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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让我嫁给不喜欢的公子。

倒不是说他不好,而是,我有竹马。

别人好心提醒他别离我们太近,不会有好下场。

他却不以为然,为了得到我,不择手段。

可他以为他是谁?

不过是我和竹马手里的小玩意儿罢了。

景珩来雍国的那天,皇帝带群臣在殿门口迎接他。

他身姿玉立,披霜带雪,着了一身白狐裘,半张脸庞都被笼罩,只露出下巴和薄唇,宛若莅临人间的神袛。

只是让人惋惜的是,神明般的男人左足行动僵缓,似乎有疾。

我黑色的袍角轻拂,散发着生人勿近的疏离气息。

我牵着他,一步步迎着众人目光并行。

他唇边含笑,那只缠着一串玉佛珠的手箍上我的腰身。

众人朝他福了福身子,其中一个却不拜,语气不悦:「什么人?皇上还要这么多权臣一起来拜他。」

「玄公子,那可是邺国最矜贵的大皇子,景珩。举国上下奉他为神,住神殿,睡神台,享万民供奉。」

「听闻大皇子能断吉凶,呼风唤雨,曾化解了一场十年难遇的大旱……」

「是吗?那我身为大徵的福运,整个大雍的贵人是不是不用拜了?」

景珩抬起一角兜帽,眸子折着光,冷漠地看向说话人。

口出狂言之人叫沈玄。雍国沈丞相的庶子,其母虽然是个妾室,却是现在丞相府最拿得出手的儿子。

他一身蓝衣官服,眉眼舒朗,清俊温和,容貌也算上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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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言沈玄福运傍身,与之亲近就能转祸为福,不少达官显贵都想巴结他。

他路边随手一采的野草便是世人千金难求的救命良药,听他点拨的人全部飞黄腾达。

而让沈玄名声大噪的是一次国祭。

当日天降大雨,狂风乱作,数十年难遇见。祭品和香火摇摇欲坠,险些砸向皇帝与一众大臣。

没想到沈玄一赶来,天空顿时乌云散去,雨过天晴。

至此沈玄深受皇帝信赖,常常御前行走。

沈玄的目光直勾勾地落在了景珩身上,许久,意味深长地道:「原来你就是大皇子。」

说罢,沈玄的目光转向我,语气带着几分讨好:「郡主,皇上给你我二人赐了婚。」

我察觉身侧有一道沉冷的视线盯到皇帝身上。

景珩勾了下唇,轻嘲中掺着几分说不出来的狠。

我眼神扫着挡道的沈玄,「闲杂人等让开。大皇子畏寒。」

空气一瞬间凝滞,大约没人料到我半点脸面都不给人留。

沈玄狐疑地打量景珩,「哦?大皇子有这么冷吗?」说完,他就伸手来掀披风。

我挡在景珩前,寒刃出鞘,沈玄面露惊惧,往后闪躲,重重摔在地上。

「郡主你……」

我斜睨着他,寒凉的目光又移到沈丞相身上:「原来丞相就是这么教子的,不尊不敬,没半点礼数。就让他跪在这里,让秋风吹吹脑子,想想沈家家规如何?」

说完,我就拉着景珩从沈玄面前走过。

景珩唇角轻勾,垂下眼眸俯视众人。

一晃而过的对视。沈玄脸色苍白,景珩淡然矜贵。

嫡庶有尊卑,更别说皇族和高门子之间的天壤之别。

群臣默不作声,也不敢回头看。纷纷跟在后面往大殿里走,扔下沈玄一个人跪在殿外呼呼吹着冷风。

我直接带景珩上了最上席,身后的视线齐刷刷地聚拢过来。

没过一会,沈玄就裹着他爹的披风垂头进了殿,沈丞相求情道:「犬子无状,冲撞了大皇子,实在该罚。但是外面秋风刺骨……」

皇帝招手:「快让沈玄入座吧。」

沈玄坐下后,我就察觉到了他阴鸷的眸子望过来。

不甚在意,随便他看。

桌上放着一把剔骨的金刀,景珩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指尖划过利刃,血珠渗出,他怡然自得地捻掉了血,满意的将这把刀收进了袖口。

我不意外,因为只有我知道景珩神子般的皮囊下隐藏着怎样一颗狼子野心。

上了一轮菜,沈玄突然对我说:「郡主,去年国宴,也有这道菜。当时皇上说待你我成年便赐一段好姻缘,你还记得吗?」

说着,他朝景珩投来了一个挑衅的目光。

景珩修长指尖捏着酒杯轻晃,一脸那又如何的表情等他下文。

我歪头道:「原来你喜欢当众被人拒绝。早知本郡主当时就不留情面了。」

沈玄闻言一怔。

我可从不是什么奉行相夫教子的深闺女,我是世家贵族培养了十几年的继承人。

我生自世家望族之首的上官氏,辅国公独女。自年少时我便知道,我日后会是上官家主,受人敬仰的世族龙首。

我挑起眉,嘲弄地牵起唇角:「听好了,本郡主不喜欢你,离远点。」

这话过于直白,听着倒像威胁。

皇帝立马假模假样地圆场:「上官染,朕念你心直口快,这次就不怪罪你出口伤人了。」

沈玄瞳孔缩了缩,语气薄怒:「郡主,我们相识多年,这情分竟比不上你与大皇子相见半刻?难道郡主也是攀附权贵之人?」

众口皆传我长得娇美动人,明眸微扬,眉眼间透着慵懒随性,却总带着几分不近人情。

自我及笄,雍国上下都认为只有沈玄最配上官郡主。连雍国的皇帝也这么认为,于是他总是找机会将我与沈玄扯上关系。

我凌厉的目光投了过去,冻得沈玄浑身皆寒。

他被盯得心虚,紧忙挪开视线。

就在这时,有人握上我的手,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

我偏头看去,烛光点点映照在景珩脸上,轮廓分明,他转着佛珠漫不经心地轻笑了一声,矜贵风流。

我微嗔瞪了他一眼。

「勿恼。」景珩将我的手攥起,包在他宽大的掌心中。

就在这时,殿外有人嘲道:「玄公子这是说的哪门子话?你那一厢情愿的情分可别带着我们染儿,这三年她搭理过你吗。天还没黑呢,怎就做起梦来了?」

一个身着锦绣绯红官服的贵妇人迈进殿内。

辅国夫人,我的母亲。

景珩朝她唤了声,「姨母。」

母亲看向他,眼光瞬间柔和下来。

略有喧哗的宴席上,因为辅国夫人的到来而变得鸦雀无声。

沈玄双拳紧握,反问:「辅国夫人这是什么意思。」

母亲哼笑一声:「我们辅国公府从没有和沈府结亲的打算。」

沈丞相拍桌而起,恼怒不已:「沈某虽位不及辅国公,但辅国夫人你……你这话有点欺人太甚了!」

母亲入席,摆弄着指上的艳红丹寇,抬眸望向高座的皇帝,道:「大皇子与染儿是青梅竹马,旁人如何比得过?这心上人一来啊,无关人等就该识相退让了。皇上,您可别什么人都往辅国公府塞。」

群臣窃窃私语,面露唏嘘之色。

辅国公府表明了不接受这门亲事,这场赐婚该如何收尾。

皇帝也没料到如此,但他撮合意图明显,道:「夫人,沈玄乃我雍国的福运,朕看着长大的,与你们辅国公府结亲那是喜上加喜,亲上加亲。你何必拒之于人呢,朕的旨意已下,不会收回的。」

皇帝语气不容拒绝:「朕已下旨,上官郡主择吉日嫁入丞相府。」

我笑容讽刺,动作再无克制,捏碎一盏白玉杯。

皇帝一惊,他深知压制不了我这个滔天巨浪,下意识转头,去寻找帮手,但是举目四望,宫里宫外留下来的都是我辅国公府的人马。

众人不敢直视,只偷偷瞥上一眼就马上低头。

他们在看一个陌生的,冰冷的,透着勃然的杀意的上官新家主。

反观沈玄,他好像认为自己胜利了,朝景珩投来的目光中带着稳操胜券。

景珩语气清淡:「还真的有人上赶着死。」

群臣面露惊色,可谁也不敢对这位邺国大皇子如何。

我好整以暇扫视他们的表情,好玩极了。

世人皆传邺国神子慈悲,身上总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尊贵气度。

可他们却忘了,景珩身居尊位,出生皇家,内里覆盖的是血和仇恨。

惹上一个在阴谋算计中浸染长大的皇子,沈玄,你有这个胆量吗?

沈玄趁我离席的时候,走过来跟景珩说:「大皇子此番来大雍,说得好听些叫暂住,说的不好听点不就是丧家之犬,不受故国待见么……嗯?你笑什么!」

他本以为对方会反驳回来,没想到对方只轻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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