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怀孕期间,姐夫出轨了。他的手机干干净净,没和人聊骚,也没给人转账。他出轨的人是我,在我姐生产时的另一间无人产房里。我听着姐姐撕心裂肺的尖叫,在她最痛苦的时候,我的心也跟着一起碎了。
男人绑住了我的手,死死的捂住我的嘴。任凭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挣扎,他的动作丝毫不受影响。
在一个见证新生命诞生的神圣之地,我一生的悲剧也从此展开。
在无数声痛苦的叫喊声后,姐姐的产房传出了“哇一一”的一声。孩子的哭声,犹如一把利剑插进了我的心。我对不起姐姐也恨透了斯文败类的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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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周六没课,上午睡醒后柯子他们就邀我去打篮球。球打了一半,就接了姐夫宋舟游神的电话。
电话里他语气慌张又带着几分害怕:“培明,你现在在哪儿?你姐快生了,在xx医院.……”
我来不及多想,和柯子他们说了声。打了个车,20分钟后到了姐姐生产的医院。我按照护士的提示,在那间产房门外着急的等待。
我不停来回走动,听到姐姐凄厉的哭声。从前不好的记忆也涌了上来,小时候妈妈生三妹妹的时候也是这样。父亲在六个月前去世了,妈妈一个人在产房他还没有从父亲离开的打击中走出来。整个楼层,充斥着她尖锐的哭喊声。那天只有我和姐姐守在门外,姐姐比我大五岁捂住我耳朵的手都在颤抖。她明明也很害怕,却还是故作坚强地安慰我。
妈妈的产房门打开,出来的只有摘掉口摇头的医生。
从我很小的时候开始,就是姐姐一直在照顾我。
多年前的恐惧,在这一刻同样的场地被无限放大。
宋舟游家境不错,能力也高。偏偏是宋家的私生子,即使人再不错也是不受待见的。姐姐生产这天也只有我和宋在门外等候。
“别走了,我头都晕了。”宋舟游着穿了我的恐惧。他装作镇定的,甚至还抽了一支烟。与我焦躁的行为形成鲜明的对比。
“你妈,我姐因为你……”愤怒的话还没说完,宋舟游忽地开口打断我。
“我进去看过,月泉的床头靠的最近的是那间房。”宋舟游则指旁边无人的产房,手中的烟灰落了一点。
看见他抽烟我忍着恶心,告诉他:“医院里不让抽烟。”
他摆摆手,手里夹着的烟,没有停下的意思。
在他带头进去那间产房,我本能的想离姐姐更近一点便也跟着进去了。
不知是房间的隔音做的不好,还是姐姐的声青太过痛苦。这里能听到的姐姐的声音更加响亮,我听着心里极怕,我好怕她像妈妈一样再也出不来了,心疼地跪在那面墙前,祈祷她能平安。
姐姐姐夫一向相爱,姐姐生产宋舟游应该比我还着急才对。可我满心满眼都是姐姐,硬是没发现他的不对劲。
等我反应过来时,产房的门不知在什么时候被锁上了。一双大手从我的后背掠过扶住了我的肩。
我18岁才上高二,虽是血气方刚的年龄,但面对宋舟游这样二十七八的成年男性。根本就拼不过力气,手掌隔着衣服布料落在我的肩上。背后一种强大的气势压了过来。
我不适地想要挣脱开,面对着突如其来的状况。脑袋一裳,心里一股就火窜了上来。身后之人察觉到了我的想法,我还没出拳。三两下就被宋舟游按住了,我长得比较高比起同龄人也是偏瘦的。
少年时脑子里了事都很单纯,纵使我疑惑不解。被人压倒,心里和脸上都是没面和不服。
“宋舟游,你他妈干什么?”我愤怒的朝他大骂。
宋舟游没回没回我的话,他一双桃花眼看谁都深情。下起手来,一点情面也不留。
无故挨了几拳,我心里更加恼火。奋力挣扎也还了他两下。但还是被他一个狠的拳头还了回来。直到最后我精疲力尽,而他压在了我身上擒住了我的双手。我在离姐姐最近的地方大口喘着粗气,昏暗的房间里宋舟游终于开口说话了。
他的声音低沉富有磁性,和我的青涩截然相反。
“简月泉和你一点都不像。”他的眼中流露出暧昧的神色。
口中的简月泉就是我姐,闻声我变了脸。原本空荡的脑子,瞬间被不好的东西填满。
“你什么意思?”不安,惶恐,愤怒各种情绪爬满我的心。
宋舟游不知从哪,又捡起了那支烟,他深吸了一口,吐出浓浓白雾。将烟蒂摁在地上摩擦,直至火星消灭。
我不喜欢烟味甚至是恶心,身体的每个方面都讨厌这股味道。我憋着没被他熏出的泪水,嘴巴不停的说话。
“放开我!”
“好端端的你发什么癫?”
“你最好没做过对不起我姐的事,不然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放手!”
说着我又开始尝试挣扎,这一次他没有再打我。宋舟游力气很大我被他拽起任他摆布。他抓住我的头发,迫使我跪在那堵墙前听姐姐的哀嚎。头皮传来的疼痛传遍全身,身后响起了拉链划开的声音。我终于开始害怕了,可一切都晚了。
姐姐的产房外没有一个人经过,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我向他求饶,妄想能唤醒这人一点良知。可他就是个畜生。
“你不能这样,我们不能这样。”
“你是我姐夫,是姐姐的丈夫。”
“姐姐已经有你的孩子了。”
“你不能这样对我。”
“你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