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越期待,《小故事》总裁豪门小说外,姐姐死后,我与仇人恋爱了的故事无可比拟的吸引力!

和顾信谈恋爱的第二年,顾信的哥哥得了艾滋病。

他和女朋友孟宣娇互相怀疑,却没人想到这事和我有关。

天理昭昭,因果不爽。

曾经我以为这辈子我都接触不到像顾绍和孟宣娇这样的天之骄子。

他们生来拿着成功者的剧本,一出生就在罗马,将我们这些普通者的命运践踏在脚下。

但他的弟弟顾信给了我一把最好的刀。

……

顾绍和孟宣娇走红毯的新闻铺天盖地。

微博热搜上有关他们的词条就有好几个,“孟宣娇顾绍天生一对”,“青梅竹马的爱情是什么样的一种体会”。

评论区一片岁月静好,爱情至上。

“天呐,豪门的爱情照到我们这些平凡人的身上了,这是怎样的神仙爱情啊!!!”

“好羡慕,好羡慕,冲冠一怒为红颜!”

“所有的情绪都和他有关。”

还有一条不太合时宜的评论,“都是普罗大众,谁比谁高贵!不要太舔!小心打脸!!!”

我坐在法式餐厅,不在意地扒拉手机屏幕,旁边的男人甩着手从洗手间出来。

“在看什么?”

顾信坐在我身边揽过我,在我额头上轻轻一吻。

触感微凉。

我笑了笑,摇了摇手机,“金童玉女,我在看你哥和你未来嫂子的热搜。”

顾信不满,轻轻掐了一把我的脸,“宝贝,也是你哥和你嫂子。”

我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勉强同他笑笑。

侍应员上来,顾信点菜,还是那几样我不喜欢的菜。

顾信却很喜欢。

自从他发现我没来过西餐厅,连牛排都不会切后,就决定要带我吃遍不同风格的餐厅。

他不知道无论牛排是几分熟我都不会喜欢,甚至那些天价的鲍鱼在我的口腔里也没有一道麻辣烫的味道炸裂。

我让他坐到对面去,他十分腻歪地摸我下巴,好像我是他最喜欢的宠物猫。

不分场合。

我心里暗叹。

超越期待,《小故事》总裁豪门小说外,姐姐死后,我与仇人恋爱了的故事无可比拟的吸引力!

“你哥,顾绍真的会和孟宣娇结婚吗?”

他没有马上回答,我将垂落在脸颊的头发揽到耳后,语气放软,“大概有一千万的粉丝好奇呢,顾总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吧。”

果然顾信的眼眸一下深沉许多,内里似乎有无穷的欲望涌上来,他隔着桌子摸了一下我的脸。

“咱妈不喜欢孟宣娇,但咱哥喜欢,没办法。告诉你也好,迟早都要见我的家人,虽然一切随你喜欢,但还是要注意一点,孟宣娇那个女人不简单,以后碰到了可不要人家说什么你就信什么。”

我乖巧点头。

低头吃所谓的刺身,有点令人作呕的味道,果然像我这样普通的人吃不来这些名贵之物,我俩也并不该是同一张桌子上的人。

自从我姐去世以后再没有一顿饭是快乐的,再也没有人知道我爱吃的蔬菜。

眼前的男人言笑晏晏,他们这样的人应当是什么都不会失去的吧,喜欢什么只要透露出意思就立马有人恭恭敬敬地承上眼前,讨厌什么多的是方法悄悄处理掉。

饭后送我回家。

黑色的车身流畅完美,停在距离学校两百米的江滨大道。

车身停稳,刚推开车门,被身后的力道一把掰回去,头撞在柔软的靠背上。

身边的男人不满地欺身上来,唇随即被占满,刚吃完的味道随即充斥整个口腔。

喉咙有一种强烈的作呕感,我急切呜咽着想要推开他。

他索性直接跨过来,椅背躺平,摁着我的双手。

我闭着眼睛,泪水分不清楚是因为愤怒还是生理性的。

顾信捏着我的下巴,我的头被迫高高仰起,他轻轻地用大拇指刮去发间的泪水。

辗转啃咬,似乎还不能满足。

他拉开我衣服第一个扣子,

我不得不低声恳求他,“求你了,顾信,不要这样。”

他停下来,拳头捶在耳边的椅背上,声音沉闷。

河岸边的芦苇荡在五彩的河灯下,身姿摇曳。

“桐桐,在你学校附近我买了一栋房子,等装修好了,就搬出来住,好不好。”

他维持着刚才的姿势,只是没有进一步攻城掠地,我咬了咬唇,勉强笑着,“好。你先放开我。”

他恋恋不舍地从我身边移开,抱怨似的,“你不要老是这副不识趣的样子,搞得老子都以为自己是强奸犯。”

难道不是吗,不过是强奸未遂而已。

“我们是男女朋友,这是迟早要发生的,桐桐,你不要……老是这么抗拒我。”

“我这么爱你,你也喜欢我多一点,不要忽冷忽热,让老子的心忽上忽下的。”

我有时候很羡慕演员,面对讨厌的人,无论对方是丑是美,只要是剧情需要,都能演出百分之百的真情。

而我,很难遏制自己从里到外都翻滚的厌恶和恐惧。

像现在,只觉得勉强笑着的肌肉已经在轻颤,我很想说一句粉饰太平的话,最后什么也说不出来,眼泪成河,顺着脸颊有部分流入嘴角,咸得要命。

他才慌了似的抱住我,温热的手掌轻拍我的脊背。

“对不起,对不起,桐桐我太着急了,我是第一回这么喜欢一个人,看到你我就控制不住。”

我顿了顿,深吸一口气,反手抱住他,温柔道,“顾信,给我一点时间。”

下了车,走到学校树林拐角,回头看,顾信靠着车头,抽着一支烟,晚风吹过来,他仿似有所察觉。

定定看着这边,片刻后挥手告别。

我回到宿舍,同一间屋子的刘小莹还没有回来。

还好,我冲进洗手间,打开花洒,温热的水从头顶浇下来,我使劲搓揉他抚摸过的地方。

可怎么搓得干净我心中的恨意。

一切都还没有开始。

我躺在阳台的靠椅上,月色很美,对面宿舍楼的灯一盏一盏地灭掉。

内心有一处地方如同深穴,空洞而又寂寞。

“姐,你在天之灵一定会帮我的对不对。”

在我十五岁以前有一个姐。

她大我两岁,高我两届。

我性格沉闷无趣,她则活泼得多。

除了爸爸看起来一碗水端平,妈妈最偏袒她了。

妈妈会悄悄给她在碗底加鸡腿,给她的早餐钱要比我多两块。

同样的成绩,姐姐得到的奖励总是比我更多。

她给姐姐买的新衣服也总是比我的多,我不善言谈,其实心里十分在意。

没有一个子女能对父母的偏袒无动于衷。

就连爸爸看到我也要比看到姐姐开心得多。

后来才知道,我是属于计划之外的结果,如果不是姐姐说想要妹妹,他们根本就不会留下我。

年少时的我叛逆,同桌拿着我的试卷改成他的名字,我俩打架动了真格,都提起椅子,他的伤更明显一些,鼻子的血流到校服上,看起来很严重。

班主任是个封建老古董,对班里的女生都不友好,叫了双方家长,不批评同桌,单单批评我。

“同学之间芝麻大点的事说清楚就行了,犯得着把同学的鼻子打出血吗?孙疏桐性格古怪,做事又阴狠,得理不饶人,这性子再不改改就没人愿意和她做同桌。”

我妈当着对方家长的面抽了我一耳光。

我姐冲进来护住我,冲我爸妈怒吼,“错的又不是妹妹,先惹事的明明是她同桌。而且妹妹的手都被他用凳子砸青了,骨折了也说不定,我们可以去医院验伤!”

只有姐姐注意到我手上的淤青,他们的眼里从来只有自己面子。

更何况我这人不讨喜,平时又沉默寡言,他们一向觉得同姐姐相比,我像是山中森林深处不可言说的浓雾,看不清,也亲近不了。

最终双方家长商议后,要我们互相道歉和解。

我梗着脖子不肯道歉,姐姐说,“这件事先做错的不是我们桐桐,桐桐的伤更重,怎么着也不是桐桐道歉。”

其实,从小到大护着我的人从来都是她。

邻居小朋友抢我的玩具,她会一把夺过来。

吃麻辣烫点的菜大半都是我喜欢的。

我不会做的题也是她辅导我。

她真的是再合格不过的姐姐,她长得漂亮,学校里面追她的男生有时候会向我打听她的生日她的喜好。

她是那么美好的人。

似乎永远乐观开朗,有她在这个家庭的氛围总是很好,妈妈也愿意听她的话,偶尔也公平地给我一个鸡腿。

谁能想得到明明看起来每天阳光开朗的人也会抑郁。

我们谁都没有发现她的异样。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