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很擅长给我做一些服从性测试。
比如把我养了多年的狗卖进屠宰场。
又比如擅自掏空我的积蓄给她的弟弟买新房。
事后无论我多么暴怒,她总是用哭泣和pua的手段拿捏我。
直到她为了白月光的孩子挪用儿子的手术费,我疯了。
和她同归于尽后,我重生在了结婚那天。
这次,主角调换,我要她血债血偿!
耳边吵吵闹闹,好像有很多人在说话。
我猛的睁开眼睛,冷汗浸透脊背。
双手微微紧握,好像还残留着掐住陈萍脖子的触觉。
“你该死,你害死了你的亲生儿子!我们的儿子!”我眼眶通红,死死的掐着陈萍的脖子怒吼。
她脸色惨白,却不服输的瞪着我:“他只是你这个窝囊废的儿子,不是我的……”
旁边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亮子,没事吧?等会就要接亲了,你怎么满头大汗的?”
我这时才回到现实世界,惊魂未定的打量了一下四周,都是我的好兄弟,穿着伴郎的西服,关切的围着我。
老天有眼!我竟然重生了!
上一世的今天,我和兄弟们高高兴兴去接亲,却被陈萍家的亲戚堵在门口,要改口费和接亲费共计十万。
打头的便是陈萍那不成器的弟弟,陈伟。
突然提出来要这么多钱,我们根本没有准备,奈何陈伟胡搅蛮缠,无论如何也不放我们进去。
兄弟们气了个半死,又顾及我的面子不敢发作。
我那好岳父岳母端坐高堂,事不关己一般冷眼看着我。
我打电话给陈萍,祈求她先出来,这钱过后再补上,却挨了她一顿臭骂。
“这十里八乡的谁不知道我跟了你了?我弟弟他们也只是替我讨个公道,多点安全感,你怎么这都办不到?”
于是,我只能咬牙凑了十万,又拜托兄弟们四处取了过来。
将近下午,陈萍才磨磨蹭蹭的出来。
再次回到今天,我绝不可能再助长他们的气焰,陈萍和那家人的报应,才慢慢来呢。
想到这里,我简单洗了把脸,招呼兄弟们出发。
到陈萍家门口,陈伟果然堵在那里趾高气昂的喊话。
“赵亮,你别以为我叫你一声姐夫,你就能顺顺利利把我姐娶我,没那么容易!”
其他的亲戚也纷纷附和,众人得意洋洋的看着我,仿佛在看一场好戏。
陈萍家是一栋老式小二层,在一条旧巷子里,此时周围聚满了看热闹的街坊四邻。
我脸上没有一点表情,平静的问陈伟:“那你想怎么样?”
陈伟转了转眼睛,道:“这接亲费和我们这些亲戚的改口费,你得拿十万放这,才能接走我姐。”
我抬头看向二楼,那是陈萍的卧室:“陈萍,你家彩礼要了三十万,一分嫁妆没有,还让我在房本上加你的名字,现在又坐地起价,是不是太过分了?”
此话一出,周围的人立刻窃窃私语起来,多的是嘲笑陈家人不要脸的。
陈伟面色青一块红一块,恼怒道:“你斤斤计较什么?我姐能看上你都是你的福气了!”
陈萍那边没有一句话回我,连窗子都没有打开。
我了然的点点头:“不知道是福气还是晦气,她不愿意下来就算了,左右我们没领结婚证,这婚我不结了!”
说着招呼伴郎们上车,就要离开。
“对了。”我摇下车窗“三十万彩礼,一分不少的给我拿回来,不然就上法院。”
说完也没看追出来的陈家二老,径直离开。
“亮子,你今天这事让我刮目相看了!好像变了个人似的。”王强兴冲冲的搓搓手。
“可不是,以前让陈萍迷的五迷三道的,她让东不往西,真不知道给你下了什么药了。”开车的徐兵好心情的接上话回道。
我捏着手机,看着上面名为“最爱的人”的来电,默默把备注改成陈萍,然后毫不留情的拉黑。
确实是下了药了。
我追陈萍的时候,有次她在酒吧让我去接她,陪着她喝了几杯,第二天就躺在一张床上了。
过了个把月,陈萍告诉我她怀了我的孩子,但是孩子先天不足,只能引产。
我愧疚的无以复加,不仅陪着她手术,还给她买了近十万的营养品,生怕她落下什么毛病。
当然,后来我才知道,这是她为了处理掉奸夫孩子给我做的一场局,一箭双雕。
简单给父母说了一下事情经过,我冷冷的开口:“他们家贪得无厌,肯定不会把钱吐出来,还得把陈萍送过来。”
“到时候你们帮着给我们家亲戚朋友都解释解释,礼金都退回去,就当请大家吃饭了。”
我没有猜错,那三十万早就被陈伟花的一干二净,不到两小时,陈家二老又把哭哭啼啼的陈萍送了过来。
宴席已经结束,他们扑了个空,又来到我们的新房门口,但我已经删除了陈萍的指纹,他们只好敲门。
“亮子,今天是小伟的不对,我们也说过他了,萍萍跟你这么好的感情,怎么能说不结就不结呢?”陈母好声好气的说道。
完全不见之前冷眼旁观的嚣张气焰。
我打开门,映入眼帘的就是穿着秀禾梨花带雨的陈萍。
她确实好看,生着一张我见犹怜的脸,但其背后却是肮脏腐臭的内心,臭不可闻。
陈伟见我打开门,作势要往里进,我上前一步挡住了他。
“陈伟上个月借我一万,说好过几天还的,现在就还吧。”我语气淡淡,不带任何情绪。
陈家四人惊讶的瞪大双眼,好像从来没见过我一样。
是了,曾经我为了陈萍对他们可谓是低三下四,现在却突然变了脸,他们怎能适应。
“姐夫,我最近手头紧,你看……”陈伟端出谄媚的笑。
我摆摆手:“亲兄弟还得明算账,你今天要是不还,你姐就继续领回家吧。”
没办法,陈伟咬着牙给我转了一万。
听到到账的声音,我点点头,侧身给陈萍让了一条路进来:“陈萍进了我家门,你们可以回去了。”
说罢也不管陈家人什么脸色,直冲冲关上了门。
陈萍带着一个小行李箱,局促的站在客厅,一边假哭一边偷看我。
我充耳不闻,坐在沙发上倒腾手机。
所有的密码都要重新改一遍,房本上也不能再加她的名字,我要让她的算计全都落空!
陈萍在那搭台子演戏没人看,自己也觉得没意思,于是撇了撇嘴拖着行李箱往卧室走。
“赵亮!我不是说了让你把狗弄走吗!我最害怕狗了,你怎么连这么点小事都做不好,真是没用……”
见到在卧室休息的小狗圆圆后,陈萍张口就是高高在上的态度,话里话外带着贬低,好像全然忘了自己的处境。
我上前撕住她的头发,迫使她看向我,“陈萍,我告诉你,这是我的狗,这也是我的家,你要是想对它做点什么,我就把你从十五楼的窗子扔下去,说到做到。”
大概是我的表情太过愤怒,陈萍眼底透出一点恐惧,她只好点点头,让我放开手。
“亮哥,那我的行李也要搬进去啊,毕竟咱们以后都是一家人了。”陈萍胆怯的看了看卧室内,圆圆正张着嘴打哈欠。
我冷哼一声:“不用了,你不是害怕狗吗,靠近门那边的客房空着,你就住那吧。”
陈萍瞪大眼睛,那可是杂物房,虽然放了一张床,但是房间又小通风采光又差,这还是她的舔狗赵亮吗?
看着我冷漠的眼神,陈萍只好咽下了这口气,搬进了客房。
入夜,我在书房处理工作,陈萍推开了门,满脸泪痕。
“亮哥,我害怕,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她身穿一条真丝短裙睡衣,走动之间雪白的春色乍现,足以让男人为之倾倒。
我不动声色的合上电脑,准备看她作妖。
陈萍一边说一边靠近我,甚至坐在了我的腿上,媚眼如丝,呵气如兰。
我看着她做小伏低的态度,一时之间有些可悲,上一世我从来没有见过她这样的温情脉脉,原来只需要一点脾气就能让她这样。
怀中温香软玉,但脑海里却浮现出她和她前男友被我抓奸时的模样,我有些恶心,直接把陈萍推倒在地。
“我还有工作要处理,你先睡吧。”
陈萍有些不甘心的爬起来,翻了两个白眼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