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迷如何深陷主角深爱下落不明的故事中?主角深爱下落不明是《深爱下落不明》追文现象的推动力吗?

深爱下落不明 书中的两位主角是深爱下落不明,由网络大神佚名编写而成,这本书才思敏捷,思路开阔,本文的精彩概述是:第一章世界上总有一些在我们看来莫名其妙的定律。木匠的小孩应该会做木工。理发师的小孩一定要会理发。裁缝的小孩要学会缝补。农民的小孩当了工程师能轰动一时。同理,如果教师的小孩是混混,他一定罪不可恕。世界就是如此奇妙。小费从小就是一个罪不可恕的存在。母亲是钢琴家,不是世界巡回演出便是在家自娱自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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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爱下落不明》精彩章节试读

第一章

世界上总有一些在我们看来莫名其妙的定律。

木匠的小孩应该会做木工。理发师的小孩一定要会理发。裁缝的小孩要学会缝补。农民的小孩当了工程师能轰动一时。

同理,如果教师的小孩是混混,他一定罪不可恕。

世界就是如此奇妙。

小费从小就是一个罪不可恕的存在。

母亲是钢琴家,不是世界巡回演出便是在家自娱自乐。

父亲搞摇滚乐,家里放满了猫王与披头士的唱片。

耳濡目染外,四岁开始小费就被逼着学钢琴和架子鼓,早上是钢琴,下午是架子鼓,夜晚还要学声乐。

可惜她天生五音不全,对音乐一窍不通,即使花很多时间,还是让人失望。

五岁小费上幼儿园,六一儿童节活动最后节目是大合唱,表演前夕,老师婉转地告诉她,她不能上台表演了。

小费隐约知道为什么。儿童节表演那天,小费还是上台了,因为她对老师说,自己不开声,只是站在人群中对口型。

演出活动空前成功,回到家,小费却挨了母亲一巴掌。

“我怎么生了你这个没出息的女儿,连对口型都跟不上节拍!”

从此,母亲没再提起这事,也不再逼她弹钢琴学声乐。那是小费最快活的时光。只是母亲没有再对她笑过。

父亲和他的乐队在酒吧演出,要么醉醺醺晚归,要么夜不归宿。父母总是争吵,最后大打出手。

小费不明白,这么极端的两人怎么会走到一起,既然在一起了,又为什么不好好走下去?

每次吵完,母亲会哭,一个人躲在房间不停地弹琴,直到深夜。父亲不见踪影,最少三天才会出现。

这样的情况持续多年。

十岁,父母离婚,小费跟着母亲生活。

十二岁,母亲嫁给一个大她二十岁的老美,移民美国。老美不要拖油瓶,小费跟着父亲从广州三元里搬到了北京三里屯。

父亲在北京又组了一支乐队,办了一个工作室,经常不回家。

后来他回家了,带来了一个年轻的女人,据说是乐队的贝斯手。

贝斯手与他睡一个房间,穿着他的衬衫去给小费买豆汁和驴打滚。

小费不喜欢那个女人,不喜欢豆汁和驴打滚。最不喜欢北京,因为她带着口音的普通话总被嘲笑,模仿。

母亲移民前把小费交还给父亲抚养的唯一条件是,要把小费送去音乐学校。他答应了。

小费被送去一所专门培养音乐生的中学,这里的女生们打扮得像孔雀,好多男生都是娘娘腔,说话掐着兰花指。

她一点也不开心,宁愿回到以前的学校,穿老土的校服。

高三这年,有个男生向小费表白,居然戴了一个女孩子戴的、有两个小团子的毛线帽,指甲还染了红色的指甲油。

小费被恶心到了,就像吞了一千只苍蝇那么难受,胃里不停有东西在翻滚。

“你喜欢我什么了!”

“你特别呀,你特立独行!”

“我也喜欢特别的人,如果你的舌头能舔到自己的鼻梁,我就和你在一起。”小费说。

男生试了十八次,像猫在洗脸,将人中舔得湿漉漉。在他试第十九次,小费悄悄离开咖啡厅。

第二章

北风猎猎,夹杂着沙尘往吹得小费皮肤发疼,钝钝的疼,像最初入学同学们扔在脸上的纸团和粉笔。

咖啡厅离住的地方只有几百米,小费钻进地铁站。这里寒风没有那么猛烈。地铁站有许多人在卖唱,抱着吉他的,带着音响的,一整个乐队的,还有清唱的。小费停在一个男人,不,应该说是男生面前。

并非他唱得特别好,反正,非常难听。像枯朽的藤木在火中炙烤,像老师指甲划过黑板,像椅子与地面接触,刺耳,让人头疼。伴奏是一把小口琴,唱一段,吹一段,折腾路人的耳膜。

他前面放了一顶帽子,里面空空如也。

他唱得很认真,世间万物与之无关,即使路人都皱眉匆匆而过也毫无知觉。小费觉得他和自己很像,明明费劲了心思,依旧得不到回报。

于是,她在他的帽子里放了五十块钱。

男生抬头,给她露出一个感激的笑:“谢谢。”

一首歌两块钱,小费花了五十块,男生固执要唱足给小费。听了十一首歌。最后她实在听不下去,制止了他。

“我还有事,我先走行吗?”

“可还有十四首!”

“那我明天晚上过来可以吗?”

“我明天可能不在这里了。”

“那就不用唱了!”

“不行!”男生固执得像头蛮牛。

小费也恼了:“那你把剩下的钱还给我!”

“我没钱,这是我第一笔收入。我在这里唱了一个星期,这是我唯一的收入。”他的声音和头越来越低,小费才发现他的衣服脏得可以。

“那你为什么还唱?不做些别的工作?”

男生没有说话,低头收拾东西,紧紧地捏着那五十块钱。他问小费:“我请你吃面好吗?然后找钱还你!”

离开时候小费才发现,他走路一瘸一拐,左脚明显受过伤。虽然很不礼貌,她还是问了:“你的脚怎么了?”

他叫明朗,一年前还是一个体操运动员。七岁进了体校,十岁参加比赛,十九岁在一次训练中出事故摔伤了腿,从此瘸了。

他们不需要残障体操选手,这些年表现平平拿到的钱勉强只够医好自己的脚。

退役后没技术没文化也没有钱可以生存,不敢回家,怕父母伤心,只能留在北京苟延残喘。

讲完这些,明朗低下头吃面,安静地大口朵颐。

面条煮熟后过冷水,加上麻油辣椒油酱油醋白糖和花椒粉,再加上蒜蓉姜蓉香葱切丝的黄瓜和绿豆芽一起搅拌,满满的一大碗凉面,只要三块钱。

他带着小费左弯右拐来到这家躲在巷子里狭隘破旧的面馆。来了北京五年,小费第一次吃到这么好吃的凉面。她多要了两瓶啤酒,莽汉般用牙齿咬开:“来,我敬你一杯。”

“我不会喝酒。”

“不喝就是看不起我!”

明朗真的不会喝酒,一瓶啤酒就将他撂倒,睡在吃剩半碗面前。小费买了单,在他口袋里塞了一百块,悄悄地离开了。

回到家,父亲依旧不在。小费没有洗漱,躺在地板上盯着百花花的地板,逐渐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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