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文》:情节跌宕,穿越重生引发的热泪盈眶之作!

前男友找我算命。

我略一掐指,神情严肃。

「完了,生辰八字,命注孤生。」

谢钧辞笑得温柔:「你再说一遍?」

我讪讪地伸手:「改命是要给钱的,五千一次。」

谢钧辞直接给我转了十万。

隔天,热搜爆了——

英旭太子爷竟然封建迷信!

我支了个小摊。

在贴膜大爷旁边。

大叔感动得眼泪汪汪,握住我的手:「小姑娘瞎了还自力更生,太不容易了啊!」

我笑了笑,指尖揪出右眼纯黑的美瞳。

「没瞎,带的美瞳。」

「体验一下生活。」

我是个编剧,最近在写算命瞎子逆袭富二代的剧本。

顶头上司把剧本甩我脸上:「什么都不了解,写个屁!」

于是,我不服气地亲身体验来了。

听了我的话,大爷翻了个白眼,立刻就想赶我走。

我翘着拿美瞳的手指,还想解释,没想到迎来了我的第一单生意——

「你好,能算命吗?」

我抬头眨了眨眼睛,一边清楚一边模糊。

这脸长得很不巧,有点诡异的熟悉。

熟悉得我现在就想自戳双目。

这不是,我那远在荷兰的白月光前男友吗!

脑子宕机的瞬间,我把美瞳立刻按回眼睛。

美瞳好像沾染了一些异物。

很难受。

我的眼睛有些发红,努力眨着的时候牙又咬到了舌尖。

于是我问了个很蠢的问题:

「你家在荷兰也破产了?」

哪有人见面就咒别人家里破产的!

我抿了抿唇,简直想把前一秒钟的自己暗杀掉。

谢钧辞眯起眼,唇角微扬。

《甜文》:情节跌宕,穿越重生引发的热泪盈眶之作!

「你倒是看着像。」

我仰头,气恼地和他对视。

谢钧辞长得与记忆里有些差别了,驼色大衣衬得人身形挺拔,玉树临风,尤其是露出来的高奢腕表,确实显得和当初的落魄公子哥大为不同。

可恶,透着浓浓的资本家气息。

我垂下眼睛,回过神:「你怎么回国了?」

「找你算命。」

跨越一个大西洋来算命?

我信都不信,只觉得他还是跟以前一样的顽劣性子,净爱逗别人玩。

「我不会。」

谢钧辞搬了隔壁大叔的凳子,坐在我的小摊面前,大有我不算就不走的势头。

「一千,算不算?」

我仰头,不为金钱所动:「君子自强不息,不算。」

谢钧辞:「五千。」

「不算。」

「一万。」

我微笑:「你要算什么?」

谢钧辞一脸得逞,幽幽道:「姻缘。」

嚯,堂堂有钱人家的小少爷还愁没姻缘?

我撇撇嘴,一时无言。

当初和我谈恋爱的时候,谢钧辞明明丝毫不在意感情地玩了一手消失。

我随意地问了他生辰八字,看看天又看看地。

最后目光落在谢钧辞的脸上,一面冷漠地开口:

「完了,生辰八字,命注孤生。」

是的,我这个人敢爱敢恨很记仇的。

给他好好算,那简直对不起我当年幼小心灵受到的创伤。

谢钧辞看起来不甚在意,露出一个温润如玉的笑容。

「真的吗?你再说一遍?」

语气里暗带威胁。

我摊手:「改命五千。」

谢钧辞拿出手机,直接扫了我小摊面前的二维码。

「微信转账,十万元。」

隔壁的大叔差点从凳子上摔下来,满怀希望地看着谢钧辞。

「小伙子,贴膜吗?」

隔天,我就上热搜了。

顶头上司火急火燎地给我打电话:「你竟然跑去给英旭太子爷算命了!留联系方式了吗?能不能拉个投资?」

我懵逼地打开热搜,高居一位。

偷拍的照片异常高清,男人身形挺拔,侧脸俊朗。

我和他对坐,直面着镜头。

拍得我唇红齿白,还怪好看的。

底下评论的画风很奇怪——

「这小瞎子长得真不错,怪不得太子爷找她算呢。」

「哇哇!算命瞎子x有钱少爷,有点莫名的好嗑啊啊啊。」

「什么都磕只会让我营养均衡!」

我默默地翻着评论,黑评少得可怜。

网友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善良了?

我有点受宠若惊。

闺蜜宋风宜耳观八方,直接冲到我家,将英旭集团的资料扔到桌面上。

「你对他有意思没?姐帮你追。」

我抱着菜狗神色蔫蔫:「你猜他为什么找我算命?」

宋风宜思考了会:「见色起意?」

「不。」我冷漠道,「他是我的竹马前男友。」

我有个青梅竹马,从小长到大的那种。

小时候一群小孩过家家,院子里就谢钧辞一个男生。

他当王子,其余女孩争先恐后地想扮成他的公主。

谢钧辞倚在桂花树边,冲我喊:「喂,我的公主殿下。」

一句话帮我拉满了仇恨值。

我不好意思地对大家笑笑,拉了他的手就跑。

那时候我又菜又爱玩。

爬树捉鱼放风筝,每样都是我嚷着要去做,结果最后都是我坐在旁边,看谢钧辞帮我做。

有次谢钧辞帮我去树上取风筝,摔了下来。

缝了五针。

谢钧辞撇着嘴:「你得赔我。」

我非常愧疚:「赔什么?」

「以后再说。」

到了高中,谢钧辞一下抽条成了一米八几的帅气男高。

他小我一岁,读高三。

考完高考的那天,他早早地来教室门口堵我。

大家都起哄:「江若熙,你的小帅哥来了。」

他拉着我的手腕去了小树林。

少年一身白T,张扬肆意地将我抵在墙角。

清冽的嗓音委屈得很。

「你得赔我。」

我一脸茫然:「赔什么?」

「赔我一个女朋友。」

成了男女朋友,我才发现谢钧辞如此纯情。

竟然只有简单的亲亲抱抱!

室友给我当了几天的狗头军师后,崩溃地锁了寝室门:「他不敢你敢啊!今晚你俩就给我滚出去住,没办成别回来了!」

我订了酒店。

房间很安静。

谢钧辞局促地坐在一张床边。

宽肩细腰长腿。

反观我自己,也是身姿曼妙风情万种。

他怎么就忍得住!

我微笑:「谢钧辞,你要当和尚吗?」

「你什么意思?」

年轻的大男孩当然经不起任何挑衅。

他腾得一下站起来,揽过我的腰,捏着下巴横冲直撞地吻上来。

炙热又柔软,酝酿着升温的气息。

其实我很紧张。

连呼吸都忘记了。

谢钧辞轻轻摩挲着我腰间的软肉,有些发痒。

「姐姐,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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