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闺蜜教训色狼,我随手抄起旁边帅哥桌上的酒瓶就抡了过去。
自此,我背上了一百万的债务。
你以为是色狼的医药费?
不!
是,那瓶酒。
“你踏马的个贱人,有盾你不做,你非得做把剑。”
我抄起旁边帅哥桌上的酒瓶就抡了过去。
啪的一声,酒瓶碰头即碎。
那个骚扰我闺蜜的色狼,没个三两下就被我干翻在地。
而闺蜜则是躲在我身后,拉着我衣袖小声道:“妙妙,可以啦,咱得饶人处且饶人吧,闹开了,等下酒店老板该来找我们算账了!”
我点了点头,“好。”
我转头跟借我酒水的帅哥道了声谢,“兄弟,你的酒水谢了!”
帅哥默不作声。
我以为他是接受我的道谢了,拉起闺蜜就准备走。
然而,还没等我踏出步子,我身后响起一声,“一百万!”
我步子一下就停了!
我像机器一样,僵硬转身,“帅哥,你说啥一百万?”
帅哥嘴角勾着冷笑,眼睛冷冷地看着地上碎成一片碎片的酒瓶,“你刚才砸的那瓶酒,一百万!”
我顿时爆了一句粗口,“我艹,你那酒是金子做的吗?一百万!!兄弟,你讹人也要打打草稿好不好!”
帅哥径直走到我身前,188的身高,搞得我在他面前好像一只跳梁的小丑。
“这位小姐,你知道你刚才抡的那瓶酒叫什么吗?”
我底气不足道:“叫什,什么啊!”
“元青花茅台酒,是茅台为数不多的顶级酒体之一。全球限量发行400瓶,这位小姐,全球限量发行400瓶,你说值不值一百万!”
我赶紧把眼睛挪向地上那堆碎片,碎片上那只极其好认的龙头向我述说它就是元青花。
我脚一软,差点没跪下去。
不是,谁在酒吧喝茅台啊!脑子有毛病吗?
我有些欲哭无泪,他奶奶的,这就算把我卖了,我也凑不出这一百万啊!
我戳了戳闺蜜,小声道:“诺诺,你怎么也不知道拦着我啊!”
诺诺欲哭无泪道:“我拦了呀,没拦住啊,再说,你那时在气头,谁拦得住你啊!”
诺诺说得还真是,气头上的我谁也拦不住。
这时,帅哥阴恻恻地出声,“你们两姐妹商量好,想好怎么赔了吗?”
反正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我索性破罐子破摔,哀求道:“哥们,分期付款成吗?”
帅哥毫不犹豫地拒绝:“不可以!”
我欲哭无泪,“那你到底想要我怎么做?你说,我包你满意!”
“这可是你说的,我可没逼你啊!”帅哥嘴角勾起一抹笑,一字一句道:“于妙妙,我看上你了,跟我一年,我免你酒钱!”
闻言,我顿时捂着胸脯,急速后退,疾言厉色地拒绝:“哥们,我不卖!”
帅哥一脸鄙夷,“就你那没个三两肉身材,我还看不上呢,放心,我只是叫你做我的打手而已,我刚才看你解决色狼的架势,想必对处理这些事,应该是轻车熟路了。帮我解决我身边的莺莺燕燕,我免你酒钱。”
“一年就行了吗?”我有些怀疑。
帅哥肯定道:“就一年。”
“包吃住吗?”
“包!”
“那行!”我二话没说,直接同意,一年,一百万还包吃住,这活值。
正好,我也没了工作。
“行,明天上班!”帅哥扔给我一串钥匙,“这是送你的车,在地下车库,你按一下就能找到,你明天直接开车来秋瑟里。”
我目送着金主爸爸出去。
然而,下一秒,我又喊住了他,“老板,你等等!”
帅哥不耐烦地转头,“怎么了?”
我摸着鼻子,讪笑道:“忘了问,老板,你叫啥呀?”
帅哥狠狠敲了一下我的头,不悦道:“我姓贺,名知章!记住了吗?”
“智障?”耳朵一撇,我将知章听成了智障,差点笑出声,这年头,豪门起名字玩得够花啊!!
贺知章看出我在憋忍笑意,他也知道我在笑什么,故而,脸色有些黑,“于妙妙,我叫贺知章,贺知章的知章,不是智障!”
我恍然,“知章啊,对不起,老板。”
贺知章眸光忽闪,再次质问我道:“记住我名字了没有!”
我立定举手,大声道:“记住了,和老板,老板再见,老板慢走!”
贺知章轻哼了一声,随后在我的目送下离开了酒吧。
贺知章一走,我的闺蜜诺诺赶紧上前拉了拉我的衣袖,“妙妙,你真去啊!”
我耸肩,“去啊,干嘛不去?诺诺,包吃住诶。”
“你就不怕他对你做什么吗?”
我摊手,“他,贺知章,有名的和家太子爷,你觉得他能对我做什么啊?再有,我还怕他,姐妹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我可是正经少林寺出生,他贺知章对我对手动脚,看我不废了他!好啦,诺诺,你也别担心了。”
我安慰诺诺道:“放心,我没事的哈!”
第二日我开着贺知章送我的车来到秋瑟里别墅。
看着周围林立的别墅,我像村妇进城一样,眼睛里止不住地羡慕,我不由得发出一声来自心底的感叹,“真他踏马有钱啊!什么时候,我也能有这么一栋房子啊?”
贺知章看见我一副穷鬼的模样,鄙夷地说了句,“于妙妙,要不我送你一套?”
我眼睛顿时亮了好几个度,“可以吗?”
贺知章白了我一眼,“长得丑,想得倒挺美!”
“切,小气鬼!”我啧了一下嘴,拎着山包,一脸乖巧地跟着贺知章进了他的别墅。
贺知章指着一楼的房间说道:“这个就是你的房间了,记住,我不叫你,别上二楼知道吗!”
“yes sir,老板!”
贺知章被我的声音震得揉了好几下耳朵,他一脸嫌弃,“于妙妙,别喊那么大声,我耳朵没聋。”
我撇了撇嘴,不愧是太子爷,还真是娇气。
贺知章带我转了一圈别墅,告诉我哪能去,哪不能去。
游完别墅后,我也正式开工了!
事实也向我证明了,贺知章真他娘的需要保护。
我已经不知道这是我的第几声嘶吼了!
“对面那个女的,你快给我把你的照相机收起来,你信不信我告你侵犯肖像权啊!还有,你再不下来,小心我叫保安赶人了!”
拍照女生听到我的嘶吼,不情愿地从树上下来了!
贺知章看我这架势,很是满意地点了点头,“看来我这一百万没白花啊!于妙妙,好好干啊!”
我脸上露出了一抹苦涩的笑意,我也想好好干,可天天这么喊,是个人都遭不住啊!
我在贺知章身边待了一个多月,这一个月我感觉度过了一整年。
每天不是应对那些偷拍狂,就是应对跟踪狂,记得最惊险的一次,那是在一个酒会上,贺知章差点被人下了药,天知道,得知这事的时候,我的心差点报废。
一天晚上,我实在感到压力巨大,便喝了点酒。
俗话说得好,酒壮怂人胆。
我胆大地拉住了贺知章,跟他倒苦水。
“贺知章,你说说,你长那么好看干啥啊!一天到晚竟引人犯罪。你不累,我都累死了!”
贺知章冷笑,他点了点我的鼻子,“合着,长得好看,还成我的错了?于妙妙,你说话,能不能经过点脑子呀!”
“我怎么就不经脑子了!”我反驳道,“要不是你长得这么好看,怎会引来这么一群狂蜂浪蝶啊!”
“那我问你,你为什么没被我吸引?”贺知章盯着我的眼睛,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我憨笑道:“你不是我的菜。”
我上下打量着贺知章,轻笑道:“贺知章,你知道你在我眼里,是什么样吗?”
贺知章似乎很好奇他在我眼里,是什么样,“于妙妙,我在你眼里是什么样啊?”
我晃悠着身子,毫不顾忌道:“白斩鸡啊!”
“你看看你,脸色白得跟鬼一样,身材肯定不用说,绝不是那种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主。”
听到他在我眼里是一个白斩鸡,贺知章怒了,他一把抓住我的手,怒气冲冲道:“于妙妙,你看过吗?没看过,你凭什么说我白斩鸡!”
我轻笑,“拜托,贺知章,我看也能看出来,好不好!”
我拍着贺知章的肩膀安慰他道:“哥们,白斩鸡,不丢脸!人各有样嘛!”
“于妙妙,你敢不敢跟我试试看,看看我是不是白斩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