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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重男轻女,打我女儿出气

忍无可忍,

半夜我磨起了菜刀。

从山上割完猪草,我刚走到村口就听到女儿撕心裂肺的哭声。

来不及思考,我扔下沉重的竹筐就往家跑。

是杨桂香在打苗苗。

破旧的屋子里,被砸坏的铁锁孤零零的躺在地上。

才四岁的苗苗被她死死的按在条凳上,拇指粗的铁条在她手里舞的虎虎生风,抽的孩子浑身青紫。

我眼前一阵阵发黑,压抑不住的火气直冲脑门。

我冲上去把她撞翻到了地上。

夺过铁条,在她不可置信的眼神中,疯了一样的狠狠抽她。

“砰砰”的皮肉抽打声和她的叫骂声交织不休。

“老大媳妇你敢打我,我把你腿打折!”

我充耳不闻,手下的力道更重。

后来,她就疼的求饶。

“贱女,娘错了...”

“我刚烙的油饼,没看住,让这个馋丫头偷吃了。”

“我没想打她,我就是想吓唬吓唬她...”

杨桂香声泪俱下的控诉道。

这话说的忒不要脸,我简直要被气笑了。

都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就这样瞪着两个吊梢眼拿话唬我。

她哪里会烙油饼,分明是今天出去打麻将没赢钱,回家打苗苗出气。

最后我打累了,把铁条扔的远远的,用脚使劲的碾了一下她的手。

疼的她“嗷”的一声就晕了。

我轻轻的抱起女儿,出去关上院门。

可怜我的苗苗,哭的嗓子都哑了。

小手紧紧的搂着我的脖子,嘴里还不停的呢喃着,“奶奶别打我了...”

我把她放到床上,轻柔的抹上药膏。

没一会儿,她就抽噎着睡着了。

自从前年死了男人,我的日子就变得越发难过。

破瓦陋室,家徒四壁。

杨桂香搜刮了所有值钱的东西,给她的小儿子留着娶老婆。

还想把我卖到另一个山头里,给两个老光棍当共妻。

我每日都过得如履薄冰,摇摇欲坠。

苗苗就是我唯一的念想,谁也不能伤害她。

我的婆婆杨桂香极其重男轻女。

生了两个儿子,是她挂在嘴边一辈子的荣耀。

我和苗苗则是她的眼中钉肉中刺,是她口中的赔钱货。

她怪我没给赵春生留个后,怪我克死了他。

打骂对我而言,就是家常便饭。

幸好今年地里收成不错,我用余钱买了只小猪崽养着。

生活也终于有了点盼头。

每天上山割猪草前,我都会把苗苗锁在屋子里。

山上虫蚁遍地,我不舍得带她一起去,只能把她锁在家里。

可千防万防,还是防不住杨桂香这个老不死的。

经此一事,我明白一味的忍耐并没有用。

解决问题要从根源下手。

望着窗外朦胧的夜色,一个大胆的想法在我的心中浮现。

我去厨房里拿出给鸡剁食儿的生锈菜刀,借着月光细细的磨着。

很快它就变得锃光瓦亮。

像拖死猪一样,我把杨桂香拉到她的房间里。

她还晕着。

为了防止她待会儿挣扎,我找来麻绳,死死的捆住她除了左手以外的地方。

又从脚上脱下袜子塞到她的嘴里。

一切准备妥当后,我高高的举起闪着寒光的刀,对准后就砍了下去。

这刀果然好用。

一刀下去,杨玉芬的手“啪嗒”就掉了下来,如注的鲜血喷射了出来。

疼的她瞬间清醒,身子躬成了虾米。

平时从不正眼瞧人的眼睛,现在瞪的溜圆。

可惜嘴里被塞了东西,只能发出痛苦的“呜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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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面不改色的用衣服包住她的伤口,以免她失血过多死了。

然后捡起她的断手,慢悠悠的从她眼前晃过。

如愿看到她目眦尽裂的样子,我心里一阵诡异的满足感。

“哈哈哈哈哈...”

我抑制不住的笑出声来。

二十多年了,我从未像现在一样畅快。

擦掉眼角笑出的泪珠,我招呼院子里的大黄进来。

当着杨玉芬的面把那只肮脏的手扔给了它。

没想到,大黄只凑近用鼻子嗅了嗅血腥味,就垂着尾巴不感兴趣的跑出去了。

这大概就是狗都不吃吧。

拿出杨玉芬嘴里的袜子时,她的口水不受控制的淌了出来。

还在口齿不清的骂我。

“怨不得...你叫贱女,就是...贱女人,让...我儿回来打死你...啊!”

我用刀在她的脖子上压出一道血痕。

“我现在什么都不怕了。”

“大不了我先杀了你,再杀了他。”

“让你们娘俩在地下做个伴。”

杨玉芬惨白着一张脸,想要张嘴,又被我再度举起的刀吓得闭上了。

洗干净手上的血污,我缓缓地吐出一口浊气。

翌日清早,我杀了一只老母鸡,在炉子上“咕噜咕噜”的炖汤。

这可是难得的美味,之前根本轮不到我和苗苗吃。

诱人的香味,把杨玉芬都熏醒了。

眼巴巴的瞅着碗里的鸡肉,馋的直咽口水。

我搂着苗苗吃饱喝足后,大发慈悲的把啃干净的鸡骨头,和一个干硬的窝窝头扔给了她。

她敢怒不敢言的吃光了。

我刚把杨玉芬重新绑的紧紧的,门外就传来了我小妹的声音。

“二姐,你快跟我回去一趟,家里出事了。”

小妹在外面着急的拍着门。

我快速的堵住杨玉芬想要呼救的嘴,抱着苗苗锁上房门出去了。

小妹见我出来,二话不说就要拉着我走。

气喘吁吁的解释道:

“二姐,爹要把三姐卖给隔壁村的王瘸子当媳妇。”

“就为了...给周耀聪凑学费...”

才16岁的小姑娘,被气得身子打颤,流了满脸的泪。

周耀聪和我小妹同岁,不同的是,他是买来的孩子。

当年我娘先生了大姐周爱男,又生了我——周贱女。

往下是大妹周有男,和小妹周领男。

再以后我娘就因为接连生女孩,被我爹周会学喝醉后打死了。

十里八村的都有耳闻,没人敢再嫁给他,过来当生子机器。

况且他也没钱,还好吃懒做。

仗着自己上过几年学,惹了一身穷酸气。

张嘴都是“大丈夫也”。

无法,娶不到媳妇,他就弄了点小钱,从隔壁山里买了个人家不要的残疾男孩。

费尽心思的取名叫“周耀聪”,以望给他传递香火。

而我一开始也不叫周贱女。

因为受不了那残疾小子,老是欺负我的两个妹妹,所以打了他一顿。

被周会学发现后,往死里揍我,并把我的名字从周想男改成了周贱女。

此后,他就时不时的打我和妹妹们出气。

相反,那个和他没有血缘关系,长得歪眉斜眼的男孩,被他高高供起。

我大姐刚成年,就被他迫不及待卖到了很远的地方。

用卖女儿的钱,给他的宝贝儿子交学费。

我十七岁就嫁给赵春生这个同村的老男人,也是因为他要凑钱给周耀聪买一双名牌运动鞋。

我自是不愿,周会学就把我绑起来,用皮带狠狠地打。

同时还拿两个妹妹威胁我,逼我嫁人。

熟悉的火气在心口处腾跃而起。

去他的逆来顺受。

老娘要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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