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家四口一起穿越,我竟然变成了万人之上的女帝。
以前对我拳打脚踢的渣男爸爸,必须跪在地上给我洗衣服。
被我爸宠的不知天高地厚的蠢货弟弟,被我的侍女按在地上扇耳光。
我妈妈跪在我脚边,替我向我弟弟求饶。
这才只是个开始。
1
我倚在塌上休息,婢女们跪坐在一旁,用胭脂给我染指甲。
上午批了奏折,实在有些疲累了。
过了一会,青橙走了进来,附在我耳边,小声地说。
「陛下,二皇子和他的仆人又在那摔碟砸碗的胡闹呢。」
我懒洋洋地睁开眼睛,十分不屑。
「是吗,不知好歹,把他们带过来吧。」
我遣退身边的婢女,端坐在了龙椅上,等着好戏开场。
不一会我那个渣爸和弟弟就被带进来了,嘴里骂骂咧咧的没一句好话。我妈也低着头在后面跟着。
殿里只留了我几个心腹侍卫。
我爸看着我在龙椅上坐着,心里老不痛快,看着我咬牙切齿。
「混账东西,你自己天天吃香喝辣、作威作福,就忘了你老子了。」
我弟弟张麟也不甘示弱。
「是啊,姐,你不能太过分了啊。我和爸妈成天吃不饱、穿不暖、睡不好的。你有没有良心啊...」
不等我这个倒霉弟弟说完,我就给青橙使了个眼色。
我这爸爸和弟弟到现在还认不清现实呢。
青橙一脚踢上了张麟的膝盖,张麟吃痛的跪在了地上。
没等他反应过来,青橙就好几个耳光呼到了他脸上。
「二皇子好没体统,竟敢直呼陛下名字,还敢对陛下这么说话。」
青橙下手很重,张麟的脸马上就被打的肿肿的。
张麟是我爸妈的心尖宝贝,从前在家的时候,千娇万宠,百般呵护。
「张尘尘,让她赶紧停下了!要是敢把你弟弟打坏了,我和你没完!」
旁边的侍卫一脚踩到了我爸的背上,他的头重重的磕到了地上。可眼睛始终都在他儿子身上。
我看着他们父子二人都是灰头土脸,满身伤痕,心里实在痛快。
我摸了摸自己刚刚做好的精致的深红色指甲,漫不经心地说。
「真是舐犊情深啊。」
我妈实在看不下去了,跑到我面前,拉着我的裙角,跪在了地上。
「尘尘,你爸爸和你弟弟之前是做了很多对不起你的事,可咱们终归是一家人啊,饶了他们吧。」
「从前我被他们打骂的时候,妈妈你可曾替我求情啊?
他们是否看在我们血脉相连的情分上,饶过我啊?」
我盯着我妈妈那张爬满皱纹,痛苦悲切的脸。
轻声轻语。
「妈妈,你别急,他们的报应还没来呢。」
2
祁国的女帝处政严明,治国有方,可他们不知道,我其实是穿越来的。
而且是一家四口,一齐穿越过来的。
我还记得,我爸想要我把大学四年攒下来的奖学金,全部取出来替我这个蠢货弟弟还网贷。
我不愿意,他就要把我打死。
我弟抱着手臂在一旁冷眼旁观,我妈站在一旁小声抽泣,却也不置一词。
我对这个家庭已经深深绝望,打死也算解脱了。
我实在不想虚度自己的光阴,给我爸爸和我弟弟的免费佣人和取款机了,也不想再听我妈那些和稀泥的言论了。
我只想,若有来世,也让他们尝尝这种生不如死的滋味。
我破罐破摔的躺在了地上,任由我爸折磨。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打的没了意识。
再醒来,我就成了祁国的女皇。
我的抱负、我的见识、我的才学都有了用武之地。
并且,老天这次赋予了我绝对的地位和权利,让我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张麟被打掉了两颗大牙,脸肿的老高,我那个渣爹的头也磕的鲜血淋漓的。
这两个人跪在殿里还敢和我直眉瞪眼。
我妈站在旁边,跪也不是,站也不是。
青橙扶着我站了起来。
「我特念旧情,饶你们二人不死。
可是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二皇子禁足,这个奴仆打发到浣衣局,每天洗一百件衣裳,如果洗坏了、洗不完都不准他吃饭。
她就安排到嬷嬷殿里,安排点杂活就是了。」
「张尘尘,你不要嚣张,说不定过两天咱们就回去了,到时候没你的好果子吃。」
我爸还想挣扎,两个侍卫用力地把他拖了下去。
现在,一切可都是我说的算了。
3
我每天努力在纸上写写画画,想尽办法将以前所学的知识用在这片新土地上,造福我的子民。
制定推行土地国有化。
推行新的计量单位——米、分米、毫米...
推行“现代文字”。
还亲自带人钻研“造纸术”、“印刷术”。
......
我以前觉得度日如年,现在却恨时光匆匆。
青橙看我废寝忘食,每天晚上都给我准备一碗甜粥。
可是今天我喝了几口之后,立刻腹痛难忍。
这碗粥有问题!
我忍着入骨之痛,命青橙马上去查。
我痛的满头大汗,嘴唇发白。
青橙快步走来,眼神严肃地拱手。
「陛下,查到了。是...二殿下。」
我听青橙一一道来。
我这个弟弟在家时不学无术,只会吃喝玩乐,到了祁国,反倒长脑子了。
他知道老老实实地禁足就是坐以待毙,私下里买通了侍卫,竟然勾结上了御膳房的做点心的人,给我下毒。
幸亏他如今没权没势,找不来什么名贵的药材,太医又立刻给我用了解药。
但是这碗甜粥,也让我足足痛了三天三夜,没有合眼。
我强撑着精神,让青橙把张麟关到秘牢。
遂简单的披了件衣裳,独自去见我这个作死的亲弟弟。
秘牢里摆满了各色刑具,血腥的味道令人作呕。
张麟两只手被铁索绑住,整个人无力的耷拉着,听见我进来,他的费劲的抬起了头。
「张尘尘,你没死?」
「是啊。」
我身体还没好全,身上总是一阵阵地发冷。
「可是张麟,你知道你为什么还活着吗?」
张麟撇开头,不敢看我。
「因为,我想知道一些事情的真相。你答得好,我就放你苟延残喘。你要是还敢欺我瞒我,我就把你大卸八块。
你听明白了吗?」
「你...张尘尘!杀人可是犯法的。」
「可我现在杀你轻而易举。」
我从刑架上拿下了一把刀,抵在了张麟的脖子上。
他吓得都不敢呼吸了。
「我问你,我十岁那年,舞蹈演出,我的裙子是不是被你剪破的。」
张麟不敢出声,我用刀刃割破了他的脖子。
「你以为不说话就行了?十五岁那年,你带我去一处废弃的工厂玩,后来你跑走了,来了几个大人险些把我轮奸,我问你,这些人是不是你找来的」
张麟的身体开始浑身颤抖了,他可能没有想到,我今天来不是为了和他计较下毒的事情,而是翻出了这段陈年旧账。
「十九岁,我填写高考志愿,是不是你告诉爸爸,我在和班上的男同学谈恋爱,想去Y市上医科大学是为了和他远走高飞。
爸爸为此把我打的遍体鳞伤,逼着我把Y市改回了本市。
你这样做的目的,只是想要更方便的霸占我的零花钱,对吗。」
我盯着张麟的面庞,这个和我长得有四五分想象的人,从小到大就对我各种算计、陷害。
我没有一天享受过兄友弟恭,姐弟之情。
「来祁国之前,你欠了五万块的网贷,怕爸妈生气,就把主意打到了我的头上,你偷翻我的背包,发现了我有这笔五万块的奖学金,就赶紧跑去告诉了爸爸...
张麟啊,我还得谢谢你。
若不是你的骚操作,可能我也不能当这个女皇帝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