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病,会发疯的那种。
这个病不是天生的,而是被继兄惹出来的。
我知道他恨极了我。
他说,[怜儿,你变得越来越放荡了。]
后来他将犯病的我扔给了家里的佣人。
我哭得越狠,他便越开心。
我原本叫顾怜,但母亲改嫁到沈家后,我便成了沈怜。
[怜怜,这里以后就是我们的家了,这位是沈斯,快叫哥哥。]
五岁的我纯真无邪,还以为老天真的听到了我的生日愿望,送了我一个哥哥。
我开心地将视若珍宝的小熊递了出去。
可沈斯只是瞥了一眼便说了句,[脏。]
沈家很大,比我原先住的小阁楼大了好多好多倍。
我偶尔会迷路,沈斯看见了会骂我笨,直到把我骂哭才罢休。
小时候不懂,大一点了我才知道,哥哥不喜欢我。
他觉得我和小熊一样脏兮兮的。
因此我每天都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
任由照顾我起居的姐姐帮我梳漂亮头发。
这样做确实有些效果,沈斯对我不再避如蛇蝎。
他开始抱着我,像是摆弄布娃娃一样取乐。
渐渐的……我愈发成熟,他的目光也变得不清不白。
[顾怜,你要是敢反抗的话,明天就不用去上学了。]
我瑟缩地将手挪开,马上就要高考了,不能不去…
不然妈妈和沈爸爸都会讨厌我…
[怜怜真乖。]
沈斯在我身上涂了凉凉的药膏。
他冷眼看着我难受的样子,眼底满是嫌恶。
我不懂他到底要做什么。
直到后来我彻底患上了病,才明白其中深意。
沈斯不是讨厌我。
他是恨极了我。
如今我已18有余,身体早就成熟待放。
我一边忍受着身体汹涌的欲望,一边任由他摆布。
[怜怜真乖。]
他挑着好看的眉,薄唇吐出的话冰冷无情。
那一天,我被疼晕了两天,浑身高烧不退。
爸妈担心地守着我,我本想将沈斯的恶行说出来。
但在看见他微勾的唇角时,我退却了。
这件事过后,沈斯有一阵子都忙于工作。
我时常看见他坐在书房守着电脑。
我想,忙点好,忙点他就不会注意到我了。
然而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的。
半个月后,沈斯忽然闯进我的房间。
他用领带堵住我的嘴,将我拖进了地下室。
那里早就有个男人等着了。
我认识他,是负责花园修葺的大哥哥。
大哥哥支支吾吾的说,[沈少爷,我…我真的做不到…]
[哦?做不到的话,那你的工作就做到头了。]
听完沈斯的话,大哥哥挣扎地看向我。
最终白色长裙被撕裂,我泪如雨下苦苦哀求。
[不要…求求你不要…]
沈斯穿着工整的西装,就在一旁静静地看着。
我咬牙承受着,头晕目眩,晕到想吐。
不知过了多久,沈斯打了个哈欠离开了。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好几个月。
好消息是,沈斯似乎玩腻了,他不再折磨我。
坏消息是,我的身体彻底染上瘾。
有天夜里我犯了病,我骂自己不争气。
无奈之下,我披了件长款风衣悄悄下了楼。
这一片都是别墅区,我在路上犹如无头苍蝇。
最后还是在公园里找到了一个大叔。
[求你...帮帮我…]
对方借着月光看见我衣服里面的白皙。
[怎么帮…?]
我急不可耐地挂在他身上,踮脚亲了上去。
见我主动求欢,大叔不再犹豫。
他抱着我坐在长椅上,毫不客气地上下其手。
不知何时,沈斯悄无声息地站在不远处观望。
他似乎很满意我的表现,嘴角一直是上扬的。
瘾症退去,我双眼一抹黑晕了过去。
沈斯将我抱回了家,之后他不再管我,而是任由我每天出去寻欢作乐。
有时候是在公园,有时候是在公厕。
最刺激的一次,我甚至差点因为缺氧窒息。
可他还没折磨够我呢,怎么会轻易让我死呢?
放纵了几个月,妈妈看着我萎靡的样子发了火。
[你别太惯着她!每天不务正业,这样下去不就废了吗?]
沈斯笑着说了声好,我看着他表面温润如玉的模样嗤笑出声。
我妈恐怕不知道,让我染上瘾的,就是我的好哥哥吧?
沈斯答应了我妈管着我,他就真的管了。
他安排我上钢琴课,我瘾发作,手指不听使唤地在白色琴键上乱按。
教课老师被我吓了一跳,可沈斯却说我是贪玩,装的。
他让老师用教鞭教育我就行,不必留情。
[呜呜…]
我蜷缩在床上几近崩溃,心里不停叫嚣着受不了了。
我手脚并用爬出房门,像条狗一样跪伏在沈斯房门外。
路过的佣人用怪异的目光打量我,我丝毫不在意。
[哥哥…哥哥…]
一声声呼喊,沈斯终于不厌其烦开了门。
[哥哥…我受不住了…你帮帮怜儿好不好…]
一进去我就抱住沈斯修长的腿。
[呵呵,你这么脏,哥哥下不去手啊。]
[哥哥不给我,那我就去找别人。]
我仰着头,眼神中露出癫狂的神色。
也不知道这句话触碰到了他哪片逆鳞。
沈斯红着眼连扇我十个巴掌,然后解开腰带堵住了我的嘴。
[怜儿,你变得越来越放荡了呢。]
他动作粗鲁,我被噎得呼吸困难,泪水在眼眶打转。
[哈…哈哈…]
笑了许久,我穿好衣服跌跌撞撞回了自己房间。
我二十五岁这年,爸妈给我定了一门亲事。
我说我不嫁人,妈妈当众给了我一耳光。
[你怎么变成了这幅模样?我告诉你你赶紧给我嫁出去!别留在沈家丢脸!]
[丢脸…嫁出去才是真的丢脸…]
我妈怀疑我得了精神病,他们给我说的亲事也不是什么良配。
听说对方身体残疾,不良于行。
婚事办得很匆忙,出嫁那天,沈斯掀起我的婚纱在我耳边送上了祝福。
[顾怜,你不会过好的…]
如他所愿,我嫁过去后确实过得不好。
丈夫许昱有严重的心理疾病。
他不肯碰我,可瘾症一次次击垮我的心。
[怜儿,对不起。]
看着许昱愧疚的表情,我麻木地摇摇头。
[是我对不起你。]
脱离了沈家,我不敢再随便找人欢爱,咬牙强撑了两个月。
最后我实在忍不住,勾引了许昱的小叔子许舟。
对方比我小了整整五岁,他长得和许昱很像,但性格却天差地别。
[嫂嫂,我好像喂不饱你呢。]
许舟肆意驰骋着,我听见门口有轮椅滚过的声音,像是一道雷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