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只修炼近千年的狐狸精
与我们野狐狸洞的洞主定下赌约
勾引某位传言快得道的高僧,吸干他的阳气带回洞府
但是,没想到阳气没吸成,我却反被囚在了庙里
在一个雨夜里,我收敛了妖气急促的敲着僧庙的门,大喊着救命。
听见从庙里传来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我连忙捋了捋脸边的头发,然后将衣服扯得松散些,顺便还往下扯了扯,直到露出了一大片雪白的皮肤,我才满意的继续装成弱女子的样子。
寺庙的门开了,打开门的是一位高大且年轻俊俏的僧人。
我顺势随着门的打开准备躺到僧人的怀里,
却被一把摁住了肩膀,身子斜斜的定在了那里。
看见来开门的和尚,我不由得一愣,这和尚还是我的旧相识,法号修缘,俗名萧祈安。
但这和尚倒还是和以前一样不识风趣,美人投怀,冷面冷情得很。
「这位圣僧,可否让我进去避避难,后面有人要追杀我,我实在没有法子了,求圣僧救救我」
我含着一把泪,楚楚可怜的看着眼前的僧人。
美人悬之未落的眼泪最是惹人怜,做了这么多年的狐狸精我自然清楚怎么样会更让男人更加怜惜人。
况且这和尚当年不是最吃这一套么。
他的眼睛直盯着我,有些晦暗不明,又有些道不明的情绪在。
但他摁着我的肩膀似乎更用力了一些,而后将我按回了原位。
真疼,我忍着肩膀的疼没有喊出声来,而那几滴本是演戏的眼泪这会儿倒是真情实感的下来了。
而美人落泪,他倒是看也不看,将自己的伞给了我,留下一句进来吧,就往庙里去了。
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我心中还是掀起了一片波澜。
他倒也还是原来的样子,面冷心热,我咽下内心的少许苦涩,默默感叹。
我跟着他来到一个屋子门口,他打开门,里面只有一张榻。
「今夜只能委屈施主睡这儿了」
他朝我微微低了一下头,念了一句佛号就准备转身离开。
我连忙揪住他已湿的滴水的衣袖,而后装作惊慌的松开手。
「圣僧,那你今晚住在哪儿?」
我局促不安的两只手互捏着,装作害怕的样子。
「我害怕追杀我的人冲进庙里,圣僧,今晚可否与你呆在一处」
我向前走一步,衣袖已与他的粘连上了一些,抬头仰望着他,眼睛里满是对他的依赖和信任。
这么近的距离,我已经能轻易的感受到他的阳气多么的充足了。
经验之谈,吸了他的阳气我都觉得我应该可以在我千岁之前修得九尾。
「圣僧?」我软着声音,眨巴着眼睛满是期待的询问道。
「你确定?」他转过身低头看着我,脸上的神情因逆着光有些看不清楚。
但这莫名让我感觉到有些危险,但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自然是确定的」
我点了点头,语气肯定地回答道。
「那我便陪施主先待在这间房吧」
听到了他的回答,我的眉毛往上挑了挑。
这是太久没见了,他也变了么?毕竟他之前倒不是这种能够随意答应陌生人这般出格的理由的人。
我心里越发觉得他不对劲。
昏暗的雨夜,在闪电一刹那的照射下,我似乎看见他的嘴角微微上翘了一些。
看见他的笑,我的感觉下一秒就得到了灵验。
但还没来得及做出反抗,我就晕了过去。
我其实清醒了有一会儿了,但我一直在装昏迷。
因为我发现我的灵力全都消失不见了。
这次再见,他竟越发变成硬茬子了,我咬牙切齿,在心里把他划了几道大口子。
赌约没赢是小事,万一把命搭这儿,那我可就得不偿失了。
我悄咪咪睁开眼观察了一会儿正打坐的僧人。
他表情庄严得很,看起来和那在庙里头供奉的神像一样有神性,但又隐隐约约透露出点邪气。
他身上有种说不出的奇怪,但趁他现在没注意我,这时候逃跑也是好时机。
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到门口意欲打开门,却被门上的一股灵力掀翻在地。
这是连跑都跑不了了?
难道我胡羡羡今日就折在这儿了?
我吐出一口血,这下没了灵力还被打出了内伤,难道接下来还得打打之前的感情牌?
可是我之前骗他,连我那时候的脸也是假的,他不相信怎么办?
而且我之前还死循,要他知道了,应该会恨不得把我剥皮抽筋。
想到他要把我剥皮抽筋我就打了个冷颤,绝对不能告诉他真相!
我在心里笃定这一想法。
「你想怎么样?」
先谈谈条件,万一还能商量呢。
要是他实在不放我走,我用我这将近千年的修为应该也还能逃离这儿,能活一条命,可是这样也太不划算了。
「你待在这儿」他甚至连眼睛都没睁开,一心打坐。
「什么意思?」
这是什么要求?不放我走的意思?
我擦了嘴边的血渍,拍了拍灰,从地上爬起,朝他那儿走去。
商量不成,那就智取!
我藏在身后的手已变成利爪,只要等待一个好时机我就割破他的喉咙威胁他,要他放我离开。
「和尚,该不会是你想囚禁我,让我待在这儿与你」
我蹲下身子,与和尚的脸相对,只是可惜他的眼睛闭着,没有被我的媚术勾引到。
「日~久生情吧」我往前倾,鼻尖快碰到他的,暧昧的说出这个词。
他的眉心紧皱着,仿佛都要拧成结了,表情也不似之前那么淡然了。
看他这表情,他心乱了,这可是个好机会!
我的右手朝他的脖颈袭去,锋利的指甲已经划到了他的皮肤,却被他的手一把握住了手腕。
我的左手也直击他的眼睛,快要戳到他眼皮了,也被他的手控制住了。
他终于舍得睁眼了,看着我嘴边未完全擦去的血渍,眉毛皱的更紧了些。
「早知你如此不安分,最开始就应该拿捆仙绳捆了你」
天杀的,他竟然还想拿捆仙绳捆我。
捆仙绳,顾名思义捆神仙的,拿来捆我这么一个小小的妖,简直是大材小用。
我用力挣扎,右手又如愿的在他脖颈上划上了几道鲜红的口子。
「莫要再胡乱动了」
他用一只手将我两只手都抓住了,腾出一只手来用他的僧袍给我擦了擦嘴边的血渍。
可他这样攥的我手疼,也让我莫名的生出了一股闷气,我也不配合他的动作,摇着头不让他擦拭。
旧相识,再次见面你就这么对我的,又是打晕又是控制我的灵力的……
我看着他紧握着我的手,眼睛一转又装起了柔弱。
「圣僧,轻些,我疼」
我变回了之前白皙柔嫩的手指,美眸微带着点泪,眉毛轻蹙着,娇滴滴的喊疼。
他倒还和以前一样吃示弱这一招,表情也柔化了一些,握着我的手腕也轻了很多,至少能让我的手动了。
「圣僧~」
他吃软不吃硬,那便来勾引这一招,让他在意乱情迷之下放我离开。
我柔弱无骨的坐在了他的大腿上,两只手挣开了他的桎梏。
我的左手扶着他的肩膀,右手则轻点了点他的锁骨,用掌心贴合了他的胸肌,而后顺着他的身体缓慢往下摸去。
到了他的心脏那里,他眼里多了点让我看不懂的情绪,却也任由我的手在他心脏那里徘徊。
我朝他勾唇妩媚一笑,眼神拉丝一般的缠着他的眼睛,而右手也继续往下。
毕竟,我也不想伤他的性命,只是想离开罢了。
他也不制止我,任由我的手占着他的便宜。
该说不说,他还挺有料的,隔着一层僧衣,但我的手却还是清晰的感受到了他结实的胸肌,精壮的腹肌。
感觉到我的手还要往下,他就握住我的手不让我继续下去了。
「嗯?怎么了?」
我故作不解的问他,看着他通红的耳朵,心里却在冷笑。
摸了那么久怎么到了关键的地方就不让碰了?
而且以前他倒是羞涩的紧,碰到他的手还会脸红耳赤。
现在倒好,任由一个伤了他的妖对他耍流氓,也真是长进了。
我把我那不满的情绪归结于我以前那般朝朝暮暮都没能吃到手,但现在魅惑勾引突然就能得手了的落差感。
「你对其他男人也这样过?」
不知想起了什么,他俊俏的脸莫名的带上了些类似于生气吃醋嫉妒等说不清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