇似是觉得厌恶,皱着眉走了。

剜掉眼睛后,她绝食整整三天三夜。邬泠儿是想告诉她,她就是被她拽在手心里的蚂蚁,逃不出她的掌控。

从回忆中醒来,邬辛夷长长地叹了口气。是,她是一个可怜人,他们恶贯满盈,可她又能怎样呢,跟皇上对抗?

不,她不能。

蝼蚁还得苟且偷生,更何况是她呢?何况,还有她尚在肚子里面的宝宝。

就算是为了宝宝,也要活下去啊!

此后,她慢慢习惯黑暗,已经不再日夜颠倒。

这日,午膳过后,邬泠儿的肚子却突然开始剧烈的疼痛。妙妙被她痛苦的模样吓了一跳,惊慌失措地问道:“娘娘您怎么了?脸色这么白,娘娘您可别吓唬婢子!”

邬辛夷痛苦地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大概......是......要生了吧。”

第2章

妙妙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她慌乱地喊道:“娘娘,你再忍一会儿,婢子去唤稳婆......”

邬辛夷一把拉住妙妙的手:“别,别去......”

“娘娘......”

“去了,也不会有人来。”

邬辛夷艰难地从嘴里挤出一句话,而这一句话却是让妙妙泪如雨下。

如今的妙妙,就像是一个惊慌失措的小姑娘,完全乱了方寸,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你、你帮我接生!”

“娘娘,婢子不会,婢子从未接生过啊。”

“无妨。”

妙妙咬了咬牙,狠狠地一跺脚:“那好,娘娘,你等着婢子,婢子去准备东西。”

虽然妙妙并未给人接过生,但是,她也曾听那些嬷嬷谈起过接生的事情。

女人生孩子,就像是在鬼门关走一趟。

妙妙知道接生是一件大事儿,她很想去叫稳婆。但是,她也知道,事实如邬辛夷所说的那般,是不会有人来的。

因为,这皇宫里,但凡是有点儿眼色的人,都知道皇上真正宠爱的人是邬泠儿。

邬泠儿说的话,如同圣旨。

生孩子并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够生下来的,邬辛夷忍受着剧痛,心里默默地念道着,宝宝,你再等一等,等一会儿再出来,娘求你了。

肚子里的宝宝似乎听到了邬辛夷的祈求,也安静下来了。

邬辛夷的手,一直摸着肚子,在安抚着即将出世的宝宝。

约莫片刻的工夫,妙妙来了。

妙妙把一块参片放入邬辛夷的嘴里,这人参片只剩下一丁点的人参味了。

这还是妙妙从邬泠儿喝剩下的茶里面找到的一块。

妙妙用剪刀剪开邬辛夷的亵裤。

“娘娘,您用点儿力......”

“娘娘,大力一点儿......”

整个分娩的过程十分的痛苦,邬辛夷疼得晕了,晕了又被一阵剧痛刺醒。

如此,反反复复,竟然折腾了大半个时辰。

邬辛夷的心里却是想着楚天璇。

她多想,那个男人在她虚弱的时候陪在她的身边。尽管,她知道那个男人对她没有一星半点儿的爱。

但是,她怀着的是他的孩子啊!

即将出生的,是他的骨肉啊,是血浓于水的骨肉啊!

那个男人明明就是她的产期就是这几天,但是,他至始至终没有派一个有经验的嬷嬷来照顾她。

大概根本就是不把她当一回事吧,这个孩子,很明显,在他的心中也算不上什么。

看来,就算是孩子出生之后,也得不到父爱了。

邬辛夷自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楚天璇的冷漠无情,但是,在这种时候,在她生产的时候,种种悲伤之情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她甚至在想,是不是死掉了救解脱了呢?

“娘娘,婢子看到宝宝的头了......”

“哈哈,娘娘,快出来了,再用一点儿力,对的,娘娘,再大力一点......”

宝宝,对,她还有宝宝。

无论如何,她一定要活下去!

想到孩子,邬辛夷浑身充满了力量,她用尽全力,使出了所有的力气,只为生下宝宝。

“哈哈,娘娘,是一个男孩。”

听到妙妙的话,邬辛夷知道自己的宝宝已经成功出世,她虚脱得昏了过去。

......

当邬辛夷幽幽然转醒的时候,她听到了邬泠儿的声音。

明明是和善的语气,却透着一股子阴森:“妹妹你终于醒来了呀,呵呵,姐姐本以为你会见阎王爷的。”

此时的邬辛夷看不见邬泠儿的表情,但是,她猜,邬泠儿一定在用极度怜悯的目光打量着她。

邬泠儿看着襁褓中的婴儿,笑了笑:“妹妹,你真是好福气,生了一个男孩呢。”

邬泠儿阴阳怪气的话让邬辛夷的内心充满了惶恐与不安。

“这还是皇上的第一个孩子呢,若是不出意外,将来就是皇长子,说不定还会成为皇储继承人,将来一掌天下呢。”

邬辛夷虚弱得说不出话来,那双空洞的眼睛凭着感觉,盯着邬泠儿所在的方向。

邬泠儿抱着婴孩,想起她那些隐晦的病症,眼里滑过一道恨意,恶毒说道:“可惜这孩子是个福薄的命,活不过今天了。”说完,阴测测的笑了起来。

邬辛夷听到她的话。

此时,忍受着身体的剧痛,嘶哑的嗓音吼道:“你、你到底想怎么样?”

“想怎么样?我聪明的妹妹,我都说得这么明白了,你还不懂么?那么我就做给你看,哦,对了,你的眼睛可是看不见,那你就好好听听你孩子的哭声。”

“哇哇哇——”

邬泠儿猩红的指甲狠狠地在婴儿娇嫩的皮肤上划了一下。

顿时,婴儿哭得撕心裂肺。

那惨痛地哭声狠狠地揪着邬辛夷的心,就好似被利箭穿心一样,痛到了极点。

“怎么样?妹妹,这个声音好听吗?”

“邬泠儿,你这个恶魔!”

“说我是恶魔?嘻嘻,那我就做恶魔做的事情,要不然,我担当不起那个称号呢。”邬泠儿亲昵的语气就像是在说着情话。

“嘭——”

她高举襁褓,将婴儿狠狠地往地上一摔。那声响,如同撞击在邬辛夷的心里。

紧接着,吵闹的哭声戛然而止。

邬辛夷知道,她的孩子,她怀胎十月生下的宝宝,她甚至来不及抱一抱的宝宝就这样死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

邬辛夷发出绝望的嚎叫,此时此刻,她恨不得扒了邬泠儿的皮,吃她的肉,将她碎尸万段!

“邬泠儿!你这个畜生!你不得好死!”

邬泠儿畅快地哈哈大笑,冷冷地盯着孱弱的邬辛夷:“你以为你有那个机会么?”

“啊——”

“妹妹,你声音尽可再大一些,姐姐我最喜欢听你的惨叫声了。你这声音,真是让我浑身舒爽。”

“邬泠儿,你就是一个变态。我诅咒你,我诅咒你这一辈子无儿无女,我诅咒你老无所依,我诅咒你下地狱!”

许是邬辛夷的话触到邬泠儿的痛处,她的脸色忽然变得极其的难看。

她冷哼一声:“你这张嘴还真是让人讨厌,来人,灌下哑药!”

紧接着,就有两个身强力壮的嬷嬷走到邬辛夷的跟前。其中一个嬷嬷按住邬辛夷的身子,另外一个嬷嬷狠狠地捏着邬辛夷的下颌,掰开她的嘴。

邬泠儿身后的小丫环走了过去,把早已经准备好的哑药递给了嬷嬷。

“喝下吧。”

“呜呜......”

任凭邬辛夷怎样挣扎都是徒劳,她被人灌下苦涩的哑药。

那药顺着喉咙往下,好似烈火在灼烧,剧烈的疼痛,仿佛是来自地狱的红莲业火,似乎要将一切焚烧殆尽。

邬辛夷终于再一次昏厥过去。

邬泠儿冷冷地打量了一眼邬辛夷,冷哼一声。继而,转身,明媚的容颜上挂着娇俏的笑容,自言自语地说道:“得去见皇上了,不然他该着急找我了。”

时间一点一滴地流逝。

当邬辛夷醒来的时候,只听见妙妙心碎的低泣声在空旷的环境中回响。

她张嘴,却发现自己根本就无法说出话来。

邬辛夷毒哑了她,让她有苦无处申诉。

眼中酸涩,她很想痛快的哭一场,将所有的委屈与心酸发泄出来,可眼角,始终无法凝结一滴眼泪。

妙妙哭了好一会儿,待她宣泄完心中的情绪,这才站起来。

走到床边,看到邬辛夷,又忍不住哭了,啜泣道:“娘娘,皇上已经下了禁足令,他说,你这辈子不能踏出香兰殿半步。”

邬辛夷闭上眼。

妙妙继续说道:“宫里都传着你生下了一只黑猫,是灾厄的象征。还说,你的嗓子莫名其妙的哑了,更是说明了凶兆。”

自然,楚天璇对邬泠儿的话深信不疑。

邬泠儿说她生下了黑猫,那她必然就生下了黑猫。

她还以为邬泠儿会要她的命,看来,自己这一块遮羞布还没到真正被丢弃的时候。

饶是人生如此艰难,但邬辛夷依然顽强地活着。

靠着一点点比下人还不如的吃食,活着。

她每天都在想,一遍又一遍地想着,自己该怎样才能杀死邬泠儿解恨。脑海里想了成千上万种方法,但是,她却没有能力实现。

日子一天一天地过,而香兰殿,偏殿里,永远都笼罩着一片压抑、低沉。

正殿里,楚天璇与邬泠儿永远都在上演着欢声笑语。

很多时候,就连妙妙都忍不下去了,哭着说道:“娘娘,你这样痛苦地活着,还不如死了算了。”

死?

邬泠儿嘴角勾起一抹冷意,她为什么要死?

她要好好的活着,她一定要活得比邬泠儿长久,她要看看邬泠儿这个恶毒的女人到底有什么样的下场!

时间一晃,三年已过。

这天,门被推开,传来太监尖锐的嗓音:“邬氏无德,废黜后位,特赐鸩酒!”

是啊,如今楚天璇掌控了朝堂,再也不需要看那群老臣的脸色行事,自然是可以废黜她的后位,迎娶前太子妃邬泠儿为后!

她这一块遮羞布,也到了丢弃的时候!

邬辛夷极度地愤怒,她想大声地嘶吼,却只能发出难听的“咿咿呀呀”的声音。

行刑的太监走上前,捏住她的下颌,强行将鸩酒灌到她的口中。

她死命地挣扎,吐出来。

小太监冷笑:“你的婢女已经上路了,你就下去陪她吧。”

妙妙!

她呆愣的一瞬间,毒酒入喉,身体因疼痛而抽蓄。

邬辛夷面色发紫,口吐白沫。

邬泠儿,你等着,下辈子你我定要你不得好死!楚天璇,邬泠儿,我邬辛夷发誓!即使下地狱,化成厉鬼,我也绝对不会放过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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