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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慕兄长一事被人掀到了台面上。

隔日他便扯烂了绣有他名字的手帕。

揪着我的领子摁在墙上,阴鸷的脸上写满厌恶。

“我竟不知你背地里如此孟浪,觊觎自己的哥哥!”

他将我踢给权臣裴颐,半年后裴颐通敌入狱,诛九族。

尸山血海中他却向我伸手,语气不容置疑:“和我回家,以后你和裴氏无半分关系。”

后来他跪伏在我脚边寻求安慰。

金簪划穿皮肉,鲜红的血刺痛了眼睛,灼得人只想哭。

他不可置信,用极度锥心的目光看着我,声音颤抖。

“不是说心悦我吗,小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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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不受宠的安阳公主。

唯独二皇兄谢衡对我好。

二皇妃一向对我没有好脸色,我也素来不将她放在心上。

我没有想到她会因为嫉妒我而派人监视,窃了我亲手缝制,绣有皇兄名字的鸳鸯手帕。

将我爱慕皇兄一事掀到了台面上。

我不恨她。

我只是不知如何面对皇兄。

他平静地撕裂了帕子,只轻声问:“阿蔓说得可是真的?”

周遭气场冷若冰霜,我早就满脸是泪,不敢抬眼看他。

他有些不耐:“小芜,看着我,回话!”

我闻言惊颤了一下,抬头迷离看了皇兄一眼,目光便闪躲到别处去,嘴唇蠕动,怎么也说不出话来。

皇兄扯过我的头发将我抓了过去,我呼痛出声,已经被他揪着领子,抵在了墙上。

“谁允许你爱上自己的皇兄?”

“我竟不知你背地里如此浪,觊觎自己的哥哥!”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脸上的失望几乎可以滴出血来。

我握紧双拳,抬头看他:“你凭什么这样践踏我的感情?我依赖你有错吗?我爱慕你有错吗?”

谢衡厉声道:“娇纵任性,还不知悔改!”

头磕碰在朱墙上很疼,脊背也一阵阵发凉,我挣动着想逃离,他却率先松手,让我摔倒在地上。

“我不想此事成为皇家丑闻,你嫁出去吧。我将你许给裴颐,成了人妇,过两年也就没人记得这件事了。”

裴颐……我心中一惊。

那是大皇兄的亲信,是谢衡夺嫡之路上最讨厌的人,而且听闻此人乃断袖,好龙阳之癖。

原来我竟触了他的逆鳞,他要将我踢给他最不喜的人,从此眼不见为净。

脑子瞬时一片空白,眼前阵阵发黑,我在一片虚无中嗤笑。

“谢衡,我是你宠出来的。你现在觉得把我养坏了,就要把我丢掉是吗?”

上首之人冷冷道:“谢芜,犯了错,就要受罚。”

父皇生病,谢衡正在监国,侍首太监赶来在他耳边说了几句。

他摆袖匆匆离去,只留下一句:“主意已定,阿芜你好自为之。”

我本和谢衡没有丝毫关系,只是谢家王室没落好几代的旁支。

家中虽不富裕,却无弟妹,是父母百般疼爱的掌上明珠。

六岁那年,我父母忽然暴毙,同一时间我竟然被过继成为公主。

可诏书过后,我并没有被任何人重视,当朝皇帝封我为安阳,只给我配了一个贴身宫女和一个定期来上课的教习姑姑。

我就这样被连根拔起到这深宫中,没人管我,也便没人护我。

照顾我的宫女小怜总是指着我的鼻子大骂:“你又跑出去玩,害我又要多洗一筐衣服。”

有一次冬天,我为了出去摘梅花把衣服弄湿了。

小怜笑着说:“不是喜欢看花吗?我教你个好法子。”

她扒了我的外衣,让我跪在雪地里。

外面冷极了,我抬头看着满树红梅,十分迷惘,我分不清过去与现实,以为自己只是在做梦。

我便是在这一天看到谢衡的。

我以前远远见过他一面,他们说这是当朝二皇子,最受宠的皇子之一。

他坐在楼梯上,披着宽厚的大氅,手里捏着暖炉。

我朝他的方向磕头。他眯了眯眼睛,随即道:“过来。”

我双腿麻木根本站不起来,鬼使神差地我一步步膝行至他脚边,冻到无知觉的脸颊贴上他温热的掌心。

太监急欲上前,被谢衡眼神制止。

“这是谁,怎的如此瘦?”

小太监欲言又止:“殿下,这位是圣上过继而来的安阳公主。”

小太监压低了语气。“就是那位国师推荐的日后人选。”

我听不懂,只眨着大眼睛盯着白净的谢衡,脸颊摩挲着他的掌心拼命向他示好:“哥哥,你能带我走吗?”

小怜不见了,数十年来我再也没见过她。

教习姑姑一如往常打骂我时,谢衡盛怒,当着她的面递给了我一把刀。

“小芜只管往前走,我会为你开路。”

向谢衡低了一次头,我有了温暖的房间,有了最好的吃食。

谢衡喜欢红色,我的衣橱便只有红衣,他喜欢梅花,我的房间就再也没出现过别的花。

我朝他叽叽喳喳说蚂蚁筑窝,他揉揉我的头,并没有哪一次听进心里去。

我仍然很开心,因为谢衡眉眼弯弯陪在我身边。

等我长到十四岁,心里妄念入了魔,竟然问:“谢衡爱小芜吗?”

谢衡没有回答,我那天没有理他。

他知道我不开心,却仍然不允许我离开他的视线。

几天后我故意不小心砸碎了递给他的茶杯,玻璃碴子扎进肉里,很疼。

因为我慌了,我想看他会不会怜惜我。

谢衡却挥手想打,我脖子一缩,只听他叹了一口气。

“别玩这样的小把戏,我说过会保护你,就会一辈子保护你。”

往事果然匆匆如流水,再也不回头。

我呆坐片刻才觉冷意,踉跄着从地上起来,衣服早就沾满墙灰和泥污,一袭红衣沾了尘土是那样狼狈。

我穿着谢衡最爱的大红,却换不来他一丝怜悯。

蒙古使臣进天启那天,我在一阵鞭炮声中带着极悲怆的心情,嫁给了素未谋面的裴颐。

大皇兄谢玖给我主持的婚礼,谢衡为避嫌,没有出面。

事实上,我去找了他三次想拉下脸来求他,都没有见到他的面。

我蒙着花盖头,依稀看见人群中有个熟悉的身影,立时握紧了双拳,探出去看时却发现是个陌生男人。

随后我便自嘲地笑笑。

他不过是肉体凡胎的人,本质上没有什么特别的。

宫外有那么多人,总有人像他。

下轿时,边上有有妇人窃窃私语。

“谁会喜欢破鞋?也就裴颐这个断袖的喜欢。”

“是啊,本就不受宠,听说是肖想自己的哥哥才被赶出来的。”

“本来就出身低微,嫁给裴大人也是高攀。”

我耳边一片轰鸣,丝毫不知此事已经传得天启人尽皆知。

那裴颐呢?

他岂非也知道?

那他竟然愿意娶我?

定是谢衡强迫他如此,那我以后的日子定不好过。

我鼻子泛酸,顿时没了丝毫贵为公主的底气。

可就在这时,一双大手覆盖在我的手上,面前的男子朗声刀:“裴某不介意。”

隔着盖头看见裴颐微微侧转身体,对着成群的妇人道:“适中夫人、杨夫人及李夫人,裴某今日成亲不欢迎你们,烦请三位夫人带着各自女娘退出去罢。”

人群陷入一片死寂。

裴颐转头,“公主娘子莫怪。”

随后拉着我的手将我送上了他的背,一路背了进去。

大皇兄主持婚礼,声音里满是笑意,“裴颐娶到安阳是你的福气。”

裴颐连连点头致谢,老人笑、孩子笑、妇人女娘在笑,都是善意的笑。

不知为何,我感觉满室鲜衣似乎都不排斥我这个“破鞋”。

礼成后我在洞房等待。

门忽然被推开,我的心紧张得怦怦直跳。

裴颐揭开了我的盖头,我缓缓抬头,看到的是一张白中泛红的脸,很俊,就是看着身体不好。

裴颐说:“小芜,我请了西洋画师来给我们作画,画师不好请,我们的婚礼更是一生一次,还请公主不要介意。”

我摇头表示没事,却也被这多出来的一步搞得更加紧张。

谁知画完后,裴颐竟然只说:“洞房一事,公主我们再等两年。”

我抬头,忽然想到民间传闻他是个断袖。

可他将我的头摁在他胸前,声音里都是怜惜:“公主还太小了。”

他不提谢衡,我心里就有一根刺,我目光闪躲地看着他:“裴郎可知我和二皇兄……”

裴颐笑了笑:“我知道你心里藏了别人,裴某不介意。裴颐爱小芜,小芜只需要爱自己便好。”

裴颐竟然真的对我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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