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妹怀孕了,被检查出来是超雄儿。
我劝她打掉,她却认为我不怀好意。
后来孩子长大,我见他们溺爱,便管束了几次,却被那孩子骗到地下室活活饿死。
重生后,我不再管教,也纵着超雄侄子各种作死,把自己的父母双双送进监狱。
弟妹进去了时,还在嘲讽我。
【等我儿子考上清华,他会亲自来接我出去。】
我装出一副怕死了的样子,转头将他儿子送进牢房陪她。
01
再睁开眼,我竟然回到了被侄子锁到地下室的那一天。
侄子是超雄儿,性情暴戾。
上一世,我休假回家,看他对我爸妈呼来喝去,便提醒了几句。
没想到他怀恨在心,再加上弟妹跟他说,从他还没出生,我就劝弟妹把他打掉。
他便把我骗到了地下室要惩罚我出气,还锁上了唯一的出口。
整整三天,我被困在潮黑阴暗的地下室,可是使劲拍打木门,大声呼救都没用。
我也想过用手机打求救电话,可地下室里却没有信号。
最后我因为连续三天不吃不喝,被活活饿死了。
那时我爸妈和弟弟明明也知道,却纵着弟妹和侄子欺负我,甚至还夸他,【是个有仇报仇的,将来不会被人欺负。】
于是为了他们的宝贝大孙子高兴,竟然真的三天三夜都没有给我一口饭吃,没有给我一口水喝。
弟妹还拉着弟弟在地下室门口嗑瓜子,【你可别说咱儿子,就该磨一下大姐的脾气,这样才能给咱更多钱。】
上一世,我作为唯一一个考出去的大学生,每月都会寄一半的工资给爸妈放养老,生怕他们受什么委屈。
可是,他们拿我的钱给弟弟在村里盖了新房子不说,竟然还嫌我给的少。
欲望不止,沟壑难平,他们要的也越来越多。
最后弟弟甚至直接不上班了,就等着我每月发钱养。
我在外面租着房子,虽然有着高工资,但是一切稍微贵点的美食和化妆品都与我无缘,更别说约会。
有过几个约会对象,可也都被我的原生家庭吓跑了。
我不是没有抗议过,可爸妈永远站在弟弟这一边,从没有为我考虑过。
【你不给钱是吧,那也就别认我们这个爸妈了,我们没有你这个不孝顺的女儿!】
我为了那一点点可怜的亲情,只好默默忍受。
可在地下室的那几天,我心里对亲情的最后一点期盼,彻底灭了。
02
我看向这个无比熟悉的地下室,心里默念一定要活下去。
其实上一世我在地下室被饿死,也是自我放弃了,我觉得人生没什么希望了。
但既然又给了我一次机会,我便不要再愚孝,不要再讨好任何人,把他们在我身上施加的痛苦,通通还回去。
思绪收回,我看着门口还没有走的侄子,眼里的怨毒一闪而过。
他还在门缝中看我醒了没,我走到他面前,心里已经有了想法。
侄子虽然脾气暴躁,但是智商较低,属于四肢特别发达,头脑特别简单的那种人。
我跟他的相处时间并不多,他能想出这么恶毒的计策,背后定有妖人指点。
而那个人,就是我那同样趴我身上吸血的弟妹。
此时,弟妹刚好从自家儿子身边路过。
她冷冷的看着我,目光像是淬过毒一般,冷哼一声就走了。
我内心一阵怒意,但还是小声的对看笑话的李强说了一句话。
他听到我的话准备离开的脚步顿住了,满脸兴奋眼里满是贪婪,语调因为激动变得奸细:
【真的?!】
我示弱:
【真的呀,地下室这么黑,我怕死了,要是假的,你在把我锁里面不就好了。】
他想了想,许是觉的有道理,便又打开锁把我放了出来。
我把一千块转给他,他喜滋滋的点了收款,拿着手机出去了。
我转身回了自己房间,手紧紧揪住床单,恨意几乎要把自己淹没。
我躺在床上看着简陋的天花板,整个家都重新装修过,只有我的房间破败因为潮湿还有一股烂木头味。
他们用我的钱买的房子,用我的钱装修,却只让我住最差的房间。
家里弟妹只做饭,我却要刷碗,抹桌子,给她拿菜打下手,倒垃圾…
上一世的我是一个冤大头,是家人的提款机,是弟妹的保姆。
重活一世,我绝不会再走老路。
03
弟妹见我出来了,原本得意洋洋的脸上险些挂不住。
她还没有敢明面跟我撕破脸,毕竟我作为提款机,她们还是有所顾忌。
趁着没人,她凑近我的耳朵:
【哟,你给我儿子吹的什么风,他怎么会放你出来?你不会勾引我儿子吧!】
她一脸你这婊子真不要脸,果然是这样的表情。
我身上顿时起鸡皮疙瘩恶心透了,手指颤抖摁下录音键,忍不住破口大骂:
【沈花,你要不要脸,你也不看看你儿子什么货色,再看看你长得跟个倭瓜似的,你儿子遗传你的容貌妥妥的又肥又恶心跟个冬瓜长了麻子一样,他也配,我看就是你怂恿她把我关进去的!】
沈花听我这么一说,闷红着脸上来就动手扯我头发:
【是我又怎么样,就是你这个婊子不要脸,你就是贪图我儿子美色,你个狗娘养的,你敢骂我!】
【好好好,就是你让你儿子把我关进地下室,沈花,你最好敢做敢认,有种!】
【是我,就是我做的,关的就是你这个婊子!】
听着弟妹有口无肛门,粪从嘴出,我再也忍不住了。
反手给了她一下,将以前所有的烦闷怨气都夹杂在内用力十足十的力气,将他掀翻在地。
拿起剪子骑在她身上,快准狠将她头发夸夸剪下。
【就你刚刚扯我头发是吧,我叫你扯,叫你扯。】
沈花吓呆了,毕竟我以前唯唯诺诺大气不敢出一声,现在这个疯样她从没见过。
她只有嘴里在吱哇乱叫,其余的一动不敢动,生怕我将剪子戳进她眼珠子里。
我也想,但我可是守法公民,剪头发不犯法,戳眼珠可就犯法了。
看着弟妹的鸡窝头,优雅起身拍拍屁股,不再理会她的哀嚎。
我现在是不能拿她怎么样,只能小小出口气,可是以后就说不定了。
就是我的侄子随时会因为要钱再把我关进去,所以这几天我都很危险。
于是我以睡不着为由,去镇上联系了一位开锁师傅。
趁着他们不在家的时候,我把师父请来配了两把地下室的锁。
我还往地下室的暗角里,放了些吃的喝的和一个信号器。
这个暗角很隐蔽,他们发现不了。
这几天我也以投资理财为由,慢慢的把之前每月给爸妈的两万块要回来。
他们刚开始不同意,我就向他们展示了股票投资的暴利。
【是要两万块,还是要二十万,你们自己选。】
他们对视了一眼,可能因为我之前没骗过他们,便相信了,拿出了4万给我投资。
我摇头,【不行的,最基本的还要12万,这4万什么也买不到。】
爸妈急了,【你每个月寄的钱,你弟弟用一点,你侄子又上学,弟妹也没工作,这都是我们咬牙省下的,连他们都不知道。】
我又要了好几次,才要回来8万。
但我知道,这是他们能给的极限了,弟弟和弟妹不工作,花钱又大手大脚,他们确实没有说谎。
我把8万存到了自己的银行卡里,以备我不时之需。
04
没想到,这笔钱很快就派上了用场。
这天我接到了电话,爸妈说侄子惹事了,让我去学校一趟。
我赶到了之后,看到了一个坐在5楼天台,要往下跳的学生。
事到如此,他们竟然还没有报警!
我立刻报了警,简单说明了情况,警察说会在十分钟内带着气囊床赶到。
我抢过正在说一些【你放弃生命就是放弃你父母】的废话的教导主任的喇叭,对他喊,【就这么死了,可以,但你甘心吗?】
他本来没有什么情绪波动,听到我的话却激动了起来,【你懂什么,我忍够久了!】
【李强他每天都欺负我,让我给他抄作业,交保护费,还脱我裤子,把我当狗骑!】
我看向正在我爸妈身边偷笑的侄子,他听到别人绝望的控诉,不仅不害怕不愧疚,反而挺直了腰杆,好似觉得自己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