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陪着妻子,从破产到东山再起
生日那天,我为她补办了一个盛大的求婚仪式
她的白月光却突然出现
有些苦恼的对她说“我失忆了,他们说你是我女朋友是吗?”
妻子一把夺过我手里的戒指,笑着说:“是的。”
甚至为了他的一句头疼,把我的指纹从家门删掉。
后来甚至为他毁了我们一起创办的上市公司
今天是我的生日,我将整个餐厅都包了下来,就是为了给妻子补一个求婚仪式。
我走到妻子面前,单膝下跪,将戒指盒打开,拿出了我亲手设计的钻戒。
“渺渺,那个时候我们很穷,求婚的时候只能用手里仅剩的钱,给你做顿你爱吃的,现在条件好了,我要把欠你的加倍补给你,你愿意嫁给我吗?”
周围的朋友顿时开始起哄。
“嫁给他。”
“嫁给他。”
正当苏渺伸手要接过时,一道熟悉的男声在我身后响起。
“你是苏渺吗?”
是周时,苏渺的白月光。
苏渺眼眸微动,没有说话。
周时皱了皱眉,有些苦恼的说:“我失忆了,他们说你是我的女朋友是吗?”
我觉得有些可笑,不仅失忆了,还瞎吗?
现在什么情况看不出来吗?
苏渺上前一步,接过了戒指。
正当我开心的要起身的时候,她从我身边走了过去。
“是的。”
周围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周时捂着头,满脸痛苦的说:“那你们这是在干什么?你不是我的女朋友吗?头好痛…嘶~”
苏渺心疼的急忙扶助了他。
有些犹豫的看了我一眼后。
将戒指放在了周时的手里:“这是我给你安排的求婚。”
“你帮我带上好不好。”
这一刻,我如坠冰窟。
我踉跄的站起身,想要把戒指抢回来,却还是慢了一步。
眼睁睁的看着周时将戒指戴在了我妻子的手上。
我眼眶通红的看着苏渺:“你知不知道戒指意味着什么吗?是承诺!”
“一个承诺可以许给两个人吗?”
苏渺似是没了耐心,又似恼羞成怒:“你看不出来他不舒服吗?让让他又怎么了?”
“4年了,我们这点信任也没有吗,你太让我失望了。”
我怔怔的看着她,强忍住上涌的眼泪。
苏渺似乎也发现自己话说重了,面色缓了缓,想要找补几句。
周时这时插嘴道:“是不是我弄错了?对不起,那我现在就离开。”
说完,人晃了两步。
苏渺顿时面露心疼,斥责我道:“家里的钱都是我挣的,你一个吃软饭的,有什么资格张口。”
苏渺的话就像风向标,周围我请来的朋友一个个开始落井下石。
“原来是吃软饭的,那戒指既然是拿苏总的钱做的,自然苏总想给谁就给谁喽。”
“就是,人家苏总没踹了你,就已经很仁义了,还不夹着尾巴做人!”
我看着刚才还一个个恭维我的人,转头就漏出了丑陋的真容。
原来我以为的朋友,一直都瞧不起我。
“谁准你们说他的?”
苏渺看我被围攻,面露怒气。
我满是寒意的心,也跟着颤了颤。
周时却对我露出了一个嘲讽的笑容。
双眼一闭,晕了过去。
苏渺一下子就顾不上我了,叫了几个人陪她去医院。
我想要挽留住她,但周围的人一下子把我撞开。
没有人想留在这,都在极力讨好苏渺,围在周时身边忙前忙后。
只留下我站在原地,看着苏渺焦急的背影,变得越来越模糊。
我看着桌上一动没动的蛋糕,将蜡烛插在上边,点燃。
本来应该我和苏渺一起许愿,许愿我们白首偕老。
可现在,我呆呆的看着火光好一会儿,还是直接吹灭了。
我没有切蛋糕,直接从中间挖起。
大口大口的吞咽,眼泪砸在了蛋糕上。
以前苏渺忙,没有时间陪我过生日,她说等事业成功了,一定给我过个盛大的生日。
可她食言了!
许久后,我叫来服务生结账。
她好像不知道发什么了什么,还笑着问我,女朋友是不是很感动。
送我出门的时候,还祝我百年好合。
我面带苦涩的接受了她的祝福。
心里却明白,不用等到明天,这件事情就会传开。
我成了圈子里的笑话,是妻子亲口认证的吃软饭。
开车回家的路上我想了很多,我决定还是要跟妻子好好谈谈,毕竟,我们夫妻4年了。
可当我打开门,周时却穿着我的睡衣,从我们的卧室里走了出来。
我的心像被蚂蚁啃食着一样的痛。
苏渺,我的情绪在你眼里就这么一文不值吗?
所以你丝毫不顾及我的感受?
周时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笑着开口:“渺渺的表哥,你回来了?”
我不可思议的看着苏渺:“你说我是你表哥?他为什么会在我们家?”
苏渺理直气壮的说:“你非得跟个病人计较吗?他无处可去,又没有记忆,我不管他谁管他?孟州,如果你在乎我,你应该理解我的!”
“就当为了我,你就让一步吧!”
周时对我笑了笑,道了一声晚安,拉着苏渺的手就进了我的卧室。
我上前一步,要将苏渺拽回来,要将一切捅穿。
她却回头,冷冷的说道:“别让我恨你!”
此话一出,我的脚就像被冻在了地上,再也无法前进一步。
其实我一直都知道在苏渺的世界里有一个很重要的人。
那就是她儿时的救命恩人,周时。
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是在机场。
苏渺哭着拼命的挽留,可他还是选择了出国,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我看着这个姑娘哭的实在是崩溃,就递给了她一张纸巾,她像是想给情绪找一个宣泄口,迫不及待的讲起了两人的故事。
总结起来,一个小姑娘,找到了风口变成富婆,又意外的找到了儿时的白月光,两个人就恩爱的在一起了。
可好景不长,风口没了,猪掉下来了,小姑娘破产了,白月光不顾她的挽留,出国留学了。
许是那日风太温柔了,我对这个姑娘动心了。
是我陪着她走出了感情的阴影,帮着她还债,又帮着她东山再起,创建了新的公司!
可周时一回来,她就看不见我了。
我一直站在门口,直到双腿发木,苏渺才走了出来,她悄悄的将门带上,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她拉着我在沙发上坐下。
轻柔的给我按摩着酸痛的腿:“周时与我有恩,如今他这么无助,我不能不管他,当初要不是他救我,我早就淹死了。”
她叹了口气:“你我夫妻一体,我的恩人不就是你的恩人吗?我知道你爱我,所以你就算为了我,也别跟他计较了。”
我许久未说话,一开口声音都有些沙哑:“你还爱他吗?”
苏渺仰头亲了我一口,窝在我的怀里:“我对他只有恩情了,今天我话说重了,你别走心,我也是怕他会出事,所以委屈你了。”
苏渺给了我解释后,我心里舒服多了。
这堵在心里一晚上的大石头,也算落地了。
我重重的吐出一口气:“我不怪你,但我希望你不要事事以他为先。”
这时,周时在房间里突然大喊起苏渺的名字。
苏渺的身体一下子僵硬起来。
她眼神里充满了挣扎的看着我,还是站起身。
我死死的拽住她的袖子:“苏渺,不要去,他不是小孩子,失忆不是失智。”
苏渺低头失望的看着我:“我说了,他与我有恩,你如果爱我,就应该跟我一起报恩。”
说完,她一根根掰开了我的手指,进了卧室。
我听着卧室里苏渺不停的哄着周时。
明明这是她之前因为还债压力大睡不着,我哄她讲的故事。
可她现在全用来哄另一个男人。
真是,我栽树,他乘凉!
我在沙发上坐了一夜,直到房内无声。
我才闭眼休息。
早上,我从蜷缩的状态下醒来,卧室门大开。
整个房子都异常安静。
我在沙发上扫了一眼,又在沙发下扫了一眼。
才终于确定,苏渺连被都没有给我盖,就带着周时离开了。
我缓缓的闭上眼睛,嘲讽的笑笑。
他们早上看到我的时候,是觉得我像一条可怜虫,还是一只看门狗?
我深呼一口气,决定今天晚上与苏渺再谈一次。
若是谈的不好……
我开车到了公司,正要进我与苏渺共同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