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梁雨桐,毕业后我随专业成为一名记者。
亚伯是我在一次新闻采访上认识的一位来自迪拜的大富豪,我和他在那次邂逅到如今认识了三个月左右,他比我的任何一位前男友都优秀,无论是家世还是外貌。
所以我和亚伯自然而然的确立了恋爱关系,期间他多次送我价值高昂的首饰、包包和数不清的化妆品,连爸妈的都顾及到,高档烟酒不停,我承认自己和他的每一刻我内心的虚荣心都得到充分满足,以至于后来本来反对我们的爸妈都动摇了。
半年后,我和亚伯在亲朋好友的见证下订了婚。
当晚他提出想要带我去迪拜的想法,他含情脉脉的拉着我的手对我说:“桐桐,我的爸妈都很喜欢你,他们都很想见你,如果你在那儿不习惯,我们可以随时回来好吗?”
听了他的话,我犹豫的心顿时变得坚定,重重点头,毅然决然选择和亚伯离开。
我们乘坐私人飞机去往迪拜,当晚我们入住在八星级大酒店,宽敞的大厅、华丽的装饰让我仿佛置于皇宫,亚伯带我来到了阳台上,可以俯瞰整座城市,我无不庆幸我的选择,幸福的依偎在他怀里。
孰不知我现在引以为豪的丈夫就是今后摧毁我人生的凶手。
第二天亚伯带我去了一套别墅区,装修处处都是金钱的味道,我问道伯父伯母怎么没来,亚伯笑得意味深长说道:“别急,时间还长呢。”
一开始我觉得有点奇怪,但亚伯对我依旧一如往常的好,就在我感觉自己是想太多的时候,我发现了一个头皮发麻的事情,四周的大门和窗户不知道什么时候都落上了锁,但我还是第一时间选择相信亚伯。
“哦,这是为了安全起见。”亚伯冲我眨了眨眼睛,当时我天真的认为自己错怪了他,他很爱我,而这一切只不过是他在保护我的方式。
直到那天我想出去散散步,亚伯却制止了我,无论我怎么说他都拒绝,我内心积攒的怒气和害怕在那一刻瞬间爆发,我不管不顾直接就要走,谁知他竟拿出枪顶住了我的脑袋。
我不敢相信的盯着他,声音颤抖:“亚伯,你…?”
“回去!”他冷冷的命令,眼神阴鸷,“否则我杀了你!”
我看着他,确认他没有开玩笑后,那一刻我相信如果我再继续忤逆他,他就真的会毫不留情的开枪杀了我。
亚伯将枪收起来,他没有和我解释,从这一天起他从我的生活中消失,而我被关在这金碧辉煌的房子,每天三餐都由仆人安排,我不吃也得吃,他们两人只是奉命把饭菜强塞进入我肚子里就行,哪怕我边吃边吐,除此之外没有人理我。
我不知道为什么亚伯会变成另一幅模样,他对我的态度转变让我感到恐惧。
@@@@@@@@@@@@@@@@@@@@@@@@@@@半月以后,亚伯出现了,他带着一个女人和一个医生。
那女人容貌亮丽,身上带着价值不菲的珠宝,亲密无间的挽着亚伯的胳膊。
因为祖上有混血血统,这也使我的外貌有些与众不同,看着眼前这位和我有七八分相似的红裙女人,让我心中隐有猜疑。
“她…她是谁?”
我的声音都带着哭腔,指着她的手都在颤抖,因为我知道答案已经呼之欲出。
亚伯冷笑一声并未理会我,对仆人招招手。
几个仆人把我按照床上,纷纷剥掉了我身上的衣物,然后把我两条腿往不同的方向掰开。
“不要,放开我——”
我尖叫着,拼命的挣扎,但双手双脚被死死的固定着,我的身体在这群人面前暴露无遗,眼泪顺着脸颊滑落,那种羞耻和悲愤感让我浑身颤栗。
医生沉着脸靠近我,在我身前做着什么,冰冷的仪器在我的身体里划过。
“不要,求求你不要…”我无助的看向亚伯,任由眼泪肆虐。
他突然走到我跟前,一把抓住我的头发狠狠地扯起来,我忍不住发出一声尖叫,可他根本没有松手的意思,冷冷的看着我,眼底带着嘲讽。
“你难道没有发现…你和艾米娜很像。”他的声音就像冰块砸在我心里,让我浑身发凉。
我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颤抖着问:“你什么意思?”
“艾米娜不能怀孕,但你可以代替她生育。”
我整个人都僵住了,脑子里嗡嗡作响,只觉得一股凉气从脚底板升起。
这句话让我瞬间明白过来,这是个圈套,他从一开始就早有预谋。
很快,医生过来打断了我们的对话,对着亚伯低头言语了几句。
“什么?”亚伯脸色瞬间黑沉,突然拔高了声音:“她没有怀孕!”
说这话时,一旁的艾米娜微微皱了眉。
医生点了点头:“不过我这儿还有一种办法可以让她怀孕。”紧接着,他拿出两个我从未见过的仪器,那上面发出滋滋滋的电流声。
他想…
电击受孕!
我惊恐万状的望着医生,浑身的细胞都在叫嚣,我的脑海里不断闪过电影里那些可怖的画面,身体剧烈的抽搐着。
“亚伯…我求你…”我嘶声力竭的对着医生吼叫,“不要碰我,不要…不要啊!”
我疯狂的挣扎着,但我的力量在他们面前根本就是徒劳无功,那两个仪器已经插入我体内,我绝望的闭上眼睛,任凭那种钻心的痛楚在身体里蔓延,心里升起一股强烈的恨意。
我被关在这暗无天日的牢笼里,他们会时刻关注着我的血压和心跳,针对性的强制促卵。
每隔一段时间他们都会给我注射各种药剂,刚开始我只坚持了十几分钟就昏过去了,但在各种药物的加持下,我可以意识清晰的坚持一个小时。
当我窝在床上痛苦求饶时,亚伯站在门口,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波澜,身旁的艾米娜看了我一眼就转移视线,他们离开时用粗长的锁链像狗一样套在我脖子上。
亚伯给我安排营养师和护理师来照顾我的饮食起居,当我吃的不多达不到摄入标准时就会被强制注射营养剂,目的就是为了让我成为更好孕育孩子的最佳容器。
之后的每天我都是在药物和营养剂的作用下熬过来的,我不知道自己在这样的环境下还能撑过去多久,但是不管怎样我都要挺下去,因为只有活下去才有希望。
“不…不要,救命…不要,放开我,救命啊,救我!”我在睡梦中不停的呼喊,看到一望无际的前方拼命跑,但始终在原地,没有人回应我,周围就像是一座冰窖,我被冻得瑟瑟发抖。
这个地方没有人知道,也没有人会来救我,我的意识逐渐涣散,身体的温度也越来越低,身体仿佛被掏空了一般,只剩下一副空壳,房间安静的只剩下我微弱的哭声。
我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可是身上一阵阵传来的冰冷刺激得我的意识逐渐清醒,就在此时,一声突如其来的惨叫声打破了宁静,在这座别墅里,莫不是还有别的女人?
“你们放开我,放我出去!啊啊啊!!!”
一阵阵尖叫声伴随着玻璃碎裂的声音,我猛的睁开眼睛。
眼前一片漆黑,周遭的尖叫声清晰无比的响在耳边,我的心脏扑通扑通的狂跳着。
“啊…”又是一声尖锐的惨叫,是从走廊窗户外传进来的,我循着声音看过去,趁着走@@@@@@@@@@@@@@@@@@@@@@@@@@@的光我猝不及防对上了一张血肉模糊的人脸,惊悚的瞪圆了眼睛。
我身体不停的哆嗦,用手死死捂住嘴,不让自己发出一丁点声音,很快我听到了一阵棍棒敲打的声音,紧接着是女人痛苦的哀嚎和仆人的谩骂。
“哈哈哈…该死的混蛋,畜生…会遭到报应的,会遭到报应的!”那张狰狞的人脸,发出阴森可怕的笑,声音在走廊里回荡。
“她只不过是个不要的淘汰品,无碍,打死了处理掉就行…”我听到一个男人狠戾的低吼声,紧接着是一阵拳打脚踢。
过了大概半小时,一直在尖叫的女人突然没有了声音,我不由自主的打颤着,身体里的恐惧和害怕让我几乎崩溃,眼泪顺着脸颊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