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泰国警方制成干尸标本的中国人全文阅读全本_细思极恐全文阅读

相传,黄利辉杀人后,挖出死者的内脏,熬煮汤药。

放掉腥味很重的血,黄利辉把心肺丢进水桶,除去了多余的血水,

继续用刀,小心翼翼地切割,分成碎片…

被抓获后,泰国警方对黄利辉实行枪决,

警方将黄利辉的尸体保留,给他涂上一层厚厚的蜡油,存放进玻璃柜中。

透明橱窗里,深褐色尸体上还滴着油。

正文:

他叫细伟,本名黄利辉,祖籍云南,出生在一个骄阳不稳的战乱年代。

黄利辉自小家境贫寒,加上先天性的营养不良,导致他小小年纪就得了哮喘,比同龄人瘦弱得多,好像一只没长毛的野猴子。

给黄利辉看过病的大夫都说他长不大,甚至有人建议他父母,直接把孩子丢掉。

好早黄利辉有个坚强的母亲,并没有嫌弃体弱多病的儿子。

为了治好他的病,母亲打听到了很多偏方,每当县里要处决犯人的时候,都会提前守在菜市场门口。

只等一声枪响,犯人倒下,母亲就会跟随着人群一拥而上,取出随身的刀子,扑在犯人尸体身上争抢什么。

隔天,黄利辉总能喝到一碗由母亲熬煮的药汤。

腥臭、刺鼻,混杂着十分脓腥的药渣味。

年幼的黄利辉不知道那是什么,只觉得发苦,难以下咽,母亲就说,“那是给你治病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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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着母亲无微不至的关怀,黄利辉艰难长大,顺利活到了成年。

他想过要好好赚钱,来报答母亲的养育之恩。

可命运的安排,却让他走上了另一条路。

1945年初,黄利辉刚过完18岁生日,就发现村里来了好多陌生的军人。

他被强召入伍,成为了国军的一员,经过几天的紧急培训,便随着大部队进入边境战场,参加了针对日寇的反剿。

那是黄利辉第一次穿上没有补丁的衣服,没来得及能兴奋太久,连长就递来一把枪,用指挥刀押着这些新兵蛋子走向前线。

前面是敌军的炮火,身后是指挥营为逃兵们架设的机枪,嗖嗖乱跳的子弹让他吓掉了魂。

天生胆小的黄利辉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也没人告诉他能干什么,只能躲在几个老兵的尸体后面,害怕得瑟瑟发抖。

好不容易熬到战斗结束,军官清理战场时,发现了一枪未开的黄利辉,便强行将他揪出战壕,带到一个受伤的日军俘虏面前,硬塞给他一把匕首,“你来,替他补刀!”

黄利辉很怕,连鸡都没杀过的他只能蹲在地上抱头痛哭。

“真是个孬种!”

军官一脚踹开了黄利辉,把军刀举过头顶,双手一压,挑中了敌人的胸膛。

他用军刀剜下敌军身上的肉,递到黄利辉面前,勒令这个孬兵吃下去。

“吃了它,能壮胆!”

黄利辉说什么也不肯,军官便找来帮手,把他按在地上,用木棍撬开黄利辉的嘴,不顾他的挣扎和哀求,把那块肉强行塞了进去。

腥臭、刺鼻,混杂着呛人的硝烟味道。

晚上,黄利辉躲在帐篷里,品味着舌尖上的余味,忽然又联想起了母亲曾替他熬过的药汤,两种味道是一样的。

原来,这已经不是自己第一次吃人了。

战场很残酷,处处弥漫着炮火和硝烟的味道,让黄利辉变得麻木,暂时忘记了恐惧。

他们的部队遭遇了日寇主力,战况日渐胶着,弹尽粮绝的战友们为了填饱肚子,只能就地取材,黄利辉也跟着他们,品尝到更多人肉的味道。

这不是他的本意,可为了活着,活下去见到母亲,他别无选择。

几场战役下来,黄利辉渐渐熟悉了那种味道。

隐藏在骨子里的懦弱,让他念念不忘家庭的温暖,战火越激烈,他就越想家。

好不容易熬到战争结束,黄利辉迫不及待地踏上了回乡的路,只想跪在母亲面前,述说自己在战场上的非人经历。

可经历炮灰摧残的家乡,早就没有了原本的祥和,望着躲在废墟里生活的一家人,黄利辉感到无所适从。

地里的菜根早就被人挖光,他只能陪着家人啃树皮,直到后来,连树皮也不够吃了,母亲找到黄利辉,递给他一把刀,

“不想回战场,就去泰国投奔你表叔吧,不混出个人样,别回来见我。”

当时的边境线很乱,黄利辉的表叔为了逃离战火,早在多年前就跟随难民队伍,一起逃到了东南亚,辗转缅甸和老挝,据说最后又在泰国唐人街定居了下来。

黄利辉舍不得家,更舍不得母亲。

可望着蓬头垢面的母亲,以及在母亲膝下嗷嗷待哺的弟弟妹妹,他不得不带上行李,混进难民的队伍,横穿大半个缅甸,跋山涉水地来到泰边境。

背井离乡的生活,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

由于语言不通,海关人员在登记姓名的时候,把黄利辉的名字,错听成了“细伟”。

“利辉,我叫黄利辉啊!”

黄利辉站在拥挤的人潮中,固执地喊着自己的名字,希望海关人员能帮他改过来。

名字是母亲给的,也是家人留给他的最后一点念想。

可没人在乎他的请求,海关人员把手一挥,开口就要收取10泰铢的过关费。

黄利辉身无分文,没有钱贿赂海关,于是被几个穿着制服的人架起来,丢进了一个乌漆抹黑的小房间,拍照、剃头,在他脖子上挂了一个特质的“狗牌”。

狗牌上写着一个让他感到侮辱的名字,叫“细伟”。

和大部分偷渡客一样,黄利辉被关进了一间又脏又臭的屋子,等候认领。

他第一个进去,却最后一个被领走。

带走黄利辉的人,是当地的一个蛇头,专门收留身无分文的偷渡客,然后将他们介绍给本地的中国老板,充当廉价劳工。

没有合法证件的偷渡客,生活待遇也得不到保障,黄利辉只能找最脏最累的活干。

他的第一任老板也姓黄,正是看在同姓的份上,才勉强答应收留,也不叫他黄利辉,直接按照狗牌上的名字,称他为“细伟”。

刚到老板家,黄利辉就被领进了一个屠宰场。

老板指着臭烘烘的铁笼子,“你杀过鸡吗?”

黄利辉傻傻摇头。

老板很不高兴,蛇头见状就赶紧赔笑,说,“他学得很快。”

老板将信将疑,顺手拎起一只鸡,手起刀落,鸡血溅了黄利辉一脸。

扔掉鸡,老板要求黄利辉照自己的样子,学一遍。

黄利辉小心翼翼地陪着笑脸,不停说,“会了会了。”然后也抓起一只鸡,接过菜刀,对着鸡脖子狠狠抹去。

他当过兵,动作还算利索。

老板给了蛇头一笔介绍费,就这么把人留下了。

之后,黄利辉被老板安置到鸡棚里面,成天和鸡鸭牲畜们打交道。

工作不难,只是鸡棚里糟糕的环境,让黄利辉很不适应。

这里到处是鸡鸭留下的粪便,空气很浑浊,害他的哮喘病时常发作。

老板一家从不把他当人看,总是对黄利辉呼来喝去,让他洗衣服、干脏活。

上桌也不让吃菜,家里的一切杂活全包,就连老板家的小孩也总是欺负他,给他工作捣乱。

黄利辉没有计较,身在异国他乡,能有个容身的场所已经很不容易。

可老板家的小孩却变本加厉,有一次,趁黄利辉杀鸡的时候,故意把石子丢进锅里,溅了一堆滚烫的开水,把黄利辉疼得嗷嗷叫。

黄利辉无可奈何,不敢对老板儿子发脾气,只能匆匆跑回房间上药。

碰巧老板娘过来检查工作,见黄利辉居然偷懒,很生气地回屋找起了拖把。

等黄利辉再回鸡棚工作的时候,老板娘便二话不说,直接用拖把轮在他脸上,边打边骂,指责黄利辉干活偷懒。

黄利辉倍觉窝囊,但也只能默默忍受。

等到晚上,他取出压在枕头下的刀,捂在胸口,呆坐了一夜。

这把刀,是母亲留给他唯一的念想,每次想家的时候,他总会拿出来看一看,好像握住了母亲的手。

身在异乡,这把刀就是他唯一的精神寄托。

可不知怎么,老板家儿子,也发现了这把刀。

那天,他忙完了鸡棚里的事,正打算回去洗个澡,就看见老板家的小孩正在翻自己的行李。

那把刀被老板儿子抓在手上,洋洋得意地比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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