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面八方不通道路、不通信号的无人区见过吗?
那里暴露了人性最原始的丑恶。
我叫陈雪,毕业于江西省的一个普通二本大学,大四主动跟着导师去一处自然区域勘察地形做实验报告。
导师告诉我,西.藏羌塘无人区是目前中国海拔最高、面积最大的自然保护区,平均海拔5000米以上、面积达29.8万平方公里。
地形复杂,地貌奇特,方圆百里荒无人烟,显现一种原始的山原风貌。
这里完整保留了大自然原始的生态面貌,奇特的喀斯特地貌,我第一次来的时候不得不感叹如此壮丽的原始洪荒。
但我来之前,室友告诉我羌塘无人区被誉为是世界上人类无法生存的无人区。
我当时很好奇,有什么无法生存的,不就是一片原始区域吗?
等我到了目的地我才发现我室友说的不是危言耸听。
第一,这里平均海拔5000米,氧气那叫个稀薄,我几度出现缺氧需要仪器的帮忙,而且这鬼地方白天的温度可以达到30度,到了晚上却又降到了零下十几度,冻得人瑟瑟发抖。
第二,据说这里有野狼棕熊出没,暴风暴雪沙尘暴频发,自然环境极其恶劣,一不小心就成为野兽的盘中餐。
我和导师还发现了一点,这地方平均一公里的地面找不到一个人。
即使在这里走100公里,可能也见不到一个人的身影。
如果穿越羌塘一旦在这里迷失,基本上就很难再走出来。
对此,我不免有些担心。
好在我的导师很成熟,他虽然年纪轻,但在关键时刻倒是理智。
他手里拿着指南针对我说:“在无人区,手机就像一块板砖,没有信号无法发送任何消息,所以你要跟紧我,不然一旦在无人区里迷失,我们都会陷入无信号、无路可走、无食物的绝境,而且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救援人员也根本无法找到你的位置。”
“那…”我有些打退堂鼓,“听起来的确有点可怕哦?”
“别怕,有我在。”导师对我笑了笑,“之前热带雨林我都走出来了,何况是一个无人区呢?倒是你,要跟紧我,及时做好笔记。”
我郑重地点头:“好。”
有他在,还有一个背仪器的大哥陪同,我们三个人并排走了进去。
一望无际的大平原,大哥用无人机往前探索着,导师则在地上做着信号和一些标记,以防我们无法回来。
其实,除开这地方的生态环境,还是很适合旅游拍照的。
我走到导师旁边,递给他水壶:“我刚刚测量了一下,不过,课题上需要的物质倒是没有找到。”
导师大饮一口,望着万里晴空:“慢慢来。”
“谢谢导师愿意亲自带我。”
“你很有上进心,和我年轻的时候一个样。”
我俩闲聊着,没有注意到那个控制无人机的大哥正站在远处一动不动。
觉得奇怪,导师喊了他一嗓子,结果大哥面色僵硬地回过头。
我和导师觉得不对劲,马上起身想过去,可大哥突然伸出手对我们做出制止的动作。
“别…别过来,有野牦牛!”
野牦牛?!
我紧张地朝着大哥正前方看去,在远处有一个黑色的影子,那确确实实是一头壮硕的牛,它正用恐怖的速度朝大哥飞奔过去。
下一秒,大哥来不及逃走地被撞飞在地,血水洒了一地,大哥血肉模糊,四肢断裂四散在地面。
我被吓傻了,震惊在原地。
“快,别愣着了,小雪!”导师着急地打了我一下,“快跑吧!”
而就在我们转过身的那一刹那,我和导师发现我们身后还出现了其他的野兽。
箭在弦上,导师大喊一声跑,然后我们就朝着车子的方向飞奔过去。
移动物体引来了野牦牛的兴致,它们立马如洪水猛兽地追了过来。
“尽量S形跑!”
导师说完,就跟我分开了路线,捡起石头朝野牦牛它们扔过去。
可课本上的方法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一刻没有任何用,那群猛兽根本不管导师扔的是什么,不要命地冲过来,迅速把导师扑倒在地。
“啊——!”导师凄惨地痛叫,身体被撕裂,被拖拽在地。
我被吓得六神无主,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听见他让我快点跑。
情急之下,我双腿发软,跌在地上。
导师的声音已经弱下去,我被吓得大哭不止,根本没力气站起来,眼睁睁看着一头猛兽朝我扑来。
那一瞬间,我心跳声顿住了。
忽然就在此时,一声枪声从我身后传来,我耳边被震得出现刺耳的耳鸣,疼得我捂住耳朵缩起脑袋。
等我再睁开眼,前面的牛已经倒在地上,中弹死去。
我目瞪口呆,颤抖着身子转过头,意外地看见导师车子前面站着两个陌生男子。
他们背上背着猎枪,粗粝的脸上挂着笑。
我以为我得救了,脱离了死亡,结果却是我陷入了…
真正的地狱!
他们要带我走,我不肯,他们就砸了我的车子,把我打得站不起来。
“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我跪在地上,捂着被打疼的腹部,头晕目眩地看着他们。
两个人站在我面前,用猎枪指着我。
“听点话,否则,我们就把你送到猛兽的嘴里去。”
我不再吭声,咬着牙被他们带走了,带到了一个我完全不知道是哪的地方。
四周一望无际的平原,一个大棚子搭建在这里,旁边拴着两头家养的黑羊,两个男人是居住在这里的,他们是两兄弟。
这里还有他们的父母,一个裹着头巾的老太婆和一个一口黑牙的老头子。
我被捆着,动弹不得。
可我性子很倔强,我不愿意求他们,我在祈祷会有警察发现我们三个的失踪,我知道导师在让我跑之前就发出了求救。
但这里没有信号,我不知道警察什么时候才会找到我…
老阿婆看了我一眼,摇了摇头,端着一盆干柴出去了。
剩下屋里只剩下三个男人。
屋里火堆燃着,大胡子的男人盯着我问旁边的老头子:“阿帕,这个比上一个好吧?”
我皱起眉头,不知道他们的话是什么意思,可有一股不好的预感正在侵蚀着我,让我后背发凉。
老头子眯眯眼睛,看了一眼我手上捆着的绳子,用水烟袋指着我:“这妮子年轻,好生养,你和你哥一块使。”
什么?!
年轻,好生养?
我忽然懂了他们的意思,惊恐地瞪着他们。
只见老二摸着自己的胡子,油腻肥厚的舌头舔舐着嘴唇,小眼睛盯着我满是贪欲。
“那,不如就让我先给她破了。”
说着,他们两兄弟摩拳擦掌地朝我地朝我走来,把身上的衣服解开。
我如临大敌地往后挪,背紧贴着墙,嘴里怒吼道:“滚开!离我远点!不要靠近我,你们这是犯法的!”
他们充耳不闻,欺身压着我。
就在我尖叫挣扎时,门外响起一阵声音,是老阿婆在喊。
“跑喽,跑喽!你们的阿佳要跑了!”
闻言,两兄弟面色一变,提起裤子就往外跑去。
我得幸逃过一劫,惊魂未定地抱着自己。
老头子怪异地笑了几声,用水烟袋指着外面示意我看去。
外头,一个衣衫褴褛的女人摔在地上,被两兄弟按在地上。
老大用脚踩着她已经看不清五官的脸,跟他弟说:“给她点教训!”
老二邪恶地坏笑了一声,一手掀开她的头发,露出她苍白的脸,一手拿出腰间的匕首,然后在我的目光下利落地割了她的耳朵。
血水流了一地,女人抖着身体惨叫!
我被吓得不敢呼吸,愣在那不敢再动。
老二收起匕首,把耳朵给黑羊吃了,我以为这就完了,结果他又走回去,用手拍了拍女人的脸。
“跑啊?我让你以后再也跑不掉!”
紧接着老阿婆拿来了火炭子,两兄弟便抓着垂死挣扎的女人,把她的双足按在火炭子里,烫得她哀嚎不断。
她的声音让我都跟着疼了起来,捂着耳朵缩在墙角瑟瑟发抖。
直到女人昏了过去,我才颤颤巍巍地抬起头来,擦了一把被吓哭的眼泪。
女人的双脚皮肉烤焦,黢黑一片,带着肉的香味和炭火的刺鼻烟味,脚踝处更是黑的不见原本肤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