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运送物资,不料被拐卖成傻子的媳妇。
本以为这就是地狱了,没想到,后面发生的事情更让我无法接受……
两年前,我拿着特批的通行证押了一车医用品去给阳城送物资。当时情况紧急,很多人不是限行就是不敢出来,老公朱昊临时找了他发小给我当司机。
我们俩赶着夜路向武汉驶去。路上喝了一瓶水,我就开始犯困,司机说,让我先睡会儿,他找个近路开,明天一早也就到了。
我一想也是,第二天所有的事情都要指着我来完成。没多想,头一歪就睡着了。
等我再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一张斑驳的铁床上,借着从破窗户透进来的那点亮光,我看到屋里除了一张大床,什么都没有,连张桌椅子都没有。
我有种非常不好的预感,莫不是半路遇到劫道的被人绑架了?可我怎么一点都没反应。
司机去哪了?也被绑架了还是……?
我移到了窗前,想先观察一下究竟。窗户是那种老式的墨绿色玻璃,看不见外面,但是不影响听声。
“叔,人我给你带回来了,大壮和她再有啥事可就跟我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了。”
“放心,不能像上次那样。大壮这回能有经验。”
我一下子就听出来第一位开口说话的人就是那个司机,这两天的接触,我早就已经熟悉他的声音。
我被那个司机卖了,他一定会回去骗朱昊。如果朱昊信了他的话,可就没有人可能救我了。
我拍打着玻璃,大声呼喊着那个司机,试图让他看在朱昊的份上,把我带走。
但是迎进来的却是一个粗壮的男人。
“大哥,我求你,你放了我,你花多少钱买的我,我双倍给你。”
男人咧了一下嘴,看不出来是笑,还是因为脸部的肌肉拉扯而导致的面部扭曲。
“俺不要钱,俺要和你生娃娃。”男人说话一顿一顿,憨憨的声音一出,我才发觉不对劲,他脑袋有问题啊。
我突然心中闪过一丝侥幸,毕竟对付一个弱智远比对付一个正常人要容易的多。
男人笑嘿嘿地堵在门口,我试着推开他,他却纹丝不动地立在那。
傻男人没有再继续跟我说什么,而是直接把我抱起扔到了床上,我的腰被只铺了一张床单的铁床磕得像要断了一样。傻子顺势薅住我的裤脚,“脱裤子,生娃娃。”
我死命地拽着裤腰不松手,被他从床里拽到了床边。傻子嘴巴里呼出的臭气和身上汗泥味,让我胃里一阵阵反酸。
他嘴里还一直说着:这回不能再死了,这回不能再死了。
我听得心里一惊,什么叫“不能再死了?”,难道曾经有女人被她活活弄死了?
不不不,我用尽最大的力气嘶喊着,一边喊还一边跟他厮打着,
突然,门被推开了,进来一对跟傻子的穿着差不多一样的老人。
“大娘,大叔,你们放了我吧,我给你们钱,很多钱,你们说个数就行,求求你们放了我。”
“做梦吧。就得先把你打老实了。”
老太太说完就连甩我好几个耳光。
“给我使劲儿抽,让她把嘴闭上。”
那个老头一边说一边脱下了自己的袜子胡乱地塞到了我嘴里,酸臭味瞬间自口腔传到鼻腔,又向胃里传过去,胃里一搅动,自下而上的返上来一大口浊物,被嘴里的袜子堵住出不来,直接从鼻子里呛了出来。
一脸的脏污和酸腐味,我想这样也挺好,至少能把他们都恶心跑,躲过一时是一时。
可是,我完全低估了一个傻子的恶心底线。
这么一张酸臭脸完全没有妨碍他,他反而还要把嘴凑上来,我使劲地晃着脑袋去躲闪。
他妈实在看不下傻儿子去舔我吐出来的脏东西,她拽起我的衣服直接就把我的头套住了。我的两只手被固定在头部上方,什么都看不见,只感觉无数只手在我的身上撕扯着,衣服和裤子瞬间滑落,他们那像砂纸一样粗粝的大手在我皮肤上划过时,留下的是一道道火次撩的燥热痛。
当我的双腿被他们强行劈开固定在两边时,我知道自己现在的姿势有多么的丑陋。那种屈辱,即使嘴里堵着袜子,也没有阻止我发出了野兽般的呜嚎。我知道再怎么反抗,都无法对付他们三个人。
这一瞬间,我的人生彻底毁了,让我恶心。我和朱昊刚领完证才一个月,过了正月,就要举办婚礼了。而今,一切都毁在了这趟送货上。
我更不敢再去想刚从ICU出来的爸爸,如果看到他从小就引以为豪的女儿,如今这般遭遇,他的身体是否能承受。
“娘,爹,快点儿,快点儿啊,我要生娃娃。”
“壮啊,一定不能再像上次那样了,可不能再闹出人命啦。”
我紧接着感受到身体上方传递过来带着汗臭味的热气,我就像是在案板上任人宰割的白条猪,屠夫想
割哪块就割哪块。
“娘、爹,不行啊,你们快来帮我。”
我知道那个傻男人失败了。
“壮儿,爹教你。”
他们一家子居然可以无耻到这种程度。他娘难道不阻止吗?连动物都知道争夺交配的对象,真是连畜生都不如。
我大声的叫喊,使劲地晃动着还仅能活动的腰部都不济于事。
这个屋里没有人理会我,我就是他们家猪圈里的母猪,马槽里母马,到需要交配的时候,就会有人把你固定好,接下来就是公猪、公马的事了。
“爹,我会了,我来。”
我耳边嗡嗡地回响着傻子的催促声,他爹的呼呼出气声,还有那个变态老太太的谩骂声。
我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傻子爹娘亲手当成了教学工具。
完事后,一家人扬长而去,而我嘴里还堵着袜子,脸上带着干涸的呕吐物,身上红肿,像具尸体一样躺在炕上一动不动。
很晚了,傻子给我送来吃的,我的嘴因为长时间被撑着,肌肉已经僵硬,即使被拿掉了袜子,都忘记了闭嘴。
看我没反应,傻子就呵呵笑着喂我。
“吃了,有劲儿,生娃娃。”
我把嘴闭上,任凭他把饭菜顺着嘴角撒了一床,我也不吃。
“娘,媳妇不吃。”
门被哐地一下子撞开了,她娘过来直接用双手掰开了我的嘴,我瞪着猩红的眼睛望着这个像我妈一样年龄的女人,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变态的女人。
她掰开我的嘴,把饭硬填进去。我不咽,她就扇我嘴巴子,把我嘴里的饭菜打出来,就再帮我填满。
“不吃,你想饿死啊?告诉你,在这里有很多种死法,就是没有饿死的。”
老太太一边说一边给我填饭,一边骂一边扇。
我突然猛地一张口趁着她掰我嘴的时候,冷不防咬住了她的手指,死死地咬着,就是咬出了腥味我也不松口。我想要给她的手指咬断,但是骨头太硬。
老太太揪我的头发,掐我的鼻子,我都没有松口,就算咬不断骨头,也要给她带下来一块肉。
她嗷嗷地叫声引来傻子他爹,他爹进屋一看,就转身出去,回来时,手里多了一个鞭子。
顿时一道道长长的如刀割一样的口子在我身上绽开,然后就是第二条、第三条……,
“媳妇,你快松开嘴吧,爹会打死你的。”傻子磕磕巴巴地说出了一句话。
我以为他已经傻到没有任何判断,看来,还不是真的傻透腔。
我终于忍不住了,松开嘴,
“呸!”我把嘴里咬下来的那疙瘩碎肉也吐了出去。
他爹娘来不及再跟我纠缠,我刚一松口,他们就抖着手跑了出去。
想到她刚才那痛苦的样子,我心里痛快多了。
“吃饭,有劲儿,生娃娃。”
我把碗摔到地上,瞪着傻子。
可我忘记了他是傻子,看不懂,只会嘿嘿地傻笑。
晚上,刚刚尝过鲜的傻子,在我身上不停地不停地拉磨,我感觉我快要死了,傻子似乎也发现了什么,哇哇大叫着。
他爹娘进来看到床单上的血迹,对我又是一顿毒打,他娘包着两根手指也没有耽误打我。甚至借着机会把咬手指的气都还了回来。
他们骂我是淫妇,没有节制的造祸他儿子。然后就要把傻子带走。
“娘,我不走,我看着她,我不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