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拿着我的裸照指指点点,肆意嘲笑,丈夫扶着婆婆,走上前给了我一巴掌。
我瘫倒在地,哭求丈夫不要散播出去。
可他却躲在婆婆身后只说:都听妈的。
后来,他们一个背上了外债,一个被抓进了牢里。
我和陈风算和平离婚也不算和平离婚。
他没出轨也没家暴,只是一个懒惰不知上进的妈宝男。
而凑巧,他的妈妈又是个儿宝妈。
那天,我正在会议厅里和客户谈着最近的项目,助理突然闯进来了。
“林总…有人一直给你打电话。”
我看着助理慌张的样子以为是大事,冲客户歉意笑笑接通了电话。
“你又死哪去了?今天可是你侄子的百岁宴,你怎么敢迟到的?”接通电话那头是一顿劈头盖脸的痛骂,中年妇女的嗓门透过电话轰炸着我的耳朵。
我忍着怒气,捂着电话,轻声细语地回:“妈,我今天在谈项目,和陈风说了会晚点过去。”
“晚点过去?这都几点了,一个破项目能有我家事重要啊?”陈母理直气壮地吼着,“我给你十分钟给我马上过来。”
“妈,真的不行,这边客户真的…….”
陈风插嘴进来:“林木木,你就快点来吧,妈的话你还不敢听啊。”这话里有话,陈家公司毕竟比我刚起步的公司大,如果惹怒了陈母,可不止一个项目的事。
我深吸一口气,无奈答:“好,我马上就到。”
我转头向客户道歉又飞速赶到宴会上。
宴会不算大,在一家酒楼里举办的,一进门就看到了陈母,她也眼尖瞧见了我:“哟,可真是快呢,都过半小时了。”
“妈,这宴会还没开始呢,”我不想在这里待一刻钟,转移话题道:“对了,陈风呢?”
“陈风?他有事情先回去了。”陈母随口一带。
“不是,陈风有什么事情,他现在又没工作。”我不理解地问。
“他约了他朋友打游戏,你就负责过来参加宴会。”
“打游戏?打游戏有我工作重要?他有事就能拍拍屁股走人,我就得巴巴地过来?再说今天是好不容易谈下的项目!” 客户摆的黑脸加上陈母的态度让我的压力一触即发,我看着这个蛮不讲理的妇人质问。
陈母声音盖过楼层,周围人都看过来,她瞪着我:“工作?你听这话你丢不丢脸,你都嫁给陈风了,自然是以你丈夫为重,还整天抛头露面地和那些男人聊天,真不知道自己多浪荡!”
我听着这些粗鄙的话,没说话,提着包转身就走。
“你要敢走出这酒楼,你这辈子都别再进我陈家!”陈母在身后威胁道。
我停在原地,手摸到包里熟悉的文件,日日夜夜的施压坚定了我心里的主意,跨步向门口走去。
陈母还想说什么,但这次酒楼的东家却拦着她安慰了几句,不知怎的,她突然噤了声。
我也不管那么多,出门就让程伯开车带我回去了。
一进门关,家里的门半掩着,声音从里面嚷嚷地透出来。
“快上啊,还不打龙?废物吗你?”
我看着在沙发上躺着一直在喊的陈风,,心里突然一阵犯恶心。
我平静地走到他面前,把包里早就准备好的离婚协议书放在桌子上。
“陈风,我们离婚吧。” 这几年的感情早就在日复一日的退让中磨灭了。
他戴着耳机,头都没抬:”啊好好好,等我打完这把。”
我走进房间拿出结婚证重重地拍在桌子上,他才肯抬头看我一眼。
我一字一顿重复我的话:“陈风,我们离婚吧。”
“宝宝,你不是在参加宴会吗,怎么突然提离婚啊?‘‘他忙放下手机 ,挤出一副可怜的样子看着我。
“因为你懒惰,不知上进,天天回家看到你这副样子我受够了。”
“我改,这些我都能改........"
我不想再听日复一日的推辞,直接打断了他的话:"钱和车子都给你,房子归我。”
“不行,我就是不同意离婚,等我过了这段时间我就去找工作好不好?”
“找工作?陈风你找工作已经找了一年了。”
他垂下眼,一副可怜的样子:“木木,你是知道的,我得了抑郁症,离开你会死的。”
我没说话,静静地看着他,淡淡开口:“我出轨了,离婚吧。“
他不可置信地站起来,刚刚那份表情早就消失了,他紧抓着我的肩膀:“你说什么?你敢出轨?”
“对,”我承认了这个谎言,凭着陈风那样的大男子主义的人肯定会接受不了这件事,“签了吧,钱和车给你,房子归我。”
“我妈说的果然没错,我说你最近怎么突然这么勤奋地工作,是在外面养野男人了是吧,”他愤怒道:“我说呢,我把你策划案删了,你竟然还有一份,是放在你野男人那边了吧!”
“什么?那份策划案是你删的?”我像是不认识眼前这个面目狰狞的男人一般,失声道。
那份策划案对我的公司很重要,如果那次我没有备份,那次招标会就完蛋了,也意味着我们所有的努力就白费了。
他理所应当地承认:“当然,妈的决定就没有错过,凭你这种人也能拿房子,你就该净身出户!”
往事新事加在一起,我强硬起来,冷笑:”房子是我婚前买的,怎么算也是我个人财产。”
他想了想,顿了一下说:“行,钱和车都归我,不过房子这件事我要先问问我妈。”
我被气笑了,直接拉起陈风:“天天你妈你妈,这婚是你妈和我结的吗?今天不离婚,那张卡里的钱你一分也别想提出来。"
婚前他为了讨我开心,把工资都打给我的卡里,之后我结婚了也把工资打给这张卡里存着,不过我留了个心眼,没把密码告诉他。
果然,结婚几个月后他被老板炒了鱿鱼就一直瘫在家里,我念着旧情一直维持着家庭。
想到往事,我心里更加生气:“快把协议书签了吧,我们两不相欠。”
“好好好,那你先把卡的密码告诉我。”
那张卡里的钱他一直想独吞,毕竟不是笔小数目。·
“办了离婚证就给你。”
“行,你说的,离就离,如果我拿不到那笔钱你就等着吧。”
我知道陈母肯定不会就此作罢,何况又是我提的离婚。
第二天清晨,门铃响了,我揉着懵懂的睡眼去开门:“谁啊?”
门开了,一个清脆的巴掌扇在我脸上。
我脑袋嗡嗡地呆站在门口,还没抬头辱骂声就响起。
“你以为你是谁啊,竟然还敢和我家陈风提离婚,还敢让他净身出户?要不要点脸啊,当时我就说你不像什么好女孩,现在肯定是在外面偷野男人了,呵呸,真不要脸。” 一个中年女子的声音响起。
是陈风的妈妈。
我捂着脸看着对方,恶臭的唾沫直喷我脸上。
我忍着怒气,敬重她是长辈:“阿姨,陈风离婚后拿了全部的钱和车子,这些难道还不够吗?”
陈母挽着包,陈风家也不穷,父亲开了个小公司算是小资家庭,陈母保养的也好,五十岁的人看起来也就四十多,可偏偏爱占小便宜还蛮横不讲理。
"够?这些难道不是我们陈风该得的吗!你这个浪蹄子还敢先提离婚,我们陈风不休了你就不错了?!”
我反唇讥笑:“怎么,我这婚是和您结的?”
“你?!”陈母气极了,“好,你非要离婚是吧,那我们好好算算账!”
“陈风,你给我过来。”我眼尖,看到躲在一边的陈风。
他戴着帽子,躲在柱子后面,听到我喊顿了顿,低头走过来。
陈母瞪了我一眼:“喊什么喊。”
她把陈风护在身后。
“你们说,要算什么账?是我这一年日日夜夜照顾你儿子的精神损失费还是住我房子这些天的房租?”
陈母不由分说地推开我,想往里挤。
“你想干嘛?这是我的房子!这属于私闯民宅!”
陈母才不管那么多,一把我推倒,走进来指指点点:“这个桌子是我们当年买的,还有这台液晶电视,这这,这张床也是当年我们买的。”
我气笑了:“这些可是当年你们的彩礼,你们还真有脸要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