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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竹马遇难,他挺身而出,生死之间又遇红颜知己,如何抉择?

生死因果皆前定,种其因,食其果。

一生纯良的我,想不到也有人人喊打的一天。不过……

心怀慈念者自有贵人相助,心生歹意者亦逃不了命理的惩罚。

(一)

一辆华盖辇车从远处驶来,在白府正门处停下。守门护卫一看这辇车便知是自家主子回来了,忙将大门打开。车夫停稳了马车后,在地上摆好脚垫,恭敬地站在一旁候着。

车帘掀开,一身着深灰色衣袍的男子先钻了出来,这人是白府管家吴贤,是白天起身边最殷勤的狗腿,拐来拐去的辈分也能攀得上是白家的远方表亲。

吴贤下车后,站在车旁拉着帘子,等着车上的白府正主,也就是现在的我,白天起。

我身着一身紫袍,出了车厢,抬脚下车,却不料,没留神脚下,一时没踩稳,竟踉跄了一下,幸而右手及时撑着了车辕,才堪堪站住,没有摔倒。

我眉头微微一皱。

这只是一个小小意外,但似乎却惊骇了所有人。

吴贤赶忙伸手搀扶,一旁的车夫竟一时吓傻,回过神来,扑通一声便跪了下来,蜷缩着身子,瑟瑟发抖,竟连求饶都忘记了。

下人们的反映也正常,在白府做事的人大多是签了卖身契的卖身家奴,生死就凭主子的一句话,连官府都管不着。

城中广有传言,白府当家白天起喜怒无常、杀伐决断、心狠手辣之名传遍锦官城,何人不惧?谁敢去讲理?又能向谁去讲?

这几日,街边巷坊又有新消息传出,一个新进府的女婢斟茶时不小心碰倒了一个七彩琉璃杯,虽然这七彩琉璃杯无恙,但白天起却在一皱眉间下了令,竟将那婢女活活杖毙!还有前阵子那长相憨厚的小厮,也不知说错了什么话,竟被白天起提刀捅进了心窝!还有还有……

虽说如此,但只因白府肯出高价收买这草芥般的人命,因此还是有人或自愿、或被迫进了这府内,进了白府的下人们只得谨小慎微行事自保。

此时,车夫已面如土色,万念俱灰,只等着主子判了自己的死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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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的前途和性命都捏在我的手心里。

我要其死,他便不能生;我要其生,他便不能死,哪怕生不如死……

只是目前正值我心中有事相烦,不愿理会他人,只是面无表情地甩开吴贤的手,径直往府内走了。

但众人又是一惊。

没有拔剑,没有下死令,就径直走了!?

竟没有恼怒!

吴贤微微一怔,便马上跟了进去。

那跪在地上的车夫却一时呆住了,就那样跪在地上,良久,不知该起?还是接着跪着……

白府是城中数一数二的大户,家大业大,生意涉及诸多领域,城中商铺亦是遍布不同角落。

每个月第五日,白天起会在府内摆宴,邀各店铺掌柜前来,以作犒劳。只是,这宴席可不是好吃的,其实犒劳是次要的,各个掌柜前来白府报账述职才是主要目的。

生意好的掌柜还好说,自然是喜笑颜开,心中乐呵呵地向主子汇报自己的功绩;但那些生意差些的,就要绞尽脑汁想着要怎样解释才能免去处罚。

这一日,往往也是白天起最容易动怒的日子,白府上下都屏气凝神,所有人都提着心、吊着胆,万分不敢出一丁点儿差错,怕万一迁怒到自己身上,殃及了小小池鱼。

只是今日这宴席,太奇怪了。

因为太正常了,就真的像是普通的家宴。但是白府不可能有普通的家宴,所以,太不正常了。

奇怪,今日奇怪,昨日也奇怪,近日都有些奇怪。

我知道,吴贤一定生疑了,不只是吴贤,府内的很多人都会生疑,毕竟府内已经三日没有见血了

吴贤悄悄觑了眼坐在主位上的我,却被我瞥到,我冷冷地回看了他一眼。

他身子一颤,忙将头更低沉了些……

夜色渐暗,华灯初上,宴席结束后掌柜们各自离去。

吴贤移步至我身边,附在耳边悄悄问道:“公子今日可要去看看那位了?”

那位?

我沉思一阵,说道:“该去了。”

起身,又接着冲吴贤说:“你领路吧。”

“好的,公子稍作等候,小的去准备下。”

白府占地极大,府内还有着一大片后花园,造了假山,竟还挖了片湖泊。

吴贤提着烛灯,在前面领路,绕着湖畔走着,夜风瑟瑟吹过,竟似一阵阴风飘过。

我与吴贤二人来到湖畔西南角,这边隐秘角落还建了一间翘檐房屋,这屋门上还拴着一把蟠龙锁。

这里来去不便,要锁住什么呢?

“公子?”吴贤小声唤道。

我看向吴贤,却有些不知所以。

“公子,要开门呀。”吴贤似是提醒道,垂着头,面目隐藏在阴影处,看不真切表情。

我看到吴贤眼神瞥向我的腰间,便伸手摸向腰部,拽下配饰,果然玉佩旁的囊袋中除了香草,还摸到了个硬物,掏出是把钥匙。

我拿出钥匙,打开盘龙锁,推开门后,借着吴贤手中的烛光,昏昏暗暗中看到屋内中央的桌子上摆放着一个大木盒子。

楠木,雕着繁杂的花纹,仅看这木盒已是价值不菲,里面要装着什么样的贵重东西?那木盒旁边还摆放着香烛点心,是在祭祀这木盒中的东西?

吴贤麻利地打开带来的包裹,掏出新鲜的点心瓜果,将原先盘中的旧物换了一新,最后竟拿出了一只已经被杀掉的公鸡。

吴贤后打开木盒,拿出一把刀,在公鸡的脖子上割了下,然后将鸡血淋在盒内。

我微微移步上前,终于看清,盒内竟是一具骷髅!

那骷髅体格娇小,看样子生前是个孩童。

这屋子里养着一个鬼童!

怪不得白府生意近年来越来越旺,原来白天起饲养了个鬼童!

捷径之途往往是邪门歪道之术。

湖水之畔,亦是阴湿之地,阴气助长邪气,正是养这鬼童的绝佳之地。只是不知是先挖的这湖泊,然后刚好养了这鬼童,还是专门为着这鬼童挖的这湖泊?

吴贤手中不停,还边小声说道:“还是人血维持的时间长,这鸡血怕是撑不了几日……”

原来白府时常有下人死去,竟是用作此处!

难道是这鬼童引得饲主残虐成性?

鸡血淋完,吴贤才盖上盖子,又说道:“公子还是早日将那施云秀小娘子为这鬼仙娶过来,就不用这么麻烦,隔三差五来这儿祭拜了。想不到那小娘子的生辰八字竟与这鬼仙是天作之合……”

原来白天起看上那采药的女子并不是想要为自己找个新欢,而是要为了这鬼童娶亲!

我双手攥拳,朗目凝视着那木盒,狠狠地……

三日前。城南,旧院。

其实,我并非白府当家,白天起。而只是城南旧居处,普通到不起眼的一书生,裴少卿。

那日,我放心不下住在旁边的施云秀,前来探望,在院外叫了几声却未见施云秀出来,但屋内却有着忽明忽暗的烛光,院门也半开着。我心中生疑,便自作主张进了去。

谁知推门进去后却看到屋内地上竟躺着个男子,此刻一动不动,如死了一般,而施云秀则蜷缩在屋内一角,瑟瑟发抖。

我大吃一惊,定下心来,忙上前去瞧那躺在地方的男子,竟是城中大户白府公子白天起,而此刻白天起已然没有了脉搏。

“少卿哥……我、我……是他今日突然闯进来……我不从,只是推了他一把,谁知、谁知……是他自己、他撞上了那桌角,就没再起来……”

施云秀见来者是我,哭诉着,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近日来,白天起已来纠缠了几次,但不管出多少高价,施云秀就是不从。今日怕是这白天起想趁着夜黑风高,想要霸王硬上钩,强了施云秀,结果却被施云秀推了一把,头磕到了桌角,竟就这般唐突地死掉了!

我自幼父母双亡,施阿爹见我可怜,常常接济,待其如子,前阵子施阿爹发病去了,还是我帮着葬了。

我与施云秀一起长大,将施云秀当做妹妹看待,施云秀阿娘早亡,阿爹去了后,我在心中更是担起了兄长的责任。也是听施云秀讲到近日白天起常来骚扰,所以这几日我便时不时来看看施云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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