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搜不减,《小故事》主角未婚夫:你出息了成为书迷关注的焦点!他的故事为何如此引人深思?

刚卖完一批新制衣花样从花满楼后门出来,正巧遇到了来查封青楼的一支官兵。

上下扫视了我一眼,竟将我也抓走了。

押进大牢,遇到了我的前未婚夫周绍。

他神情冷漠地问我是不是花楼里的常客。

想起我私下同青楼做的交易,我笑道:“自然。”

周绍欲言又止,半响说了一句:“顾锦,三年未见,你长出息了。”

  1、

我原是五品京官顾侍郎的嫡女,三年前受族亲牵连,阖家被贬为庶民。

就连家中原本为我定的那门婚事也彻底告吹,沦为他人笑谈。

一生要强,满脑子只想加官进爵的父亲眼看着此生起仕无望,郁郁而终。

他走后,家中只剩我一个孤女,无奈只能捡起闺阁的画技,以卖画为生。

机缘巧合之下,画的一幅仕女图入了花魁娘子的眼。

从那以后,每月只需为花满楼的姑娘们提供一批新式制衣花样即可获得五百两文银,足够我一人花销。

同往常一样,这日我将新画好的那批制衣新式花样交给花满居妈妈后,从青楼后门掩面而出。

按理来说,除了几个摆摊的小贩,极少有人会从后门出入的。

未曾想还未迈出大门,四周便被官兵包围起来,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腰间带着佩刀的三名衙役眼神冰冷地从头到脚扫视了一遍,冷冷开口:“带进去,任何闲杂人等都不得放出。”

一时间花楼里那些笑语嫣然的美人也只能端着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挨个站在了我身边。

我心里一惊,莫不是又一次正好赶上了案发现场。

这简直太恐怖了。

官兵们开始压着人往外走去,突然有一个官差注意到了站在原地没有挪动脚步的我,大吼一声:“那个傻站着不动的,没听到吗?赶紧跟着其他人一块儿走。”

我看了看周围,又看了看自己。

确信无疑,他口中的那个人真的是我。

此刻我终于明白,为何刚刚会要求花楼里的那些姑娘和我站在一处,原是那些瞎了眼的官差把我也当成了她们中的一个。

我小心翼翼地开口,想要解释:“我不是这里的姑娘,只是来这里送点东西而已。”

官兵冷哼一声,打断了我的话:“大晚上的来花楼送什么东西,你是不是还想说你并不是常来这儿,今天是碰巧?”

我点点头,心里还有些纳闷,他们怎么什么都知道。

还是刚才那个带刀的官兵,一脸谴责的看着我说道:“这样的说辞我办案的时候不知听过多少,安分一些,也少受点苦楚。”

说完一挥手,跟在我身后的那些姑娘已经骂骂咧咧地推挤着我向前边走去。

直到被押入大牢,我还有些恍神。

这都算什么破事儿。

我就是给花楼里的那些姑娘画一些衣裙,头面首饰花样,竟也会冤枉成案犯。

天理何在,公道何在。

早知道今日出门会如此不顺,打死我也不会选择今日交付画稿,若是被街坊四邻知晓,我与青楼女子有所往来。

少不得被人当作谈资,随意说笑。

其他倒也还好,只是一想到我好不容易才攒足银两买下的小院,心里就懊悔不已。

我连连叹气,思来想去如今的可惜身无长物,眼下也只有这一处可以落脚的地方。

到了县衙以后,所有人都被统一关入大牢,挨个接受盘查审问,四周犹如菜市场一般争吵不断,吵的人脑仁都跟着隐隐疼了起来。

我四处张望,正好看到了方才在花满楼的那名官差。

我敛了敛思绪,慢慢踱步向他犹去,讨好般小声解释:“这位大人,我真不是花楼里的姑娘,你看她们身上穿的,都是京中当下最流行的新式衣裙,你再看我,粗布棉衣,怎么可能同她们一样,我真的只是去花楼给姑娘们送个东西,刚巧被你们遇到而已。”

衙差眼睛直盯着我身上穿着的棉布素衣,以及我寡淡至极的头面,沉默良久,眉头紧锁,似是相信了我方才的那番说辞。

我如今只是一个住在西城街棉花巷凭着几分画技苦苦求生的孤女,哪来的金银收拾打扮自己呢。

除非会遇到以前相识的那些官家贵女,未免被她们奚落,才会收拾的略微齐整些。

只不过如今的我,却再无可能同她们相遇了。

好巧不巧,脑海中方才涌现这一想法,前方就出现了一道我并不陌生的清冷声音。

只听得他问:“不言,花满楼的所有疑犯都在此处吗?”

方才那名小衙差回道:“启禀大人,花满楼的所有人都已捉拿归案,正在审讯。”

那人低声应了一句,随后慢慢向我走了过来。

我低垂着头,双手不停地搅动着手里的帕子,心底暗暗祈祷: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谁知竟一点用都没有,那双黑色布靴直直地停到了我面前。

声音冷淡至极,没有任何情绪地说了一句:“抬起头来。”

我咬了咬嘴唇,按照他的指示,动作迟缓地微微抬头。

他接着又说:“抬高些。”

无奈我只能将目光直射过去,刚好对上他意味不明的视线。

周绍他还是同以前一样,身形修长,风姿俊朗,低头看人时,给人一种不怒而威的压迫感。

眉眼清冷,冷漠疏离,怪不得近几年以来会被人说成不讲私情的“冷面判官”。

可三年前的他,分明不是这般模样。

只有我知晓,表面看起来高冷疏离的他无意中触碰到我的手指时,连耳垂都会染上几分一片绯色,双手紧握成拳,克制着自己的欲望。

我努力压制住心底的颤意,尽力装出一副冷静自持的模样,当作好久不见的故人一般,寒暄道:“许久未见,还未恭喜周大人得偿所愿,步步高升。”

方才站在一旁的小衙差满脸震惊:“大人,这位姑娘是您的故人?”

周绍打量的目光在我身上扫视一圈,淡淡地点了点头:“的确算得上故人。”

话音刚落,随即抬手指了指我:“她,交由我亲自来审。”

小衙差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走在前方的背影,若有所思地笑道:“姑娘,请。”

一时间与方才冷面无情的模样相距甚远,言语间还隐隐露着几分笑模样。

我暗自咂舌,这难道就是朝中有人好办事的赶脚。

只可惜,那个人是周绍。

阴暗潮湿的审讯室里,周绍面无表情地坐在我面前。

俨然一副公事公办的铁面无私模样,声音冰冷无情:“名字。”

我看了他一眼,回道:“顾锦。”

他又问:“年岁几何?”

我咬牙:“十七。”

只听得他又问:“籍贯?”

我翻了翻白眼,随口回道:“明知故问。”

周绍写案录的动作略一停顿,随即自顾自的接着写了下去。

眼瞧着他这副冷漠疏离的态度,不知怎的,心中竟隐隐有些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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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着,又听到他再次询问:“你为何会出现在花满居那里,听下边的人说,你和楼里的姑娘都很熟识,是常客?”

想了想和花满居老鸨私下做定的生意,不知不觉已过两年。

这样说来,也算常客。

我再次抬头,直视他的目光,缓缓点头。

怎么不算常客。

花满居里所有姑娘都将我视为恩人。

听到这话,周绍脸上的表情明显有些怔愣,紧握毛笔的右手一时间都有些青筋暴起。

只见他嘴角扯起一抹嘲讽冷漠的笑意,声音有些沉闷:“顾锦,三年未见,你长出息了。”

看着他一脸欲言又止的模样,我心中隐隐透着几分痛快。

能够靠自己的双手凭本事养活自己,我可不是有出息了么。

我挺了挺胸膛,很是骄傲。

未曾想又听到他咬牙切齿的问道:“你去花满居,找的是哪位姑娘,又或者是哪位公子?”

这时我才反应过来,他方才说的同我说的完全是两码事。

我略一思索,还是觉得把事情说清楚才好,只能把同花满居做生意的事情和盘托出。

许是错觉,我只觉得听完事情来由的周绍此时脸上的表情比刚才轻松了几分。

就在我努力琢磨,想要说些什么打破这沉闷寂静的氛围时,那名叫不言的衙差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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