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心醉!为了向意中人复仇,我心甘情愿嫁痴傻太子,真相却让我意外的奋斗历程在《古风微小说》必读章节中感动不已!

我与三皇子自幼相识,两情相悦。

全京城都在传沈家小姐与三皇子的佳话,只待来日成亲,琴瑟和鸣。

却不料,这一日终未等来。

三皇子举兵造反,弑父篡位。

连同我的父亲,当朝丞相一并砍杀。

两年后,一道圣旨下来。

我穿上嫁衣,提着裙摆入了偏僻小苑。

在污秽不堪的角落里找着了要嫁之人。

「殿下,此后,臣女便是你的妻了。」

两年前,三皇子楚轩弑父篡位,将病秧子兄长太子囚于寒清宫中。

两年后,太子楚玦发了高烧,没死在寒清宫,却烧坏了脑子。

楚轩命侍卫将人带出丢进京城一处偏僻府宅中,每日看管,随意打骂羞辱。

楚玦烧坏脑子后变得痴傻,被打疼了也不会叫,只会抱头逃窜。

每日的吃食不过是从畜生那抢来的剩食,腐烂发臭,不是人吃的东西。

负责送饭的小厮闻着味便欲作呕,啐一口扔在地上,让他自己捡来吃。

我提着嫁衣裙摆踏入屋中时,闻着的便是一股子酸臭味。

但并不是不能忍受。

有什么是忍受不了的?

只教那人千刀万剐了去,如今经历的,都不算什么。

抬眸在屋子扫视一圈,目光最终停在角落里那团身影上。

我放下裙摆,抬步过去,停在蹲地上抱头瑟缩的人身前,福身道:「臣女,参见太子殿下。」

太子之位早已废掉,这般叫法自是不妥。

不过若能让宫里那位不舒坦,怎么叫都随我意。

闻声,那人身子微微抖动,往角落更深处缩去。

模样怕极。

屋子在今早被下人特意打扫过,但扫得并不仔细,角落的脏物还在,发出阵阵恶臭。

仔细一瞧,原是腐烂发霉的饭食。

他整日便是吃这些过活。

心里说不上是何种滋味。

我蹲下去,耐着性子叫人出来。

好生哄了半日,楚玦终于肯抬起头来。

他脸上脏污不堪,看不清原先样貌,不过单从五官上来看,倒是生得精致。

似是好奇我身上的这套衣裳,他正呆眼看着。

我微微一笑,「殿下,从今日起,我便是你的妻子了。」

安静许久,他慢慢朝我伸出手,那手上是同样的脏污,但我没有躲开。

楚玦用冰凉的手指抚过我的脸颊,张嘴沙哑地、一字一顿道:「别、哭。」

我摸了把脸,竟是碰到了一手的湿热。

与心爱之人洞房花烛夜,是我梦寐以求的事。

年少时我不会想到,真到了这一天,帐中人却已不是当初心上人。

房中一切污秽不堪,我置身其中,与痴傻太子行云雨之事,夫妻之实。

结束后楚玦躺于身侧鼾声渐起,我却一夜无眠。

翌日,我从院子里打水将屋子里里外外擦了个遍,又到灶房中烧水,倒满浴桶,去叫楚玦过来沐浴净身。

楚玦仍是躲在阴暗角落中,双手死死攥着一枚玉佩。

凑近才看清,那是昨夜他从我身上取走的。

这玉佩是楚轩的东西。

我问他:「殿下喜欢?」

楚玦只把东西抓得更紧,默不作声。

他不出声,我便当他喜欢,「那便送给殿下吧。」

原本,我是想在取楚轩性命之前,一并还给他的。

现在时机还未成熟,留在身边看了也只教人心生不快,倒不如先让他拿去。

楚玦将东西死死握紧着,嘴里喃喃:「我……我的。」

我伸手过去抚摸他凌乱的发,「嗯,殿下的。」

「我的……」呢喃了句,他猛地甩开我的手,爬起来跑离了房间。

本是想叫人沐浴,这下倒也不用麻烦了。

出了屋,抬头只见远空乌云密布,燕子盘旋,是风雨欲来之兆。

一丫鬟从长廊另一头过来,手里提着饭桶,踏步至跟前,福身行礼。

「见过夫人。」

这是随我出嫁的丫鬟,唤紫鸢。

母亲当年亲自为我挑选的婢女。

去岁母亲因思念成疾,又不慎染了风寒,就这么去了,

整个沈府,只剩下我同紫鸢。

如今主仆到了此地,沈府便是成了座废宅。

紫鸢带过来的都是新鲜吃食,一一摆上桌时瞧见我脖子上的痕迹,杏眼登时瞪圆了。

我拢过衣襟,将暧昧痕迹遮挡,「无事,你去将殿下叫来用膳。」

紫鸢欲言又止,转身出了门,把灰头土脸的人带回来后,又是一番欲言又止。

昨儿她还未见着楚玦的面,大抵不知道太子原是这样一副模样。

不知想到什么,这丫头脸色铁青,袖下的手早已攥成拳。

我将楚玦拉过来坐好,淡声吩咐:「紫鸢,你先退下吧。」

紫鸢走前视线从我锁骨上扫过,步子比往日急了些,似有愤怒在里边。

我装作不知,为楚玦添置米饭。

楚玦这两年来估摸没吃到好的东西,一顿饭叫他吃得狼吞虎咽,模样如同街边多日未进食的乞丐。

乞丐或是比他还要体面上两三分。

我放下碗筷,静静看着他。

要楚轩死,或许他才是那个最好的利器。

可用他将楚轩引出宫,待有机会接近楚轩,我必能取人性命。

「殿下,听话。」

挣扎两下后楚玦没再动作,乖巧地俯趴在浴桶边。

我用湿帕为他拭去脸上脏污,洗净身上尘垢,换上紫鸢带来的新衣裳。

盯着这张脸久了时,会有些恍惚。

大抵是有血缘在的,他与楚轩长相有相似之处。

但仔细寻找,却也找不出是哪里相似。

气质也是相差甚远。

楚轩眉目含情,惯会蛊惑人心,年少时意气风发,策马京城,引得无数女子芳心暗许。

而楚玦即便是有一张好皮囊,这般畏手畏脚,若放到大街上去,也不会叫更多的人注意到。

「紫鸢,你多去准备几套殿下的换洗衣物,这些不用的都扔了吧。」

紫鸢应了我的话,刚要准备拿走旧衣物,却叫楚玦一把抢了去。

他紧张地在衣物里摸索,最后从中摸出一枚玉佩。

这才松了气,把衣服给了紫鸢。

他像是拿到自己宝贝的孩童般向我炫耀:「我……我的。」

我想笑,却笑不出来。

「殿下的东西,殿下记着收好。」

楚玦点点头,试图将玉佩挂于腰间,折腾半晌也未挂上去,着急地拉住我,让我帮他。

我接过玉佩,让红绳穿过其腰带,再让玉佩从红绳中穿过。

挂好了,我却未退开。

仰头望着他的眼睛,试探着问道:「殿下,可还记得当年的事?」

楚玦眼神中露出茫然来。

「殿下这是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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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玦摇摇头,张嘴许久,只唤了我一声:「娘、娘子。」

我心下一软,将他额前的几缕碎发拨开。

「不记得也罢,改日我让紫鸢找大夫来看看,说不定能将你治好。」

总要记起的,血海深仇,怎么能只有自己记得?

门府有侍卫重重把守,紫鸢可随意进出,而我进来后便同楚玦一样,没了自由。

紫鸢寻到京城最好的大夫,回来时侍卫没拦着。

但即便是京城最好的大夫,也对楚玦的病无计可施。

紫鸢将大夫送出府,回来便同我说今日出去的所见所闻。

字字句句不离当今圣上。

这正是我要听的。

昨日原是楚轩祭祀回京的日子,却在回来的路上遭遇埋伏,险些丧失性命,被一女子所救,今早才被侍卫寻回。

不知谁走漏了风声,如今整个京城传得沸沸扬扬,议论不断。

我立于廊檐下,望着雨丝如绸。

这场雨下了一天一夜,至今还未有要停的势头。

院里青石小路水花四溅,低矮的草丛早已被水淹没。

雨噼里啪啦敲打芭蕉和屋顶砖瓦,眼前又浮现那人多情眉眼。

「查到是谁干的了吗?」

「是一批死士,来头还未查明。」

言及此,紫鸢顿了片刻,才压低声音道:「外边的那些人猜测,是前太子所为。」

我心下一沉。

紫鸢提醒:「小姐,皇上此次回京,恐要对殿下下手。」

如今我与楚玦是一条船上的蚂蚱,楚轩若对他下手,我也在劫难逃。

紫鸢是习武之人,现下却怕了,「殿下都傻了,哪会养什么死士去对付他呀?小姐,我们可怎么办……」

我回眸望她,反问:「你怎么知道,就不会是他干的?」

紫鸢一呆。

我嗤笑,「紫鸢,如今这个世上,除了太子想要取三皇子的性命,还有谁?」

紫鸢哑口无言。

养死士,精心算计,埋伏围杀。

这是带着仇恨而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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