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时空,探寻彻底昏迷前,她眼前闪过一张熟悉可怖的脸,此后噩梦连连的命运,感受《小故事》必读章节的神奇之处!

那具尸体突然转过了头,他的面容清清楚楚地展露在我眼前。

头部已经发生了严重变形,耳口鼻处都有暗红色的血迹,仔细看还能看到当中夹杂着些许白色脑花。

头和身体之间只剩下软趴趴的皮肉,晃晃脑袋还能听见皮肉里碎裂的椎骨碰撞的声音。

感觉下一秒他的头就会掉下来,可他仿佛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瘆人。

他冲着我咧嘴笑了一下,笑露八齿,颗颗鲜红。

“啊!”我从梦中惊醒,浑身冷汗。

穿越时空,探寻彻底昏迷前,她眼前闪过一张熟悉可怖的脸,此后噩梦连连的命运,感受《小故事》必读章节的神奇之处!

半个月前在乡下老家的奶奶突发疾病,我心急如焚,驱车连夜赶了回去。

那一晚雷雨交加,路上的能见度非常低,再加上我车速太快,在一个路口突然出现的施工警示牌让我猝不及防,情急之中我猛打方向盘,最终车子撞上了路边的防护栏。

我在车里彻底昏迷之前,眼前曾闪过这张血肉模糊的脸。

从医院醒过来后,关于车祸的具体细节我都记不清楚了,唯独这张陌生的脸深深地印在了我的脑海里。

我一开始怀疑是自己车祸撞了人,可负责处理事故的交警告诉我,车祸是我单方面造成的事故,现场没有发现除我之外第二个人的痕迹。

这个可能性被否定之后,我开始努力回想,自己的亲戚、朋友、同事,看过的电影、电视剧、话剧,都找不到任何关于这张脸的蛛丝马迹。

在经过一番冥思苦想后,我得出结论:是自己撞坏了脑子,出现幻觉了。

可这个结论很快又被自己推翻了。

车祸并不严重,一个星期的时间我就恢复到活泼乱跳成功出院,我的各项身体体征检查都正常,包括以为出现幻觉的大脑。

可到现在,距离车祸已经过去半个月了,我的每每梦境都是这具惨烈尸体,每梦见一次他的模样都会愈发清晰。

每一次他都在冲我笑。

我的第六感告诉我,不断出现在梦里的他不会是幻觉。

可他到底是谁,自己又是在哪里见过他?

我一遍又一遍的问自己这个问题,快要把自己逼疯也不得其解。

这一晚,我彻夜未眠。

天刚亮,意识清醒的我从床上爬起来收拾东西。

按照计划我今天是要回乡下看奶奶的,所以这些乱七八糟的情绪都要暂时收起来,奶奶现在身体不好,我不能再让奶奶替自己担心。

好巧不巧,我准备好东西打算出发的时候,正好在书桌上看到一张名片,是出院的时候我的主治医生给我的,我当时没在意就随手放在了书桌上。

如果生理正常,那多半就是心里问题了。

其实这是对这个离奇梦境最合理的解释了,尽管我很不想承认自己心里有什么问题,但又考虑到这不失为一个解答问题的方式。

犹豫再三,我还是照着上面的电话打了过去:“你好,是森屿心理咨询所吗,我想预约一下张木林张医生的时间。”

经过沟通,咨询时间定在了后天下午,刚好我从乡下看完奶奶回来后可以去。

车子开到村口就过不去了,村里的路本就不够宽敞,两辆车迎面走都不敢太快怕刮蹭。

碰巧前面路上有家人在办席,农村办席摆到路上是常事,一般不是想故意找事的,大家都不会说什么。

所以我选择绕路,由于路太窄掉不了头,我也只能慢慢倒出去。

我侧头看后视镜,视线落下的那一瞬间瞳孔猛地放大。

从左侧后视镜可以看到,在车尾处站着一个中年妇女。

她就直愣愣地站在那里,眼神四处游走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面容憔悴不堪,凌乱的头发随意披散着,穿着一条纯白没有任何装饰和设计的过膝连衣裙,身形消瘦的仿佛碰一下就会散架,脸色和唇色都过于病态的白,白到令人感到发冷的地步。

我认识她,她是我初中的第一个班主任石慧娟。

虽然她的样子怪怪的,但出于礼貌我还是打算下去和她打个招呼。

刚打开车门准备下去,她像是受到刺激一般突然抱住了自己的头,大声叫嚷了起来。

我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一整个心提到了嗓子眼上,立马关上了车门。

几乎是在车门关上的同时,她朝着我冲了过来。

她青筋突起的手掌拍打着车窗,眼神恶狠狠地瞪着驾驶位上的我,一遍又一遍撕心裂肺地重复着一句话:“你为什么不救阿哲!”

“你为什么不救阿哲!”

“你为什么不救阿哲!”

…………

我根本不认识她口中的阿哲,可面对她的哭诉我却着了魔一般,接受了这个没有任何根据和理由的指控。

她的哭喊如同一把刀深深地刺向了我,梦境中那张不知姓名的脸顺着刀刃上的血流浮现在我眼前。

真实的场景被虚幻掩盖住,那一瞬间我坠入黑暗的谷底。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里,只剩头顶有一片模糊的光,我抬头望去却被沉重的雨滴打了回来。

呼吸的空气都是令人绝望的,我慌乱地东张西望,试图顺找逃离的路,突然在视线的远处出现一个光点。

光点一点点放大,一点点靠近,明明已经近在咫尺了,我伸手却怎么也触碰不到。

当我想放弃收回手的那一刻,光点中出现了人像,女人的面目狰狞和男人的血迹斑斑不停地在我眼前重合交替。

她在哭他在笑,他们在一起控诉罪人的行径。

就像是一双无形有力的手,要把罪人撕裂揉碎,扔进永不见天日的深渊。

心如刀绞的感觉袭来,我无比痛苦地捂着自己的胸口,身体不知所措的往后推,嘴里喃喃着:“不是我,不是我,跟我没关系,我没有害任何人……”

这样的失控的状态我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是第三个声音的及时出现拉回了我的理智。

只见车外来了好几个人,他们控制住并强行带走了发了疯的石慧娟,只留下一个年轻男人在敲我的车窗。

我对他有印象,他叫屈浩博,算是我比较远房的一个大伯的儿子,有所往来但不深。

我开门下车,屈浩博开始见到是我有些惊讶,反应过来后连忙关心道:“原来是潇雨呀,你没事吧?”

“我没事,她没对我做什么。”我往女人被带走的方向看去,问:“她这是怎么了?”

屈浩博重重地叹了口气,语气十分惋惜:“唉,半个月前读高三的儿子跳楼自杀了,受的刺激太大结果就精神失常了,今天正好是办她儿子的事……”

屈浩博这么一说,我的确想起来了。

初一的时候我在学校里见过几次石老师的儿子,那时候他还没上小学,依稀记得他是个很乖巧听话的孩子……没想到居然选择了这样一条路,着实可惜。

不过屈浩博后面说的什么我没再认真听,我的脑子里一直在想梦中的那张脸。

之前受先入为主的观念影响,我一直以为梦里的那个人伤的这么重是车祸导致的,但现在回想起来他身上的伤貌似更符合坠楼。

半个月前就是我发生车祸的那天,时间上这么巧合,又是跳楼而死,我很难不把这两件事联想到一起。

而且最最最最重要的一点是,我对梦里的那个人之前的关注点都在他脸上和身上的伤,再加上出于恐惧,我从来没有揣摩过他本身的面容。

仔细想想,梦里的他那张脸有些青涩,不像成年人。

“潇雨,你在想什么?”屈浩博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微笑着说:“没想什么,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清?”

屈浩博说:“我说前面路暂时走不了,你回家得绕一下。”

“谢谢提醒,那个我奶奶还在家等我,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那你赶紧回去吧,路上慢点。”

我没兴趣和他聊下去,好在他也很有眼色,短暂的交流后就各回各家。

回家的路上我一直在想这件事,导致我整个人看起来都失魂落魄的。

前脚刚进到屋后脚奶奶就拉起我的手,开始唠叨起来:“看你状态那么差,是不是身体还没恢复,你呀你,别让自己太累了,要好好休息……”

“奶奶,我很好,您不用担心我。”我动作尽量轻的靠进奶奶的怀里,有些撒娇地意味说:“奶奶,我有点事想问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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