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前他是温柔的王子,婚后才发现,他是个凶残变态的家暴男。
我偷偷避孕不想替他生孩子,他竟相信迷信,逼迫我生吃我妈的子宫,我只能让他变伪娘,当个太监……
十二月份,寒冬的深夜,突然阳了。
我身体出现了发热、咳嗽、呼吸困难。
我无力地拉拉老公的手,恳求道:“老公,我真的好难受,带我去医院,好不好?”
谁知,老公竟一个反手拽住我的头发,硬生生将我拖进了厕所,打开淋浴的花洒,将我的头按在花洒下面。
他凶狠道:“发热是吧?发热,老子就用这冷水替你降降温!”
水,冰冷的水,劈头盖脸拍打在我头上、脸上,接着从脖子里流到肚子……将我全身打湿。
我瑟瑟发抖,牙齿不停打架,连声求饶:“老公,我……我不……不去医院了……求……求求你饶过我……”
“老子就知道,你他阿妈的就是贱阿骨头,不治治你不行~”老公骂骂咧咧地重重踢了我一脚,才松开我,转身回去卧室继续睡觉。
我捂着嘴巴,不敢哭出声。
因为如果哭出声,吵到他,他会立即起来暴打我。
我冻得浑身哆哆嗦嗦地,打开浴霸取暖,取了块干毛巾擦头,缓过来些。用浴巾抱裹了身子,轻手轻脚到客厅,蜷缩在沙发上。
高烧更加凶猛,我烧得头痛欲裂,不知天日。
我感觉,我就要死了。
但我不想死!
我咬紧牙关起身,拿了车钥匙,随意套了件厚外套,跌跌撞撞出门,准备去医院。
浑身无力,我走得很慢,终于到地下车库,找到了车子,我开门坐进去。
深深吸口气,才启动车子,正准备踩油门离开。
砰~
下一秒,一记重拳狠狠砸在车窗玻璃中。
我惊恐的扭头去看,瞳孔不由放大。
夏永松,他竟然醒了,并追了下来。
“开门,滚出来~”他的怒吼在深夜,震响了无数车辆的警报器。
我浑身颤抖,死死按着车锁的按扭。
但他一声高于一声的怒吼,我最终改下阵来。
我认命的下车。
“你他娘的婊阿子,又想逃走是不是?我打死你……”如我所料,我一下车,雷雨般的拳打脚踢就落在我身上。
“老公,我没有,我没有要逃……我只是高烧太厉害,想去医院……我真的是去医院……”我痛楚地哀求他。
“哼,有力气逃跑,哪需要去医院?”夏永松却是打疯了,根据不听我的解释。
我被打得奄奄一息,他才停了手,强拉硬拽,将我拖了回家。
可是他并没解气。
他阴冷地望着我,突然扯掉我的外套,扒光了我的衣服,拿了绳子捆住我的双手,将我吊在了全透明落地玻璃阳台上。
“别,老公,这么冷的天,我会冻死的……而且这是阳台……我……我这样……求求你……我不敢,我再也不敢了自己出门了……”看着自己浑身上下没任何遮挡,想想天亮后,左邻右舍都会看到……我羞愤的想死,却只能苦苦哀求他。
“放心,你死了,谁来给我做饭洗衣服?我给你开暖气的!”夏永松重重拍打了两下我的屁股,骂骂咧咧地转身离开。
任凭我怎么喊他,怎么求他,他也没回头。
接着,我就这样光溜溜地被吊在阳台整整一天一夜。
当隔壁邻居和对面的邻居们冲着我指指点点时,我比死还难受……
第三天凌晨,我迷迷糊糊昏睡着,突然“砰”的一声响,我整个人重重摔到地上。
我痛得浑身像散了架。
接着,夏永松的声音像魔咒般,在我耳畔响起:“别装死,赶紧起来去做饭!”
我浑身无力,难受,头烧得像要裂开,喉咙痛得像刀割。但我不敢反抗,艰难地开口问道:“你想吃什么?”
“白菜肉水饺和大肉饼!”他恶声恶气道:“我现在先去跑步,回来时,如果还没做好,我就把你继续吊回去!”
“好。”我温顺地应着。
他才满意离开。
我扶着墙壁起身,快速冲了个热水澡,又吃了感冒药,就匆匆去厨房,和面,剁肉……
我想过报警,但我只是想了想,便放弃了。
因为我曾经一次又一次的报警,可每次都因情节较轻,加上老公承认错误的态度诚恳,警察都只给了口头警告和教育。
报警的后果,就是让他更加暴怒,我就会遭到他更加凶残的毒打。
最近一次报警的结果是,他用皮带抽得我浑身是伤,他拿了盐,一遍一遍往我身上撒盐。浑身的伤口刚要愈合就裂开,周而复始……
所以,报警不会给我带来帮助和解脱。
我也想过逃跑,但念头也只一闪而过,放弃了。
因为我也曾一次又一次尝试逃跑,但都没逃成功。
记得第一次出逃是一天的深夜,我趁老公熟睡逃了出去,逃回娘家,求助娘家人。
当我带着一身伤跑回家,见到妈妈的瞬间,我崩溃大哭,把所受的委屈和屈辱都哭出来,我一次又一次的强调:“他打我,我跟他过不下去了,我要离婚。”
可我的话音刚落,老公夏永松就来了。
他拎着大包小包的补品,假惺惺地表示我们夫妻之间只是闹了点小情绪,吵了场小架。
不知内情的妈妈,以为是我在耍小性子,劝导我说:“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有了台阶就要下。”
她还亲自送我回家。
结果可想而知,我被打得双眼肿得看不见眼球,全身没有一处完好的肌肤。
经医生检查,我断了一根肋骨,身体还有多处软骨组织挫伤,一处血管破裂。
妈妈来看我时,她震惊了。
护女心切的她,直接就说让我离婚,带我回家!
夏永松见此,操起桌上的水果刀便向妈妈刺去,还好,妈妈只是肩膀受了轻伤。
爸爸妈妈报了警,上法院起诉。
虽然我身上的伤痕就是铁证,但鉴于情节不严重,处理结果还是跟以前一样:口头教育,劝我们珍惜婚姻,好好相处。
那回,爸爸妈妈十分硬气地直接把我带回娘家,我因此过了一个多月的安稳日子。
可刚养好了伤,夏永松便带着一大帮人找了上门,他们拿着大刀,背着铁棒,威胁我爸爸妈妈说:“你们把她嫁给我,就是我的人,你们俩个老不死的,少管闲事,否则我不介意马上替你们送葬!”
我害怕他伤害爸爸妈妈,只能硬着头皮跟他回了家。
所以,为了爸爸妈妈的安危,我也不敢逃。
我也想杀了他,和他同归于尽,但我根本打不过他。
我含着泪默默做着大肉饼,心知这一切,也是我咎由自取。
三年前,我在同事的生日会上与夏永松相识,他成熟稳重,儒雅帅气的模样,一下子吸引了我。
而那时我刚大学毕业,年轻开朗有朝气,同时也吸引了他。
他立即对我展开了猛烈的追求。
每天上下班接送,一天一束花,又买车又买房,都只记我一个人名下。
多金大方又温柔体贴,他成了我眼里完美的人生伴侣。
恋爱3个月,我就和他同居,住进他给我买的新房。
当时,妈妈曾提醒我,她有向熟识夏永松的人打听,他从小就爱打架,曾在学校暴打同学的头,因此进过劳改所。
所以妈妈多次劝我:这样的人情绪不稳定,可能会家暴。
可我当时住在他的甜言蜜语里,完全听不进去劝。
我反过来说服妈妈:“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改了,就一样是好同志嘛!”
再说他戴着眼镜一脸斯文,对我说话都是温柔细语的,我根本不觉得他会打人。
那年,我生日这天,夏永松用九万九千朵九百朵红玫瑰,铺满我们整幢办公楼,在花海中,单膝跪地,拿着五克拉的钻戒向我求婚。
同事们羡慕嫉妒的目光,让我的虚荣感和幸福感爆满。
欢欢喜喜地接受了他的求婚。
而当晚,他还在附近最好的酒店设宴请我所有同事。
爱屋及乌,对你真正好的人,才会照顾你身边的人。这让我更加坚信自己的眼光。
同年年底我们就举办了盛大的婚礼。
最好的酒店,三十三辆豪车的婚车队,请了电视台知名的主持人,隆重气派,给足我和娘家人面子。
亲朋好友纷纷羡慕的说:你眼光真好,嫁了个好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