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霸总挡了桃花。
公司传我喜欢霸总。
我：「？？？」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只是希望霸总不那么恋爱脑，专心工作。
我对对面打扮精致漂亮的小美女微微一笑，「很抱歉张小姐，总裁的行程已经安排到明年四月份了，实在是抽不出时间跟您见面。」
小美女名叫张乔儿，今年才二十二岁，青春靓丽，家世也好，就是有点无脑，这已经是她第三十八次来找我约见周朔了，就为了能和周朔吃顿饭。
我每次给她的回答都是一样的。
她听完之后，依旧是一副气呼呼的表情，像是要把我撕碎似的。
「季染，你就是一个小小的秘书，你有什么资格代替朔哥哥做决定？我现在就要见朔哥哥！」
我脸上依旧挂着得体的微笑，微笑已经是我的一个符号了。
「张小姐，私人行程，那请你亲自打电话给总裁。」
张乔儿噘着嘴，小声嘀咕着，「朔哥哥要是接我电话，我还来找你吗？当我见到你不烦啊？」
「没别的事，张小姐就请自便吧。」我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站起来出去了。
并叫人来给张小姐添茶续点点心水果什么的。
会客厅里传来张乔儿暴躁的声音，「季染，我讨厌你，你给我等着！」
我无奈地摇摇头。
这些世家千金不缺钱不缺背景的，长得也好看，就算长得不好看的，也整得好看，非要在周朔一个人身上吊死干什么？
娱乐圈那么多好看的小鲜肉都等着她们宠幸呢，随便找一个玩玩，玩够了就丢不香吗？
都那么有钱了还不会享受生活。
话说回来，我倒是会享受，只可惜我没钱。
我回到秘书办，刚走到门口就听到里面的三个助理在八卦。
「这是季秘书给总裁打发的第几个爱慕者了？」
「季秘书该不会是喜欢总裁吧？」
「废话，你不喜欢总裁吗？」
「哈哈，喜欢，喜欢。」
「……」我抿了抿唇，开门进去。
里面两女一男立刻噤声了，小心翼翼看着我。
李助站起来，「染姐，对不起，我们……胡说八道，你别放在心上。」
「是啊染姐。」何助和孙助也站了起来。
一个个脸上都是紧张害怕的表情。
「以后管好自己的嘴，不该说的不要说，做事吧。」
「是。」三人异口同声，落了座。
我走到孙助的工位前面，「叫你整理的资料都整理好了吗？」
「好了。」孙助将文件夹给我，「全部都妥当了。」
「嗯。」我接过来。
到了总裁办公室门口，我敲了三下门推门进去，周朔正在打电话，说着一口流利的德语。
我将文件夹打开翻到签名那页，周朔一边打电话一边看我，我点点头，他便拿起钢笔在上面签上了他的名字。
自己遒劲有力，和他的人一样，气场强大。
我合上文件夹转身。
「季秘书。」周朔低沉的嗓音响起。
我转过身，看到他已经挂断了电话。
「总裁。」
「五点之后的行程都推了，你跟我去参加一个酒会。」周朔看着我的眼睛说道。
「好。」我点头。
周朔又开口：「你的礼服和首饰我已经让人送到我的住处了。」
「好。」我又点了一下头，出去了。
下午四点，我和周朔一起离开公司，前往他的住处。
我们两个坐在后面，路上，我拿着平板向他汇报，「总裁，那四药业股到十六点为止，已经升了五成，赚了一个亿，纵横地产……」
「可以了。」周朔不轻不重地打断我的话，「你办事我一直放心，既然交给你打理，就由你全权负责好了。」
「是。」我收起平板。
周朔手指轻轻敲着中间的扶手，侧头问我，「想吃什么？」
「喝点汤吧，暖胃，鱼汤？」我问，又说：「晚上肯定会喝一些酒的。」
周朔：「好。」
我给周朔的厨师发了微信，告诉他准备什么。
到了周朔家，他突然问我，「张董的孙女今天又来了？」
他以前从来不问的，莫非……
我点点头，「对，今天又来了，我还是像之前那样说的，总裁，如果你想见她的话，我晚点约她。」
周朔扯下领带，「你觉得我该不该见？」
看来周朔真的有想谈恋爱的趋势了。
要命！
我默默做了个深呼吸，扯唇笑笑，「我觉得张小姐不适合总裁您。」
他将领带递给我，又脱下外套给我，随意地问道：「那你觉得哪种类型的女人适合我？」
「能给我总裁事业上带来帮助的。」我毫不犹豫地回答。
周朔上下扫视了我一圈，深邃的眸底隐隐沁出笑意，「就像季秘书这样的？」
「总裁说笑了。」我唇边的笑容微微加深，「如果总裁真的想谈恋爱，或者有结婚的想法，我会为您筛选对象，保证您满意。」
闻言，周朔眸底的笑意一点一点消失，神色沉了沉，走到沙发那边坐下。
「行了，别总裁总裁的了，有没有别人。」
我将周朔的外套和领带收好，回来。
周朔拍了拍他身边的位置，「坐。」
我过去坐下，「学长，你真的想谈恋爱啊？」
周朔外在沙发边上，单手撑额看着我，「我也三十了，也到了成家的年纪了，况且我的父母也开始催我了，你也不小了，二十七了，难道伯父伯母就没催你？」
「……」
还真催了，一直在催，总是就是很烦。
周朔突然坐直身子，「伯父伯母真催你了？」
我点点头。
他饶有兴致地笑了出来，「那你想找什么样的？」
「我没想过。」我实话实说。
周朔微微眯了一下眼睛，「你该不会不喜欢男人吧？」
「……」
「从我认识你到现在，我就没见过你对那个异性产生过兴趣，追求你的人也不少，都被你冷冰冰拒绝了，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不喜欢男人？」周朔脸上的求知欲很强烈。
我也是醉了。
我从到他公司实习开始，到现在，快六年了，一阵劳心劳力为他卖命，把个人问题远远抛在脑后，在他看来竟然是我不喜欢男人？
万恶的资本家，他就是故意不get重点，不想给我涨工资。
「学长，如果你肯给我涨工资，别说男人了，人类我都不喜欢，我将把我这一生都奉献给咱们公司。」
周朔的脸色又沉了一分。
他薄唇抿了抿，「你出去问问，谁家秘书的年薪有你高？你怎么还不知足？」
「没有人会嫌钱多吧？你会吗？」
反正是私下里，我也不用那么客气。
我们两个大学就认识，都是学生会的，他带了我一年，把我送上我们系学生会主席的位置上，周朔对我来说是亦师亦友的存在。
现在他还是我上司，当然，那是人前。
人后我们还是一样，是朋友。
但说实话，我还是更在乎他是我老板这层身份，无论何时何地我都要供着他，因为他赚钱，我的财富也会越来越多。
「这么说你现在没有谈恋爱或者成家的打算了？」周朔解开第一颗衬衫扣子。
暖气太足了吗？
不热啊。
我不知不觉开始盯着周朔的锁骨看，但不忘表忠心，「没有，一点都没有。」
我这么说，一般老板肯定都开心死了，但周朔没有，他蹙了蹙眉，似乎很不爽。
「你就那么喜欢钱？」
「我不是喜欢钱。」
闻言，周朔神色微微好转。
「我是喜欢金钱给我带来的一切快乐和享受，不管是精神上还是物质上的。」
正所谓钱不是万能的，但没钱是万万不能的。
或许精神富裕和金钱没有太大的关系，但我是个大俗人，我做不到。
周朔：「……」
他声音冰冷了一分，「那你为什么不直接找个有钱人？」
我微微坐直身子，「我靠自己也能争取到我想要的一切，学长，这还是在学校的时候，你教我的。」
「……」周朔抿了抿唇，「你去看看厨房准备得怎么样了。」
他今天真的很奇怪……
事实上，他一直挺奇怪的。
在工作上，甚至是之前在学校的学生会时，我们两个都能配合默契，再加上这么多年的默契培养，他一个眼神我就知道他要干什么了。
但私下里，他总是怪怪的，让人摸不透。
我起身去了厨房。
厨师说还得等一会。
周朔起身上楼，「你不去看看你的礼服和首饰？在楼上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