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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抱着我信步入了寝宫,在我耳畔吹出温热气息,“你可知这一日,朕苦等了多久?”

我心中是知晓的,早晚有侍寝这一日。

他纵着我,慢条斯理替我卸去珠钗,解开云扣……吻一路缠绵而下,

我瞧见年轻帝王的身体,耳根已然红透,连带着呼吸也紊乱急促起来。

宋寒阶动作的确温柔,他呢喃道,“如儿,你不是宫嫔,亦非三宫六院这些人可比……”

我紧紧环拥着他的脖颈,说不出完整词句,却能清晰听到他的承诺。

“你是我宋寒阶唯一的妻。”

是一时情浓么?我不敢、亦不愿深想。只是在此刻,春宵一度,便任自己沉沦吧。

正文:

讲个鬼故事。

我相亲遇着皇帝了。

更恐怖的是,我当他只是个郎艳独绝的官二代,出言轻薄——不不不,轻薄都算委婉的说法,用我哥的话来说,要不是背靠着家族这重关系,我有九条命也得赶去投胎了。

我觉得吧,这事儿真不能全赖我。

首当其冲要负责的就是宋寒阶。

当时我哥硬拖着我去一场京中名流公子的什么吟舟宴,这席间不乏曾经相亲失败的公子哥儿,咱说再相见也是挺尴尬的。

我一声不吭,闷头干饭。

忽而有婢子打了帘,一道戛玉敲冰般的声音传来,“为着些杂事误了时辰,诸位恕罪!”

我正寻思这声音的主人是何等容貌呢,哗啦啦身边的人全起身了,属实吓我一跳。

“七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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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爷什么话,您拨冗前来,早晚不打紧的。”

“七爷带了什么好东西?”

……

独我一人没反应过来。

只是目光循着声音追过去——那人行云流水般解下墨貂大氅,穿一身暗金刺绣象牙白的圆领袍子,不过是寻常官家子弟的装束。

飞眉入鬓,那双翦水秋瞳掠过众人,笑中含威。奈何他生的实在出挑,面容如上好的羊脂玉,行止之间矜贵从容,竟然把这满室的珠光流翠全衬的失了颜色。

我瞬间不困了。

一面紧盯着这么个冰雕玉砌的美男,一面桌下踹了苏琅星一脚,意思是有如此倾国的美男子居然不介绍?到底是他眼神不好还是怎样?

他皱眉示意,大概是想让我别放肆,然而我哪儿忍得住,笑笑地开口,“公子带来的茶,我并不喜欢。”

满座皆惊,我哥震惊。

一时间十几双眼睛全盯着我,四下一片死寂。

他并不怒,只是望了过来,“哦?”

“此茶中取了嫩青竹的芯,是以如此清冽,后调却微苦,我猜是松柏。”可给我逮着机会在美男露脸了,我清清嗓子,着意顿了一顿才接着道,“竹、松柏都凑齐了,那一样也不难猜,便是梅花。”

那位七爷漂亮的凤眼中略过赞许之色,“原来咱们这小小画舫还藏着个品茶高手。那么敢问姑娘,又为何不喜此茶呢?”

“岁寒三友,怡情怡景,但往往高处不胜寒。咱们如今聚在这儿谈天说地,热热闹闹不好么?”

苏琅星终于反应过来开始捂我的嘴,“家妹放肆,不知礼数,七爷您就别听她胡诌。她懂什么茶?不过是多看了两本闲书,信口拈来的罢了。”

“高处不胜寒……”男子长睫低垂,若有所思地喃喃,“是啊,高处不胜寒。闻弦音而知雅意,在下敬服。”

美男看我了!美男向我行见面礼了!我慌乱起身还礼,险些把身前的猪肘子撞翻。

“不敢当不敢当。”

两人对坐,他以扇柄轻轻敲在我哥的爪子上,“苏琅星,我看你才放肆,有这么个钟灵毓秀的妹妹,竟藏得一丝不露?”

我哥一口茶喷了出来,满座公子咳嗽的咳嗽望天的望天,神色之精彩表情之复杂不一而足。

“这,怎么说呢。”

怎么说?那得从我第一次相亲开始说。

头一位赵公子,在风茗楼和我作诗行酒令,最后被灌晕下人抬走了,自此杳无音讯。

再一位徐公子,生的也儒雅斯文,我哥再三嘱咐“不许再用你那口舌功夫刁难”,于是我二人约见于钟翠山的长亭。徐公子很贴心细致,还带来了我素日爱吃的桂花云腿酥。事儿就坏在香气引来了蛇。

我眼疾手快三指捏住了七寸,撂在地上连踢带碾,等彻底解决拍拍手,徐公子……他吓晕了。

我亲爱的哥哥声情并茂地讲述《苏梦如祸害京中公子大合集》,我的老脸红了一重又一重。

美男似笑非笑,也不看我,只拿目光一撩身旁的侍女,美人儿便逐一送上了芙蓉云腿酥,热腾腾香喷喷,总算堵上了我哥滔滔不绝的嘴。

我抓住机会接着往跟前凑了凑,“小女子唐突,适才七爷进来的时候便隐隐有奇香传来,仔细嗅闻却琢磨不透,还请赐教。”

“嗯?”美男失笑,这一笑更是摄人心魂,“我并不喜熏香,姑娘说的大抵是药膳的余味罢。每逢冬日,阿嬷总会做的。”

“我也想吃!”一提吃的我就更精神了,“七爷可否成全?”

满座的诸位神色很精彩,我想他们大抵是惊讶我一介女子如此主动,可我觉得,美男不易见,知音更难寻,此刻空谈什么大家闺秀的礼数,转头追悔莫及的是自个儿。

我才不要。

他若有所思,看了我哥一眼,我哥疯狂摇头,不知这俩人打什么哑谜,于是我横插中间再问一遍,“七爷?您是否嫌我唐突?”

美男微微一笑,“那么我便在家中恭候苏姑娘了。”

我喜不自胜忙应下,然而待细细一看,笑容僵住了。

玉是好玉,但雕的是龙。

揉揉眼睛,的确是龙。

“呃,尊驾府上在……??”

他云淡风轻。

“皇宫。”

第二章 开启佛系宫斗

很好,我明白那些人各异的神色了,明白我哥欲言又止几番拉扯了,明白为啥满京的名门公子都见过了也没见着这一位。

那特喵的是皇帝!

云朝原先的七皇子宋寒阶!

回到府上,我哥气急转成了陀螺,“苏梦如啊苏梦如,你真是好样的啊你!别家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你是一鸣吓死人!皇帝你都敢调戏,咱苏家有几条命给你霍霍啊?”

照往日,我必然同他辩驳一番,然而今日却只是愣愣地出神,无言以对。

百种思绪纷至沓来。

其实若心思再剔透一些,我便该从他的神色中看出端倪了,“高处不胜寒”,这句话用以形容天子再合适不过。

皇家是白骨森森的修罗场,深宫阔苑中隐匿着阴谋与厮杀。哥不愿我去,我自个儿也不想去。

可那人如穿堂风般惊掠而来,一瞬间的悸动是真,往后日里梦里的回想也是真。

我大抵,有点,喜欢上他了。

在我揉乱满头青丝,像个鹌鹑似的盘在床榻上第七日,宋寒阶修书一封送到了府上。

他邀我放花灯。

我赴约了,在长桥下见到他,夜色浓郁,湖面上闪烁着粼粼的光,光下宋寒阶长身玉立,别具风华。

“迟了半刻钟。”

“我哥不放人,你责他去。”我说完探头探脑地饶他一圈,压低声音问,“你怎不带侍卫,就这样孤身跑了出来?”

宋寒阶失笑,“不是有你么?我听琅星说了,你上树下河熟稔得很。”

“……”我咬牙切齿记上一笔,正待反驳,倏然听到桥上有女童“啊呀”一声,手中的花灯掉了下来,遂下意识纵身去接。

然而,我似乎忘了,自己,身在,河边。

灯倒是稳稳接住了,人也是妥妥凌空湖上了。所有放花灯的都将目睹一妙龄女子夜半投湖。

就在我心中大叫不妙的时候,只见衣袂飞旋,如雨过天青。而下一刻自己的腰间则被有力的臂膀环住,我晕乎乎地被带着转了个圈,眼前湖面的花灯明明灭灭,不过须臾,自己已然回到了岸上。

有妇人牵了女童来问安致谢,我仍懵在原地。

啥啥啥情况?

谁能告诉我宋寒阶是怎么给我捞回去的?

他他他该不会轻功绝伦到能在花灯之间跳腾闪挪吧?

而我刚刚还在担心这位爷的安危?

“小事而已,不足挂齿,夫人多礼了。”宋寒阶将花灯还了回去,那女童忽闪着水灵灵的瞳,看看我,又看看他,忽然拍手笑道,“哥哥,这花灯便送与你罢!”

“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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