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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谢家幼时求学京城那个多年未归的真少爷。

刚回家,那个柔弱不堪的假少爷就给了我一个下马威。

他算计我,让家人憎恶我、讨厌我。

父亲更是对我弃之如敝屣:

「你就是个混子,不配做谢家的大少爷!你给我滚出去!」

我冷笑的看着这家人:「正好,这个少爷我也不想当了。」

是夜,盛夏七月的夜正明,繁星满天。

京城核心位置的一处硕大的宅子庭院中,正举行着一场私宴,人数并不多,只有寥寥五人。

一老四少在庭院中围绕一张圆石桌举杯欢笑,桌上摆着各种珍馐美味,陈年老酿,不远处木板搭成的平台上,有妙龄少女挥纱轻舞,有笛声琵琶吟吟,场面好不热闹。

月光打在一旁的矮竹林上,印出一道道影子。

我望着这在微风吹动下轻轻摇曳着的仿佛快要活过来般的竹影,竟感觉有些莫名的怅然有失。

我叫谢余,本是一个生活在二十一世纪的三好青年,没想到一个意外之下居然穿越到了明朝,算算时间,既然已经穿越大半年的时间了,时间真是如白驹过隙,瞬间而已。

这时,突然响起一道洪亮的嗓音:「这一杯,我提议,敬谢兄!若不是在谢兄的引导和建言之下,我们几人不可能发现我大明宗室制度居然有如此之大的隐患,我们不可能写出《宗室论》这般可以延绵我大明国祚的文章,我父也不可能因为此官升三品,不久就会被外派到青州任职知府,这可是掌握一方实权的大人物!」

这是张林,说完后他又放声大笑起来,脸上克制不住的开心和得意。

也难怪他这么开心,本以为只是在书院里结识了一个不错好友,没想到他竟如此有才,居然帮自己的父亲一跃成为了正四品的大员!时也命也运也!

周围的几人纷纷举起酒杯,高喊着为谢兄贺。

在一片热闹的庆贺声中我回过神来,一面高举酒杯一面谦虚回应:「谢某可不敢独居此功,众兄也劳苦功高啊。」

但是这份谦虚根本止不住众人的吹捧,因为在场的每一个人心里都一清二楚,没有我谢余,就不可能有《宗室论》的诞生,所以他们毫不吝啬对我的夸赞。

场中唯一一个穿着官服的人说道:「林儿说得不错!若不是谢贤侄,我怕是永生永世坐不上正四品的位置,当贺!只是……《宗室论》明明是谢贤侄和你们几位所作,上达天听的时候却只有我一个人的名字,让外界都以为是我所作,我实在是受之有愧啊!」

「欸,张伯父此言差矣,」顿了一下,我接着道,「这样安排才是最适当的方法,光凭我们几个并无功名也无官身的白鹭学院学生,这泼天大功就算是到了我们身上,我们也接不住啊。只有交给伯父您才能利益最大化,您任青州知府,可以在官场上照拂我们几人,我们相互守望,才能把青州这个地方变成我们的一亩三分地。更何况,您还是张林兄的父亲,我和张林兄可是手足兄弟,有何受之有愧之言啊!」

张林说道:「父亲,谢兄说得对,我和谢兄可是手足兄弟,更何况我们也并不是全无好处,谢兄一下成为七品的县令,我也得一个正九品的主簿,其他几位仁兄也可以在青州谋得一官半职,这都是您升任了青州知府我们才有如此待遇,以后我们父子同朝为官,岂不快哉!」

说完,张林又一阵止不住的大笑。

其他两人也纷纷对张林的话表示附和,对张林的话无不认同。

在众人的劝导下,张伯父也从善如流,举杯畅饮,脸上挂满红光,喜悦无比。

他在朝堂上原本只是在一个不高不低的位置不尴不尬的混着,如果没有特殊情况的话,这辈子几乎没有再迁升的可能性。

没想到一篇《宗室论》让他直接入了皇上的眼,皇帝在朝堂上连声夸赞他「延绵大明国祚50年」,龙颜大悦之下把他提拔为一个正四品的知府,不日就将变成青州的最高掌权人,正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这突如其来的巨大差异又怎么会让他不开心不已呢。

望着场面上觥筹交错的热闹场景,我心里也感觉无比的轻松,心里感慨我终于有了踏足这个时代官场的立足点了。

自从穿越过来明朝之后,我心里就在谋算着怎样步入官场,毕竟在这个封建社会,只有掌握权力的人才能守护好自己想守护的一切。

前身在家族的支持下,七岁就来京城白鹿书院读书,但是因为自身资质愚钝而且十分贪玩,所以在一直没考出一个什么名堂,念了十二年的书,连个解元都没考上。

等我穿越过来,对这些四书五经更是一窍不通,所以要想走科举这条路更是难上加难。

不过好歹顶着白鹿书院学生大名鼎鼎的名头,所以只要上面有人照拂,想踏进官场就不算难事。

盘算着,我把注意打到了前身唯一一个好友张林的身上——他有一个身居朝堂的父亲,因为臭味相投,所以我们的关系一直很好,对张林和他父亲的有些许了解,接着我又找了两个熟识的品性不错的寒门弟子,在我的各种引导之下,我们齐力写出了《宗室论》,最后把他交给张林的父亲呈交圣上。

凭借明朝对宗室的厚爱,当皇上发现对宗室的优厚待遇居然有如此大的隐患之后,顿时震惊无比,不过好在我们在《宗室论》中给出了解决之道,让皇帝龙颜大悦,十分厚道的给了张林父亲一个正四品的知府的官位。

一个正四品的大员,在白鹿书院里带几个学生一起去青州上任乃是朝堂惯例,所以我被安排青州做县令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宴会结束,众人纷纷离开,在门口,我笑着向张伯父请辞:「张伯父,下次见面,我可就该称呼你为知府大人了。」

他哈哈一笑,拍了拍我的肩:「贤侄,你再这样说笑我可就生气了,我永远都是你的张伯父。」

「张伯父,张兄,告辞。」我拱手道。

「谢兄,青州见。」张林回道。

回书院的路上,我一直思考着今后打算。

凭借这份恩义,让张伯父惦念我几年私情不会有什么问题,毕竟他多少算是一个讲究几分原则的人,但是万万不可携恩自重,得意忘形啊。

所以必须把握好应有的分寸,给予对方应有的尊重,用利益来加深捆绑,万不可单方面的索求。

毕竟在书院里求学十来年,所以临走前不论如何都应该向书院的各位师长请辞一番才是。

我来到书院中,向各位教过我的师长一一请辞,没想到在去向山长告别的路上,路上响起一个十分细小但却又特别刺耳的声音:

「这家伙真是走狗屎运了,居然被张大人挑到青州去为官,明明是一个次次月测都考倒数的家伙!」

我止步,回头看见一个穿一身绿色青衫,腰间挂着一块玉佩的男子,看见我听到他的窃窃私语,他讪讪一笑,抬脚就准备要走。

「站住!」他定在那里,我走过身去,拿起他腰间的玉佩在手上把玩,盯着他的眼睛淡淡道:「下次见面,请叫我大人,明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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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

「我要当县令了,青州柳城的县令。」

「明白……我明白了。」他怯懦道,因为他也是柳城人。

我知道他,青州同乡,课业排名和原身差不多,但彼此之间并不熟悉,都属于吊车尾,但我突然被张伯父同去青州为官,在他眼中想必只是单纯的运气,只是因为我是柳城人才带我去柳城做县令,甚至可能会记恨是我抢走了属于他的机缘。简直可笑。

一无背景,二无才学,在白鹿书院同样是没什么存在感的,曾经的我也是这样。

告别山长后,就准备回青州了,想必福伯已经在书院门口等候多时了。

坐上回家的马车,伴随着一步一步的马蹄声响起,我和福伯驶出京城的大门,渐渐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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