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在即,我独自试穿着婚纱,老公却迟迟不见人影。
一气之下,我闯进了他的办公室。
却发现美女秘书正跪倒在他的双腿之间,做着令人面红耳赤的事情。
大吵一架后,我走出办公室,给秘书发了一句“干得漂亮”。
我跟白江涛的婚礼还有两天就要举行了。
原本约好了今天要一起到店里试婚纱。
可没想到他却放了我鸽子。
打了八百个电话就是无人接听。
连店员都替我投来了尴尬和同情的目光。
我知道他很忙,毕竟白江涛是青城有名的医药公司老总。
而且最近公司正在筹备上市,一点马虎都使不得。
但是再怎么说,结婚都是头等大事,毕竟一辈子或许就这么一回。
这个臭男人也太不把我当回事了!
2
我把玛莎拉蒂停在公司门口,踩着高跟鞋风风火火地走进大厅。
前台小妹一看见我,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拿起座机准备打电话。
“夫......夫人,你怎么来了?我跟白总说一声?”
“不用了,我自己能找。”
哼,说一声,怕不是要通风报信吧?
我直接刷了38楼的电梯门禁,那是董事长办公室的楼层。
出了电梯,远远就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影守在办公室门口。
那是老白的助理兼保镖陈盛楠。
瞥见我一脸怒气的样子,他连忙堆笑,迎了上来。
“夫人,白总正在里面跟客人谈生意,要不你稍等等?”
他这语气听上去可不像是在跟我商量。
“陈盛楠,你给我让开!”
“对不起,夫人,白总他真的是在......”
陈盛楠跟我老公做事已经两年多了。
他一个人既是司机,又是保镖,同时又是助理,很多老白不方便做的事情,都很依赖他去做。
但是此刻不是需要他尽责的时候。
我一把推开了横在面前的手,量他一个助理也不敢跟我真的动粗。
我用力拉了一下门把手,果然上锁了。
转头看见陈盛楠脸上似乎还有些得意。
但是下一秒,见我掏出门禁卡轻松刷开办公室的门时。
他明显变了脸色。
白江涛的办公室我再熟悉不过了。
一进门的地方放在一张会客的茶几,还有几张沙发。
眼下空无一人,连灯也没开。
再往里走,一张长方形木质办公桌前正坐着一个人。
白江涛仰头躺在椅子上,表情一脸享受,手里还夹着一根雪茄。
而在他的两腿之间,蜂腰蜜臀背对着我的正是他的秘书陈美婷。
嘴里还在不停地上下动作着,不断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在我打开灯的一瞬间,两人同时被吓了一跳。
陈美婷连忙从办公桌下抽出身站起来。
白江涛则是险些被雪茄烫了手。
“晓文,你怎么来了?”
“宋夫人,白总让我进来办点事......”
我眼见着她把什么东西咽了下去,随后又赶紧抹了抹嘴角。
陈美婷此刻一副衣冠不整的模样,眼眶通红像是刚被什么呛到过。
白色衬衫上的扣子被尽数解开,胸前的波涛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不定。
即使我是个智商只有50的白痴都知道刚刚发生过什么。
陈美婷连忙整理好衣服,低着头就准备往外走。
“你个贱人给我站住!见了人也不会叫,哑巴啊!?”
陈美婷被我吓得怔了一下,楞在原地手足无措。
我一时怒不可遏,合着我自己在店里试婚纱,你白江涛却在办公室跟秘书造人是吧?
“白江涛!你想干什么!”我气得直发抖。
“没干什么,就是刚才美婷帮我捡一下钢笔而已。”
我本以为被我抓了个现行,白江涛起码不会如此无动于衷。
可没想到他依然我行我素,一脸云淡风轻地看着我。
“晓文,你来了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他说完又抽了一口雪茄,口气甚至还有点责备。
“白江涛!你做人不要太过分!你明明知道过两天就是我们的正式婚礼了,还在办公室跟这个贱人搞三搞四!”
“你说谁是贱人?小婷她就是进来帮我整理一下办公室而已。我看你是疯了吧!”
没想到事到如今白江涛还在护着她。
我感觉自己脸都要气哆嗦了,径直冲上去抓住陈美婷胸口的衣服就给了她两大巴掌。
“你这个贱货!骚货!我让你勾引别人家老公!我让你勾引别人家老公!”
我每说一句都狠狠地往她脸上抽一巴掌。
这口气无论如何我都咽不下去,又接连抽了好几巴掌。
陈美婷的头发被我扯得像鸡窝。
或许是被我打急眼了,她也死死地薅住了我的头发。
那样子看上去就是两个疯女人在地上打滚撒泼。
白江涛见状赶紧上前把我俩拉扯开,还把一直在门外看戏的陈盛楠也喊进来帮忙。
“宋晓文!要发疯你回家发去!别在我公司丢人现眼!”
我的眼泪夺眶而出,话到嘴边却不知可以说些什么。
浑浑噩噩地走出办公室,公司的许多员工都目睹了我失魂落魄的模样。
回到车上,我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又照了照后视镜,补了个妆。
随后掏出手机,给陈美婷发了一句“干得漂亮!”
不一会儿,美婷给我打来电话。
“文姐,你说我刚才表现还可以吧?”
“你演的棒极了美婷,就是我刚才打的太用力了,没打疼你吧?”
“没事,做戏就要做足嘛,这下子白江涛肯定会更信任我的!”
我满意地挂断了电话。
有了陈美婷的帮忙,这出戏,肯定会越来越好看的。
我回到了在青城买的公寓里,白江涛还不知道我有这个住处。
关上门,整个人陷阱了沙发里面,像是泄了气的气球。
真的好久没有这么放松过了。
为了这一刻,我已经等了整整三年。
这三年里,我学会随时灵活的切换自己的情绪。
悲伤、愤怒、欣喜,它们就像一个个面具。
只要有需要,我随时都可以带上。
当拿掉了所有面具,我的心早已如死一般寂静。
公寓的墙上挂满了各种照片和贴纸,所有的线索最终连成了一条线。
它们全都指向了一个共同的名字。
三年前,我爸经营的医药公司在青城也算得上是知名企业。
他从一个小小的药材经销商,奋斗了二十几年把生意做大。
靠的不仅是自己经商的头脑,还有凡事亲力亲为的那股劲。
在我即将度过25岁生日的前一周,我爸说要去缅甸跟人谈一笔药材生意。
以往他也去过几次,过程都很顺利。还给我带回来过一些当地的小特产。
但这一次对方催的很急,还说如果不能在一周之内谈下来,就会把那批货买给另一个老板。
因为那种药材十分稀缺,生产出来的成品价格也非常高昂,利润可观,因此各个公司都在抢着要。
我爸临走前答应我一定会在我生日那天赶回来。
因为在过去的25年里,每年他都会跟我妈陪我一起吹蜡烛。
出发时,他带上了陈文斌,那是他死去的战友的儿子,也是我爸的得力助手。
但是没想到刚到缅甸不久,他俩就彻底失联了。
我们联络了当地警方,找了一个多星期,才在当地一个发生山体滑坡的地方,找到了我爸的遗体。
如果没有那场大雨的冲刷造成山体滑坡,真不知道何时才能找到。
而陈文斌则是下落不明。
我妈得知消息后当场晕了过去,久病不起三个多月就去世了。
我爸走了,公司一下子群龙无首,高管们也纷纷跳槽。
好在我手里还有不少公司的股票,那是我爸生前留给我的。
勉强维持了一段时间之后,生意也开始有了好转,但是市场份额明显大打折扣。
缓过一口气后,我开始着手调查我爸死亡的真相。
期初警方把主要嫌疑人锁定在陈文斌身上。
怀疑他跟当地的药材贩子相互勾结,为的是杀掉我爸之后,分赃货款。
虽然那笔钱数目不小,但是我打从心底里认为陈文斌绝对不可能是凶手。
因为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知根知底,我爸算得上是他的养父。
他爸走的早,我们家对他们母子也是照顾有加。
因此陈文斌不可能会为了钱做出这种事。
一番调查无果,缅甸警方便草草结案了。
好在我爸这些年在道上认识的许多朋友都很讲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