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装革履的精英范儿老公却是家暴狂。
婚后我因为不肯在家做全职太太被婆家全家家暴。
我忍辱负重收集家暴的犯罪事实时,
却意外发现患有精神病的姑子姐用我手机在网上的浏览记录:如何诱导精神病人杀人?
我与蒋洲结婚三个月本是新婚燕尔,恩爱有加,我却如同在地狱趟了一遭。
他阳光帅气,身材好,会挣钱,幽默风趣,是众多女人心中完美的丈夫,可这一切都是他自己的,丝毫不耽误他家暴我。
刚度完蜜月,蒋洲就让我辞掉工作在家伺候他吃穿用度,顺便调养身体备孕。
我撒着娇拒绝了他的提议,他就像换了一个人,突然暴怒,没收我的手机,将我囚禁起来。
接下来的每一天只给我吃一顿饭,试图磨灭我的意志,屈服于他。
可心高气傲的我固执地宁愿饿死,也不愿放弃我多年努力取得的工作室。
我们就这样冷战了一个多月,这天,我拖着虚弱的身体再次向他索要我的手机,告诉他囚禁我是违法行为,我可以告他,让他坐牢。
我赌他还有一丝理智,知道触犯法律的危害。
可我大错特错了。
忍无可忍的蒋洲,终于向我挥出了恶魔的铁拳。
他两拳砸在我的肚子上,我第一次挨打,强烈的疼痛与不适逼我不住颤抖,蜷缩起身子,五脏六腑仿佛都要吐出来。
我对蒋洲那渺若烟云的希望也在此刻化为灰烬。
而此时,门铃响了,我像抓住了救命稻草,强忍着疼痛努力爬起身子,往门口奔去。
蒋洲惊恐追上,当打开门的那一瞬间,他放松下来,来人是他的爸妈,带着他有些奇怪的姐姐。
我看到了希望,抓住婆婆的胳膊,痛诉蒋洲的恶行,希望他们老两口能为我做主。
可一向和蔼可亲的婆婆却冷着脸甩开我的手,并狠狠把我推倒在地,关上门。
轻飘飘地说:“我还以为什么大事,哪个女人一辈子不挨几回打的,你听话点他不就不打你了吗?”
我仿佛听到了什么可怕的外魔邪说,忍着怒气,无奈质问道:
“妈,家暴是犯法的,要判刑的,你们知不知道啊?”
公公倒竖眉毛,指着我大声数落:“打自己媳妇犯哪门子法?”
转头对蒋洲用命令的语气道:“你这媳妇读书读傻了,还是你打的不够狠,要打就一顿打服帖咯。”
听到他们的话,我三观震碎,忍着将夺眶而出的眼泪浑身冰凉,像跌进三九寒冬的冰窟中。
蒋洲却站在他爸妈身边不住点头。
我捂着肚子直不起腰,不甘心道:“爸妈,你们,以前不是这样的啊。”
婆婆轻蔑地笑出声,“媳妇没娶进门当然要供着,我们村上的媳妇嫁过来都是要当牛做马的,打一顿棍子抽一顿鞭子都是家常便饭,洲子放你在城里享福,你就偷着乐吧。”
“妈,爸爸在家也是这么对你的吗?”
婆婆突然跳脚,抬手就扇了我一巴掌,“你有什么资格议论长辈?没教养的货,你爸爸可是很久没打我了。”
看着婆婆沾沾自喜的模样,我只觉得她可怜。
既然他们没有道德可言,我也不用再跟他们将孝道礼仪了。
我摸起茶几上的烟灰缸,忍痛站直身子,今天势必要走出这个牢笼!
他们见我要走,婆婆第一个反应过来,拦在门口。
蒋洲拉住我胳膊,骂我贱货,不识好歹。
我满腔委屈和怒火,吼道:“你们这群畜生,放开我!”
公公一把将我扯了一个趔趄,吐沫星子乱飞:
“儿子,我怎么说来着,就是你打轻了吧,你看看这没教养的儿媳妇,才嫁到我家几天,就敢辱骂我们,你,你还不赶紧给我狠狠教训她。”
此时,我已经有了鱼死网破的心,在他动手之前,提起烟灰缸猛地砸向蒋洲的脑袋。
我铆足了力气,这一下砸下去必定头破血流。
可蒋洲长期健身,身体素质好,反应也快,不但躲了过去,还反手夺过烟灰缸。
蒋洲怒气再次被点燃,眼中爬满红色血丝,面目狰狞,一把薅住我的头发,就往客厅拖。
我忍着头皮传来的剧痛,咬牙死死抱住沙发腿,一直躲藏在沙发后面的大姑姐吓得哇哇大叫起来。
公公立马给了她一个大耳光,让她闭嘴。
婆婆则咬牙切齿地一根根掰开我的手指,还不住地拧我大腿。
我像狗一样被蒋洲一路哀嚎地拖到客厅。
他薅着我的头发扇耳光,一下,两下......
我脑袋震荡,无法思考,本能地举起双手护住脑袋,眼眶酸胀,眼珠子好像要蹦出来。
脸颊也火热难耐,像烧起来一样疼,嘴角迅速渗出血来。
婆婆抓住我两只手,让蒋洲打的没有阻碍。
“竟敢还手,竟敢用烟灰缸砸我,你这个贱人,是我对你太好了是吧,嗯?”
我大颗大颗的眼泪掉下来,不住哀嚎,却不肯求饶。
没一会,他累了,甩甩打酸的手腕,顺势把我脑袋掼到地上。
公婆也上来对着我的脑袋,腹部和四肢猛踢。
蒋洲踩着我的头,用力碾压我的脸,用烟灰缸狠狠砸了一下我后背。
剧痛的刺激下,我抑制不住地惨叫一声,条件反射地绷直了颤抖的身体。
蒋洲高高在上,用烟灰缸指着我:
“从今以后,你要能安分守己,在家好好伺候我,我就当今天的事没有发生过,听到了没有!”
我浑身剧痛,喉管涌上一阵阵血腥味,感觉要喘不上起来,却固执地摇着头。
虚弱道:“蒋洲,有本事你就打死我!只要我还有一口气,我就要跟你离婚,我要让你坐牢!”
蒋洲目眦欲裂,气得嘴歪眼斜,像失去理智的恶魔,高高抬起的脚猛然落下。
咔嚓......
啊!!!
我的小腿被硬生生踩断......
我将他们一家一脸无所谓的表情看进眼底,带着无穷的恨意疼昏过去。
我醒来时,人在医院躺着,全身包的像木乃伊。
一个医生在我身边,眼神中充满担忧,小声询问是否要帮我报警。
我想去抓他的手,刚一动就牵扯到全身的痛,只能微弱地猛烈点头。
艰难地说出:“报警,我要离婚!”
蒋洲立马笑脸相迎,按住医生掏手机的手,道:“医生医生,这都是误会,我一时糊涂,我很爱我老婆的,下次绝不会再打她了。”
转头就在我病床前跪下,流下两行鳄鱼的眼泪,握着我的手狂扇自己耳光:
“璐璐,我是畜生,我猪狗不如,我再也不敢了,你原谅我一次好不好。”
“我保证,就一次,我要再动手打你,我就,就,不得好死!”
公婆也一改恶毒的嘴脸,换上往日的老实巴交:
“赵璐,你就原谅洲子吧,你们刚结婚三个月,这要离了婚,让我们两个老东西的脸哪搁啊?”
“洲子为了娶你,把家里的钱都花光了,你不能这么狠心啊......”
婆婆说着说着就一屁股坐在地上,哭嚎起来,“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女儿病了还没看好,儿媳妇又要跟儿子离婚,我们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还不如死了算了啊......”
医生看着还在扇自己巴掌的蒋洲和他哭嚎的爸妈,又看看满身是伤的我,面露难色。
我泪流满面,依然坚持乞求医生帮我报警。
公婆也不嚎了,推搡着医生出病房,声称这是他们家的事,轮不到他一个外人多管闲事。
我眼睁睁看着医生被推出病房,绝望又无助,牙齿都要咬碎。
蒋洲握着我的手,深情看着我,跟我讲我们曾经度过的许多甜蜜日子。
我扭头木讷地盯着苍白的天花板,被迫听着他竭尽全力的讨好。
可我深知家暴只有零次和无数次,再美好的过往也掩盖不了他差点要了我命的事实啊。
既然别人救不了我,那我只能自己救自己。
我一定要让他们一家付出代价。
蒋洲二十四小时盯着我,生怕我与医生有单独相处的时间。
不知情的病友都羡慕我有这么体贴周到的老公。
而我也一改往日抗拒的态度,只字不提蒋洲家暴的事,让他稍微放下了些戒备。
一个星期后,我坐在轮椅上,被迫回到这个噩梦一般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