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耐着性子:“你真是胆子大了,手脚越来越不安分。”
我越来越大胆,划过他的脸颊捏了把他的脸。
他猛地把我压在身下,气息把我整个包裹住。
“你知道手脚不安分有什么下场吗?”
温热的柔软落在我的唇上,没有章法逻辑。
“宋沉鱼,人不能这样。”
“不能这样只撩拨却不负责任的。”
接上文:
那天是陆渊的生辰宴,原本我该吃完饭就离开。
宴会结束,意兴阑珊。
我爹还在跟其他官员寒暄,我喝了点酒,有点分不清东南西北。
不是有点,我这人其实沾不了酒。
脑袋昏昏胀胀,不知道要走去哪里。
一不小心走进了陆渊家的后院。
这里有一处小温泉。
景致与别处不同,因着有热气,这边的花似乎都常开不败。
然后我看到了烟雾缭绕中的陆渊。
热气遇上寒气,化作雾让一切都看不真切。
潮湿的空气里,有说不出名字的清香。但这香气似乎粘稠得让人移不开身子。
我拨了很久的云雾,才把陆渊看得真切。
他就像天上的仙人,半眯着。五官就好似匠人雕刻。
隐在雾中,像画一眼。
所以说喝酒误事,我摇摇晃晃想看得更清楚。
只依稀记得自己落水,陆渊发梢耳尖的露水滴在我的脸上。
然后我什么也不管地吻了上去。
陆渊的唇一片柔软。
他此刻像个被我轻薄的良家妇女,原本要推开我。
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我粘的太紧。
是我,像个强盗一样,要把我的气息全部融进陆渊的身体里。
水里滚烫的热气催生着内心的欲望。
我是真的有点胆大包天。
但后来,我确实是不省人事了。
我从一开始,就喜欢陆渊。
色欲熏心,见色起意。
我甚至像个负心汉那样哄他。
“你跟姐姐走吧,姐姐在京城有房。”
“姐姐养你。”
但其实陆渊比我还要虚长几岁。
然后我把所有都忘得干干净净。
甚至忽略了,陆渊才是被轻薄的那一个。
那天后我跟陆渊其实还有点尴尬。
但他似乎没管我那天的话,我们就像之前那样,练琴,聊天,过着日子。
如果嫁给陆渊……
仔细一想好像真的是我们宋家高攀。
想了一阵,困意就不禁上头。
“弹得这么差,要怎么对我负一辈子责?”
我忽然一个激灵。
陆渊微微低头,跟我刚好目光相接。
其实我的想法一直都简单。
如果有爱情,我也想把世界上最好的都给他。
日子就算过得平淡也没有什么关系。
但面对陆渊,我胆怯了。
他这样的出身,就算我把一切都给他 也未必是他喜欢的。
我总觉得我怎么都没办法让他出称心,我觉得他应该配一个比我更出色的女子。
可惜我什么也不会,除了皮囊尚且入眼。
看着陆渊,我不知道为什么我的眼角又挂了泪珠。
陆渊瞥了我一眼,别过脸去。
“你这样哭,是太小看我的定力了吧。”
我看见他耳尖泛着红晕粉粉的。
陆渊咳了一声,说有事先走了。
我一脸茫然。
喜夏是跟着我来陆府了的。
我低声问她:“你说男人会喜欢我这样的么?”
喜夏这大嗓子简直差点给我送走。
“不是吧小姐,你还没充分认识自己。”
“我要长你这样,我洗澡都不关门。”
“你看看你这含情眼,就算没有什么感情都觉得你在给我暗送秋波,再看看这樱桃嘴红润又小巧,谁看了都想亲哭你。”
“啧啧啧,要是眼睛里带点泪光那就……”
我忽然来了兴趣:“那就怎么样?”
“想直接探索人生和谐的奥秘。”
我:?????
喜夏:“反正就是你这张脸怎么用都很受男人喜欢啊。”
“除非那个男人很注重内在。”
我:……
喜夏又看了我一眼:“看到小姐你估计也得情海里走一遭。”
喜夏还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我有时候真的好奇她哪来的这么多形容词。
我没忍住就问:“那怎么样才知道那个男人喜不喜欢你?”
西夏停了下来,满脸写了震惊:“小姐你动凡心啦。”
随后她又一脸了然的表情:“早说嘛……”
按照计划,这会陆渊应该已经回府,然后常规性地教导我弹琴。
西夏给我的这套衣服很薄,就如这早春。
带着凛冽却暗涵春色。
我要做到精准地落到陆渊怀里。
这属实是个技术活。
陆渊见到我的第一句话不是夸我动人。
而是:“穿这么少也不怕冻死。”
其实我都穿这衣服都觉得些许不好意思。我本来发育良好,这衣服一裹就有了欲拒还休的暧昧,让酥胸从外看显得更大了。
我咳了一声应下来:“我这去换。”
忘记了原计划我是要扑进陆渊怀里的。所以西夏事先给我做好了机关。
我一起身,衣服滑落,我整个人栽到地上。
陆渊眼疾手快,拉了我一把。
不想却把我的外衫撕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