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发小骗去了泰国娱乐城,那里的生存法则让我永生难忘。
我和我发小卢纯文从小学就认识了,我俩彼此知根知底,形影不离。
直到大学实习,我们出现了理想分歧,选择了不一样的工作。
她毅然决然的离开国内,一离开就是四年杳无音信,期间只跟家里打了一个平安电话,自此再也没有消息。
她父母离异分居,对她漠不关心,自然也是不闻不问。
可是我最奇怪的是连我跟她打电话她都不理不回,她这么一消失,直接消失了整整四年,连带着我们之间的感情也疏远了。
我后来已经慢慢淡忘了这个人,结果没想到在今年的六月份,她突然回来了!
说实话,我想都没有想过,而且她回来的目的是告诉我她要结婚了。
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卢纯文,我砸吧砸吧嘴,硬是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心里五味杂陈不知从何说起。
几年的分别,我们的人际和生活早就不再和从前一样了。
我不知道她,她也不知道我。
“你这些年在什么国家工作?”我给她到了一杯茶。
“一开始是打算去日.本,你还记得吗?”她看向我,见我顿了一下,然后自顾自的笑了,“不记得没关系,毕竟过去四年了,反正后来我去了泰国,在那里工作。”
“泰国?”我着实没想到,“是什么类型的工作啊?”
“普通医生,和你的健身教练不一样。”她低下了头,把深情藏在了眼底,“不过马上要晋升了。”
“那恭喜恭喜啊。”
我由衷的祝福。
她哑然失笑,喝了一口茶,抿抿嘴:“事业我算是马上成功了,但是家庭…阿瑶,我想请你参加我的婚礼。”
这种庄严肃穆的话本应该是看着我的眼睛说才更加认真,但卢纯文并没有这么做,而是把头压的低低的。
或许,她是对这几年有所惭愧吧。
“你的婚礼吗?”我心里有些犹豫,“时间好突然,你都没有和我提前打招呼,我一时间有些挪不开时间。”
卢纯文抬起头,眼里满是失落:“没关系,你不去我也不怪你的,其实你不来也好,我知道我们之间不一样了。”
说完,她苦涩的笑了笑,拿着包起身准备离开。
我看着她的背影,想起来曾经我和她朝夕相处的日子,忽然心里有什么东西在那一刻颤动了几下。
“纯文。”
她站住了,但没有回头。
“给我一个星期的时间安排可以吗?我想参加你的婚礼。”
她的身子颤了颤,再回头时眼里带着泪花。
“谢谢你,阿瑶。”
她这一句话,让我恍惚间回到了很久很久以前,让人心里暖暖的,很舒服。
…
落地泰国的那天是倾盆大雨,出租匆匆而去不理我俩,我和卢纯文拖着行李箱站在路口吹了好久的冷风。
“对不起,阿瑶,我男朋友睡过头了,我现在正在叫他。”她哆嗦着唇。
我点了点头,没有责怪她,毕竟也不是什么大事。
十几分钟以后,卢纯文的未婚夫来了,开着一辆黑色的面包车。
我看着这个车总觉得不舒服,怎么不是普通的轿车呢?也许是我平日里看过的悬疑电影太多了,所以对黑色面包车非常不喜欢。
卢纯文的未婚夫亲自下来帮我们搬行李箱,而且还细心的给卢纯文带了一把伞,如此画面看得我着实欣慰。
上车后那男人很礼貌的告诉我了他的名字,但是是泰文,我有点没有记住,后来他就笑着说让我叫他九哥。
紧接着他又给了我俩一人一条干毛巾,还特别叮嘱粉色的毛巾是卢纯文的,白色的毛巾才是给客人的。
“没办法,纯文喜欢粉色,对我来说,老婆喜欢的颜色还是不要给别人用的好,希望你不要介意。”
“她是你的特例,这一点你没有错。”我认可了他。
然后我接过了那条白色的毛巾,毛巾上有着我从未嗅到过的香味,让我忍不住捂在脸上,好让心情都随着清香静下去。
“这是什么香味?”我不禁问道。
“是泰国独有的一种香,如果你喜欢,回国之前我给你采摘一些回来。”九哥说道。
独有的香?
那怪不得呢。
我自然而然的信了,无意间抬起头,却看见卢纯文在时不时的看我一眼,神情十分的古怪,像要跟我说什么一样。
“怎么了?”我问她。
她连忙扭过头去,匆匆看了一眼九哥,然后跟我解释道:“没什么,就是怕你不习惯。”
刚说完,九哥就伸出手抚摸卢纯文的脸,并笑着说:“老婆,你教了我这么久的中文,我肯定好好表现,不会让你姐妹觉得尴尬的!待客之道我懂!”
如此温馨的一段对话,本应该是美好的画面的,可是…
我却在卢纯文的脸上看见了慌张和害怕。
太古怪了。
正当我放下毛巾准备给人家叠起来的时候,眼前突然出现了重影,一阵耳鸣突然袭来,弄得我有些晕眩。
“阿瑶,你是不是有些头晕?”卢纯文看着我的样子,明亮的眼神里带着复杂的情绪,“你…你不要睡啊,那个毛巾上…啊!”
她话还没说完,一旁的九哥突然抓住她的头发,然后把她的头狠狠地撞到了车窗上,一连上三下!
这一幕惊得我目瞪口呆,可身体随之发软,根本没有力气去阻止九哥对卢纯文的暴行,只能无力的伸出手。
在昏迷之前,我听到了卢纯文带着哭腔的声音。
“九哥,我后悔了,求求你不要伤害她…”
为什么?
为什么九哥要打卢纯文?
卢纯文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即将醒来的那一会儿,我的脑子里全是这几个问题。
而睁开眼以后,我以为我会在面包车上醒,谁知居然是在一个铁皮镶嵌而成的小空间里,像是房间,四面不透风,中间一扇门,门上有个长度两厘米的小窗户。
这可不像什么家庭的客房,这根本就是一个牢笼!
“卢纯文?”我用被镣铐扣起来的手拍着门,“卢纯文你在搞什么东西?你听见了吗?九哥,九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一顿呐喊,门外还是什么声音都没有。
难道他们都不在吗?
猛然想到了昏过去之前卢纯文说的那句话,心里更加疑惑。
难不成,九哥是一个人贩子,骗了卢纯文也骗了我?!
那可就真的遭了!
我在屋里徘徊不断,心急如焚,因为除了急别我也干不了。
过去了一两个小时,我坐在门口抓耳挠腮的时候终于听见动静了,是九哥的声音,还有卢纯文的。
难不成这是他俩的恶搞?
还没想清楚,九哥就推开了门,他身边不止卢纯文,还有一个肌肉结实的男人。
我不认识他,所以本能的看向了卢纯文。
可惜,她躲开了我的眼神,心虚不已的不敢看我。
我顿时心里一紧,直觉告诉我,我现在很危险了。
“模样是不错,是我喜欢的。”肌肉男蹲在我面前,开口就是纯正的中文,掐着我的下巴仔细看了看我,“真的很能打吗?”
他在说什么?
“比赛就在三天后,不妨林总您先带她去赛场看一看,让她知道输了的后果,不然她肯定不会竭尽全力的。”
什么比赛?
输了会有什么后果?
被称呼为林总的肌肉男哼了一声,把我推到在地,俯视着我:“不是处了吧?”
如此冒犯的问题,我想也不想的骂了过去!
结果显而易见,林总一巴掌狠狠地扇向了我的脸,我一颗牙都被他的蛮力打掉了。
我捂着流血的鼻子,看着地上带着血的那颗牙齿,浑身紧绷。
“再问一遍,是不是处?”
他的样子像是会把我活活打死的人,而且很显然的是卢纯文并不能帮我,现在只需要审时度势就明白一个道理。
孤立无援下,不得不服软。
“不是。”
林总嗤笑了一声,骂了一句贱货,然后把手伸向我的裙子:“有过几个男人?”
我眼睁睁看着他的手伸过来,屏住呼吸咬紧牙,低下头:“两个。”
“破鞋。”
他骂完就收回了手:“晚上带她来看看咱们的比赛,告诉她输了的后果,我可不想花了钱,又输了人。”
“明白!”
林总一走,九哥塞给我两张纸让我止血,接着让我跟着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