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认为亲爱的,你有病的总裁豪门故事可以与《细思极恐小故事》媲美甚至超越?

我的母亲死了,作为杀死母亲的头号嫌疑人,我被关进了监狱中,择日便被判刑。无奈之下,我想起了那只藏在包内的避孕套,打了结,里面装满了男性液体。这只避孕套,是我能抓住的最后一根稻草。

1、医生资格执照

我从酒店醒来。不愧是五星级酒店,大床松软,空气中有淡淡的木质香味,混合着我身上的酒气,以及身边陆信经久未消的消毒水气味。

我对消毒水的味道有一种反射般的厌恶,这味道让我的胃都痉挛了起来。我跳下床,拉开厚重窗帘,打开窗,贪婪地呼吸着窗外的新鲜空气。

「佳佳,我...」身后陆信被我的动作惊醒,我回过头,一双眼睛含泪看着他,楚楚可怜。

「佳佳,昨晚是我不好。」陆信低哑着嗓子,扯过浴袍盖住自己,走到我身旁,试图搂着我。

我隐藏起脸上的厌恶,声音委委屈屈「你先去洗个澡。消毒水的味道,好刺鼻。」

「好,我这就去。」

陆信今年四十岁,是医学领域的大牛,权力延伸至政商两届。以四十岁男人的标准来看,他算是其中的佼佼者,身材没有松弛的赘肉,两鬓微微白,配上他的金丝眼镜,温言细语,高超医术,更显儒雅风流。

果然,权力是一剂春药啊。吃了这剂春药的男人,总还是比寻常人要年轻。我接近他,也正是因为他的权力。

本来我没啥把握。

没想到在酒吧里,两杯酒下肚,我的手往他大腿上一摸,他就忍不住了。想到这,我走到床柜旁,拉开柜子。里面躺着一只用过的,打结的避孕套。

如果他不答应我,那我就拿避孕套威胁他。他最好乖乖答应。

我不够放心,听着浴室的水声,从枕头下摸出他的手机。他压根没想着防我,毕竟我这朵柔柔弱弱的小白花,还能翻出什么浪来吗。

输入解锁密码,我将一些敏感的信息,迅速地用手机拍了下来。

察觉到浴室水停时,我重新躺回了床上。陆信披着浴袍,摸着我的脸。我垂下眸,特意不去看他。

「佳佳。」他又低唤了我一遍。

「这件事,不要透露出去好不好。万一传到我男朋友耳朵里...」我尽量将声音放得轻入羽毛,撩拨着他的心。

其实,我根本没有男朋友。我也知道,他比我更不想透露。

「不会的,佳佳,你要什么,我尽量补偿你。」陆信的声音充满了愧疚,他的右手游移到我的下巴,锁骨,再要往下时,我不着痕迹地拉住了他的手。

昨晚上够恶心了,今早上可不想再来一遍。

「我,我本来想拜托他辅导我过医考的。现在,我也不好意思了。」我捏着陆信的手,身体微微发抖,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无害的菟丝花,在风雨飘摇中轻轻颤抖。

「这好办,医师资格证,我帮你解决。」

陆信安抚地拍了拍我的头,眼中闪过一簇火苗。

「那就拜托陆医生了。我待会要回家了,妈妈和妹妹见不着我,她们会担心的。」

「这么大了,还系在妈妈的裤腰带上。」陆信轻笑。

「是啊,我妈总担心我跑到外面,遇到大灰狼也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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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句话,陆信笑了起来。「我就是那个大灰狼,嗯?」

我嗔嗔地看他一眼。「大灰狼大灰狼,吃人不吐骨肉。」

「那,再吃一遍?」

。。。。。。

好容易摆脱了陆信的纠缠,我匆匆往家里赶。走之前,没忘了带走抽屉里那只用过的避孕套。

八十年代的筒子楼。阳光从窗户投进来,照在楼梯间里尘土飞扬,我扑了扑灰尘,将钥匙拧进锁孔中。

家里,路云带着厚厚的瓶底眼镜,在给程信兰喂鸡汤。

程信兰半歪在轮椅里,嘴歪眼斜,脖子上围着围裙,围裙上污渍点点,干掉的饭粒和棕色的菜汁粘在一起。「妈,别怕,很快就能执行手术了。」我低声安慰着母亲。

她看着我,口中嗬嗬做声,就是发不出声音。浑浊的眼睛失了焦,将目光撂在随意的角落中。

三个月前,程信兰中风了。我和路云感念她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我们,精心照料着她。路云拿起放在一旁的调羹,将鸡汤缓缓送入她口中。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甜腻气息。

鸡汤从程信兰嘴边溢出,流到围裙上。

「好。」

「姐姐,你是怎么拿到的资格证,你也不是医学专业出身啊。」路云轻轻说着,盯着我看,眼睛的悲伤气息令人心怜。路云长了一双和我一样的狐狸眼。只是被厚底大眼镜遮住,可惜了。

我微笑道「谁叫姐姐是超人呢。姐姐总有办法。我想打个水,厨房还有水吗?」

路云不再说什么,到厨房里给我打水去了。我望着她纤细玲珑的背影。妹妹真的太瘦了,还是要多买点肉炖上,好好给她补一补,下个月要继续带路云去看病,眼科和肠胃科,还有肝,都要好好看看。

想到这,我浑身又充满了挣钱的动力。洗过澡吃完饭,睡一个下午,晚上继续去酒吧卖酒。

真是的,钱难赚屎难吃。早知道早上敲诈一笔那个陆信这个老男人就好了。

两个星期后,我拿到了医师资格执照。我和路云一起,去给程信兰女士寻医觅药。我和路云都对过氧化氢的味道有种生理性的厌恶,将口罩捂得严严实实才出门。

我将程信兰的病历本、身份证、医疗卡递给医生们。

「有何病史?」医生一边浏览者病历本,一边问我。

我娴熟地报出程信兰的病史,犹如在医院里报菜名。「糖尿病并发中风、骨髓炎、心杂音、贫血、过敏体质、腿部血管畸形」

医生示意路云将程信兰的轮椅推了上来,掏出听诊器,按在程信兰的胸口。「听起来心率没有问题。」

我笑笑。「医生,我也是个医学生,刚刚过了考试。我妈妈一回家症状就变得很严重,是不是好好检查才看得出来。」我边说着,边在包包里摸索着我的从业资格证。

那张我陪睡一晚拿到的证书。

听我这么说,医生收回了听诊器。「先做个检查看看吧。」

「好,有必要的话,就开手术诊单,这点钱,我和妹妹还出得起。」我向医生露出一个感激的笑容。

在我和医生的沟通下,程信兰女士接受了心脏搭桥手术,医生还开了镇静剂、抗过敏药剂、胰岛素和各种五花八门的药,路云一一记好,按照时间喂程信兰吃药,程信兰躺在轮椅中昏昏沉沉,眼睛浑浊,她无法向医生开口陈述自己的病情,只好代由我和妹妹向医生陈述。

程信兰女士的治疗过程有条不紊地进行着,直到那天,我遇到了韩泯。韩泯是一位牙医,年纪轻轻便有了自己的私人诊所。

「我现在给您缝合伤口。」我仍记得那天下午,透过玻璃门,韩泯弯下腰,骨节分明的双手灵巧地在病人的唇齿间活动,一边宽慰着病人。「别紧张。」

医用口罩遮住了他大半张脸,但是露在外面的一双星目,眼裂修长,眼眸漆黑,给人镇定又专业的感觉。

被这样的人拔牙,一定充满安全感吧?

我完全忘了我和路云是带着程信兰来拔牙的。玻璃门一开启,我就躺到了牙科椅上,拉下了口罩。

消毒水的味道依然让我不适,但我只是平静地注视着韩泯。韩泯有一瞬间的走神,才问我「是来看什么的?」

「拔智齿。」其实我的智齿可拔可不拔。

路云也没弄懂我的骚操作,疑惑地望着我。

「来,张嘴。」他的声线清晰凛冽,语毕,韩泯修长有力的食指深入我的牙槽,透过医用塑胶手套摸向我牙床的最里侧。

我动了动舌头,隔着手套,轻舔着韩泯的手指。

这是很明显的暗示。我的心砰砰跳着,等待着他的反应。在风月场中久了,我已经不知何为悸动了,直到遇见他。

「别动。」韩泯淡声道,只是细细地摸着我的牙床。那一瞬间,我有些失落他不懂暗示,又因为他不懂暗示,心中对他的倾慕更深。

纯情。一个人身上要是没有某种东西,那她就会看重对方有没有。

「姑娘,你的智齿长得很正,不一定需要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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