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和继子暧昧,我的老公被活活气死。
老公死后,继子仍旧和我纠缠,我却看见了一些不该看见的东西…… 1
纪常山死的第三天,我的继子纪维恒掐着我的腰,把我按在了落地窗前。
“秦缃,”他的手绕在我身后,“你现在满意了吗?”
“我爸死了,再也没有人能阻拦我们俩了。”
我的背贴在玻璃上,凉意彻骨,我想躲,但是却挣扎不开。
“你别这么说,他是你爸……”
我推了他两下,却纹丝不动。
“你还知道他是我爸?”
他笑了两声,“你和我暧昧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他是我爸,而你是我的后妈呢,嗯?”
他掐住我的下巴,微微用力,死死地盯着我。
他好像很恨我,但眼神里,却又藏着讥讽的笑。
“是你强迫我的……”我咬着下唇,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是你……”
“穿着浴袍在我面前晃的人不是你吗?”
他的拇指在我的下巴上摩挲。
“背对着我弯腰捡东西,让我一睹裙内好风光的人不是你吗?”
“穿着沾水就会变半透明的泳装,在我窗前游泳池里游泳的人,不是你吗?”
“秦缃,你当初也是靠这些爬上我爸的床的吗?”
“但是不得不说,真的很好用……”
他啃噬着我的耳垂,然后又咬在了我的脖子上。
“放开我,求求你,放开我……”
纪维恒像是吸血鬼一般,狠狠地咬着我的脖子。
那一瞬间,我几乎觉得他是想吃掉我。
“怕什么,秦缃,我爸已经死了。”
“你打发走了保姆和司机,整个房子里,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了。”
“秦缃,你以为我不懂你是什么意思吗?”
他拽住我的头发,一把把我的脸按在了落地窗上。
此刻,整个园子里空空荡荡,晚风卷着落叶,看起来孤寂又寥落。
我的泪水汹涌而下,打落在他的胳膊上。
“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还在哭。
“你说,我爸在天上,能看见你吗?”
“他会不会恨你?”
“他都五十多岁了,应该没办法满足你了吧,所以你才想来勾引我?”
“我没有!我没有!”
我一边哭一边尖叫。
我和纪常山的卧室,与纪维恒的卧室有两扇窗户,是呈九十度角的关系。
那一瞬间,我眼角的余光看见那扇窗前,好像有一个黑影闪过。
是……
是纪常山?
我一瞬间绷紧了身体。
纪维恒却还在看着外面的天。
“秦缃,别解释了,我爸都五十多岁了,你嫁给他,不就是为了钱?”
“现在他死了,你又想勾引我,是不是?”
是的,我今年才二十三岁,比纪常山小三十五岁,甚至,比纪维恒还小两岁。
但纪常山生前,纪维恒总是恭恭敬敬叫我一声小妈。
我没回答他的话。
“你……你看到了吗……”
我的声音颤抖,伸手指着旁边的窗户。
“什么?”
他蹙眉过来,带着几分不耐烦。
“就在那里,”我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沫,“我好像看见了……”
“你爸爸……”
纪维恒的脸色一下子白了。
三秒钟之后,他又冷静了下来。
“我爸已经死了。”
“我亲眼看见他进的火化炉。”
“秦缃,你是不是寂寞到产生幻觉了?”
是我……看错了吗?
“你以为说这个,我就会放过你吗?”
他朝着我走了过来。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只记得我哭哑了嗓子,他都不肯放过我。
失去意识之前,我仿佛听到他在说:“秦缃,真奇怪,我觉得你好熟悉……”
此后的三天,他每一天晚上都会把我拉进他的卧室,狠狠折腾我一番。
白天,我穿着白色的衣服在纪常山的牌位前跪着哭,晚上,我还要被纪维恒折磨。
给纪常山守孝的我不能出门,然而纪维恒动作粗暴,我几乎所有的衣服都被他撕碎了。
第七天的时候,他把一件白衬衫丢在我的头顶,冷笑。
“秦缃,反正守孝嘛,只要穿白色就行了,你就穿这个吧。”
“求求你……求求你……”
我从沙发上跌落下来,拽住他的裤脚。
“别这样……”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用鞋尖挑起我的下巴。
“秦缃,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如果不是因为你勾引我,老头子怎么会被活活气死?”
“他来找我理论,问我和你什么关系。”
“我只能照实说啊,他满足不了你,我这个当儿子的帮帮他,也是应该的。”
“秦缃,你怕什么,老头子不是活着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你爬上我的床了吗?”
“现在让他看看,他的小娇妻已经得到了满足,他也好放心啊。”
说完,他扬长而去。
我裹着那件白衬衫,哭个不停。
我知道,纪维恒不会放过我的。
可我还是得跪在那里给纪常山守灵。
这是他头七的日子。
可是我跪在那里的时候,却看见了烛火摇晃,纪常山的照片,好像在动。
他眉头拧紧,眼睛里尽是怒意。
就像他去世的那一天。
他一脚踹开门,狠狠一巴掌甩在了我的脸上。
“你这个贱人!”
“居然敢勾引我儿子!”
不管我怎么解释,他都不愿意相信。
不顾我的眼泪,他狠狠一脚踹在了我身上。
“贱人!我明天就去和你离婚!”
但是,纪常山没有了明天。
他锁住房门,不准我进去,第二天的时候,李妈喊他吃饭,才发现他的身体已经凉了。
心脏病和高血压的药洒落一地,他不甘心地瞪圆了眼睛,看着天花板。
我还是他的妻子。
和纪维恒一样,我还是他法律意义上的,第一顺位继承人。
忽然,烛火摇晃,原本在铜盆里缓缓燃烧的纸钱被风卷起,纸灰飞扬!
风?
哪里来的风!
照片里的纪常山好像在说话,我不敢再看,起身就要跑!
“啊——!”
我尖叫一声,跌进了一个人怀里。
纪维恒揽住了我的腰。
“他回来了……”
我颤抖着缩在纪维恒怀里,脸色惨白,满眼惊恐,“你爸爸,你爸爸回来了……”
“别胡说。”
他冷声开口。
“真的,我没骗你……我刚刚看见,看见那张照片动了……”
我哭个不停。
纪维恒却按着我的头,让我面朝着纪常山的照片跪了下来。
他一颗一颗解开我的扣子。
“求求你……求求你,别这样……”
我一边哭一边拼命地挣扎。
但是我甩不开。
“爸爸如果真的回来,也是因为不放心你吧。”
“我要让他知道,我把你照顾得很好。”
他咬重了“照顾”两个字的读音。
他掐着我的下巴不准我动,我只能看着纪常山的黑白照片,任凭纪维恒在我身后肆虐。
此后,纪维恒开始愈发过分。
客厅。
餐厅。
浴室。
后花园。
只要他想,只要他愿意。
他就会要我。
而我,也开始越来越频繁地看见纪常山。
甚至有一次,我就看见他坐在沙发上,冷着脸,看着我和纪维恒在他面前颠鸾倒凤。
我开始失眠,一整晚一整晚地睡不好。
每次纪维恒靠近的时候,我都会颤抖。
“没意思。”
“秦缃,你现在怎么回事,像是一块木头一样。”
“求求你……”
我跪在那里哭。
“我真的看到他了。”
“他就在那里,”我指着前面,“他就在那里一直看着我们。”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语气过于笃定,纪维恒看起来也有点毛毛的。
“我看你是脑子有问题,”他咕哝了一句,“明天我就把你送到医院去。”
纪维恒带我去了最出名的那家精神病医院。
医生说,我是因为压力过大,所以才出现了幻觉,建议我住院治疗。
我每天都坚持吃药,五天以后,精神状态确实好了不少。
我没再看见纪常山,脸色也好了很多。
但是我听说,纪维恒也病了。
好像,他也撞见鬼了。
大约是那个房子不干净。
医生和我说这件事的时候,我瑟瑟发抖,他对着我笑了笑,道:“没事的,你只要乖乖吃药,就会好起来的。”
我点了点头,看向窗外。
那棵树长得很高,每天都有小鸟站在枝头,对着我叫。
十天之后,我的精神状态好了不少,顺利通过了出院测试,回了纪家。
我回去的时候,纪维恒正在和律师商谈遗产的问题。
对于我回来,他好像很惊讶。
“秦缃,你怎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