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男人都想把我留在他们各自的身边,这让我身心俱疲。
看着我的丈夫琴双一剑刺穿他亲哥哥秦时的胸膛,我露出了微笑。
“阿莲,我们自由了。你看,为了你,我什么都可以做。”
那个我爱的男人啊,真的非常昳丽和耀眼。我真的很舍不得。
“我知道,我都知道,双哥,你对我是最好的。”
我走向他,抵着他的额头和他呼吸相闻,一如无数次流连在床榻的缠绵。
琴双欣喜地抱住我,我却挣脱他的怀抱,看着他痛苦地呕出一大口黑血来。
“双哥,你中毒了,毒是我下的。”我一脸无辜道。
他震惊地看着我,我眼中只有冰冷。
秦时是南国只手遮天的大将军,他在队伍返程途中救了我,看我无家可归,便好心地留我下来。
他是战场的主将,威名赫赫,对待手底下的士兵严肃冷漠,却对我温柔至极,士兵们都调侃我。
“秦将军不近女色,还从来没见他对哪个女子如此上心,莲姑娘,你是第一个。”
我低下头,害羞地红了脸。
只是后来他看我的眼神越来越久,也越来越露骨。
直到大军回到国都,他接受赏赐回来,让我陪他喝酒。
我被灌醉了醒来,发现自己被锁在一个密闭房间里,被铁链捆住。
他微冷的双手靠近我,带着痴迷的神色。
“莲儿,从见到你的第一天我就想这么做了,这么美的小羊羔,就应该永远的留在我身边。”
在我惊恐的目光中,他阴鸷地对我做了不可描述的事情。
从此之后,我就没有出过那间屋子,秦时是个变态狂,屋子里时刻准备着各种各样的道具。
那屋子就是一个囚牢,我困在里面,没有人和我说话,只有秦时经常来。
但他来了我就要陪他做那事,完事后我全身布满青紫。
如此过了几个月,我崩溃地发现怀孕了,那个时候我的精神好像有点不正常了。
就在我崩溃到打算自我了结的时候,琴双,那个明媚的少年郎闯入了我黑暗的世界。
他不似秦时长得那般高大威猛,是个身形颀长精瘦的公子哥。
但是容貌又过于昳丽,眼神干净澄澈地不留一点杂质,是个很容易让人信任的长相。
我认得他,他是秦时的部下,一个见到我就会脸红的年轻小将。
我记得初见那天,在队伍跋涉回国都的途中,因为太过奔波,我发了高烧。
当时我没敢开口,他第一个发现我不对劲,挥了挥手让队伍停下,让军医过来给我诊治。
我当时太累了,一停下来就直接晕倒了,晕倒前我倒在一个人怀里,他身上有股好闻的木檀香。
等我醒来,就躺在帐篷里,秦时将军正坐在我身边,温柔地看着我。
他对我嘘寒问暖,送汤喂药,无微不至,但是我始终无法忘记那个在烈烈炎日下闻到的木檀香。
那个人是琴双。
琴双偷偷摸摸救我出了屋子,将我安置在迎风馆里。迎风馆,其实就是国都的一所勾栏舍。
琴双告诉我,他曾经多次解救过这里的老鸨云娘,所以云娘对他很是忠心。
“你安心呆在这里,没有人会找来。”
南国的部队在秦时的带领下纪律严明,没有人敢狎妓,所以没人会查到这里。
“为什么要救我,这样你怎么办。”
他沉沉地望着我,想说什么,又憋回去。
我等他半晌,只见他憋不出一个字来,反倒把一张俊脸憋到通红,“前线告急,将军出征了,我的腿前阵子受了伤,不能跟着去,所以留下来了。”
“你不要担心,这件事我会处理好。”他望着我的眼神太过炽热,万千情义盛在那盈盈眸光里。
“孩子你打算怎么办?”
“这孩子不能要!”一想到这孩子是如何来的,我就心绪狂躁,脑中不受控制一片空白。
“阿莲,你不要怕,伤害你的人都已经走了,现在没人会欺负你。你放心,我、我会保护你。”琴双有些羞赧地看着我。
在琴双的温柔目光中,我渐渐平静下来。
从那天后,云娘就派人去药店给我抓药,我喝了堕胎药,打掉了孩子。
但是药效猛烈,这半年里,我被玩坏了身子,从此以后我无法再怀孕了。
那段时间琴双都亦步亦趋地跟着我,到处搜罗些小玩意逗我开心。
见我还是闷闷不乐,他急地满头大汗。
“女人又不是只有生孩子这一条路。以后你想做什么,我都陪着你。如果你不嫌弃”,琴双突然顿住了,脸色爆红,“你可以嫁给我,我发誓,我一定会对你好的。”
我看着琴双,他那张比女人还艳丽的脸上全是紧张。
那双水光潋滟的眸子里全都是我的影子。
我有点心软了。
可能因为被秦时虐待过,我好像得了一种病。
只要有陌生人接触我,我就会很排斥,严重的时候还会有呕吐的感觉。
但是琴双不同,他就像一束光一样,我很依赖他,他身上好闻的木檀香一下子就治愈了我。
我感觉我有点爱上他了。
“双哥,我想和馆里的姐妹一起习武可以吗?”
他楞了一秒,然后毫不犹豫地点头,“阿莲,只要你能开心,做什么我都支持你。”
我早就发现了,这迎风馆虽然是烟花之地,但是馆里的姐妹武功、技艺都很不错。
我总感觉这里不是一处烟花馆这么简单。
云娘告诉我,这乱世不太平,随时有打仗战乱什么的,所以就让姐妹们都学了一些。
我点点头,不做他想,于是跟着一众姐妹一起习武武功,练习舞技。
这两年里,琴双每天都来陪我,有时候我在练字,他就安安静静地给我研墨。
有时候刚好我在习武,他就在一旁看,等我汗流浃背停下来他就掏出手帕给我擦汗。
有时候正好闲下来了,他就坐我身边,挨得我极近,和我絮絮叨叨说起馆外好玩的事情,说着说着,目光就黏在我脸上不动了。
馆里的小姐妹们总故意在他面前晃悠,找存在感,但是他好像看不见他们一样,只是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