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夫君的放纵下,我被他的白月光弄死了。
死之后,我站在上帝的角度,回顾了下今世前世。
如果给我重来一次的机会,我定要好好弄死这对狗男女!
不曾想,真的重生了,还阴差阳错的互换了。
我要和离的那一天,他跪在地上求我,哑着嗓子问,「我错了,可不可以别离开我……」
我冷笑,可去你丫的吧!
我叫乌伶。
是三大门派之一上清派掌门的独女。
我的夫君叫上官煦,是三大门派之下的十大阁主末位的寒霜阁阁主。
按理来说,本应该是我女继父业,继承门派,再挑选一个上门女婿。
可我偏不,我就一头撞死在上官煦的身上。
甚至不惜和家里面断了关系,也要嫁给他。
嗯,这回是真的死了。
魂还在飘着。
就在三个时辰前……
我被上官煦的白月光——公冶情,按在水池里,活活溺死的!
那股扑面而来的窒息感,痛苦,眼看着生命一点点流逝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如果给我一次重生的机会,我绝对会弄死这对狗男女!
走马观灯般,回顾了这一生。
尤其是看到爹爹得知我死的消息后,一病不起,昏迷不醒的场景,心口一阵阵的绞痛,痛不欲生。
「对不起,爹爹。」
我飘到爹爹的身旁,红色的泪顺着脸颊滴落在地板上,刹那间,金光闪烁,而我被这金光吸了进去,紧接着,就没了意识。
……
「小姐,小姐呜呜呜你快醒醒我的小姐,嗷呜……」
我被丫鬟发糕推搡了半天,那眼泪似乎都要把我给淹没了。
我恍惚的睁开眼睛,看着熟悉的床幔,还有那刺眼的阳光落在身上。
不疼……
我……
复活了?!
巨大的喜悦席卷了全身,不顾病痛从床榻上挣扎起来,手指搭在脉搏上,虽有些虚弱,但,明显是活的!
太棒了,我活了!
我还没来得及高兴,发糕抱着我忍不住哭,
「小姐,小姐你终于醒了,我早就说公冶情那女人不是个好东西你不信,偏偏让她住进来,把小姐害得这么惨,我要去弄死她!」
熟悉的话……
一下子把我带回了三年前,刚嫁给上官煦的第一个月。
上官煦带回来一个女人——公冶情,说公冶情是救了他一命,要奉她为座上宾。
我也没想太多,缺心眼,便答应了,好吃好喝的伺候着。
却不曾想,有一日公冶情邀请我去河边,莫名的掉了水里,与此同时,我腹中的胎儿落了。
上官煦瞧见了,却只是轻飘飘的来了句,「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发糕为我鸣不平,说她看见了是公冶情推我入水的。
最后换来的是,上官煦把发糕打的半死,差点拔了舌头,说她污蔑人,舌头留着也是晦气。
也是从那时起,发糕身体里就落了病根,没撑过一年,就丧了命。
我紧紧的拉着发糕的手,这辈子,谁也别想伤害我身边人!
「小姐,别怕,孩子没了还会有的。」发糕安抚着我说。
我怔了怔,随后紧张的问她,今天是哪年哪日。
得知到确切答案后,我松了一口气。
三年前,成亲的第一个月。
思绪万千,这时,我那好夫君来了,
「原来就是你在背后污蔑情儿?来人,把她拖去刑部,三十鞭刑!」
上官煦来了,一句关照都没有,劈头盖脸就要教训人,甚至还警告我,
「乌伶,我念在她是你丫鬟的份上,就饶了她一命,只三十鞭刑,管好你的丫鬟,不然下次就不留情面了!」
看他一副公正无私道貌岸然的样子,没忍住,笑出了声,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还真是,可笑。
「你笑什么?」上官煦拧眉,「我看你是得了失心疯了!」
我一字一顿,「我笑你,可笑,愚蠢,至极!」
「乌伶!」
被我指着鼻子骂了一顿的上官煦,气的脸色铁青,但他素来控制力极高,也只是语气冰冷的喊了我一声,试图让我适可而止。
「我真是想不明白,怎么就看中了你!」
我真是搞不明白,当时为何就跟中了迷魂药似的,一股脑的想跟着他,一点理智都没有,甚至都能为了他哐哐撞大墙了。
上官煦抿了抿嘴角,冷笑,
「别忘了,是你逼我娶你的。」
我捏了捏拳头,深呼吸一口气,是啊,我逼得。
成亲前,他中了媚毒,是我以身涉险,用第一次救了他。
发糕发现后,连夜把我扛走了。
我开启了上帝视角才知道,上官煦所谓的被公冶情救了一命,就是那不要脸的臭女人,说是她用第一次救了他。
我没了清白,所以只能嫁给他,我以为他知道,不曾想被别人钻了空子,我成了恶人了。
这件事,现在还不能说。
等到了以后,恰当的时间说,效果加倍!
让他知道知道自己偏袒的公冶情,是个什么货色!
我压制了体内翻涌的怒气。
「发糕是我的人,谁都别想碰,你出去,我要养伤!」
我拉着发糕,赤裸裸明晃晃的偏袒。
他冷笑,「我可记得谁之前信誓旦旦的和我说,说她自己公正无私,绝对不偏袒任何人。」
我也不客气的反驳回去,
「自己都没受到公正,凭什么还要给别人公正?」
他一愣,随后眉头紧蹙,「你又在闹什么?这次是你自己失足掉落水里,没人推你,我已经问过了。」
问?
问谁了?
我低声笑了笑,「你问的谁?」
「公冶情。」
这话一出,我觉得他真是可笑还有点没脑子。
「你信了?」我又问。
只见他又开始皱眉,「她很懂事,而且素来文明儒雅,不喜胡闹,所以她的话可信。」
我闭上眼睛平复情绪,轻轻的吐出一口气,再睁眼看向他时,眸底风平浪静,犹如看陌生人一般的眼神,我想让他滚,结果话到嘴边却成了,
「上官煦,我们和离吧。」
他身躯一震,「我看你是得了失心疯!胡闹!你何时才能像情儿一样懂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