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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我的理想就是逃离这个重男轻女的魔窟。

挣扎数年,我好不容易考上大学准备离开。

他们却对我心生歹念,想用我卖钱。

非法囚禁殴打辱骂,这一家子法盲简直是为所欲为。

那就别怪我把你们送去牢里伏法认罪。

在村子里,谁家没有儿子,那是会被戳脊梁骨的。

在我人生的前十三年里,我爸就是那个被戳脊梁骨的人。

我妈死得很早,在我九岁那年,她吃了耗子药,死在了我家吃饭的堂屋。

我奶奶在骂晦气,我爷爷说倒胃口,我爸骂她膈应人。

我看着他们三个因为愤怒而涨红扭曲的脸,忽然明白了妈妈要死在这里的原因,这是一个被凌虐多年的女人最后的一点、幼稚的报复。

“不下蛋的母鸡。”

“不结果的盐碱地。”

“不争气的死肚皮。”

过去的九年里,我妈每天都被这样骂,骂着骂着,我爸的拳头就落了下来。

等到我年纪大了一点后,拳头也就有了我的一份,但是我妈发现我爸打了我后,打她的时候下手就没那么重了。

于是从我六岁开始,我妈非常喜欢和我爸告状。

无非是什么我干活不利索,我摔了碗,我多吃了一口鸡蛋...

我被打得浑身青紫,我妈就会抱着哭,说:“你要是男孩就不用受这个罪了。妈妈也好心疼你啊。”

她说她爱我,但我感受不到。

直到很多年后,我才能平静的在她坟前告诉她:“妈妈,你并不爱我,你爱你自己。”

所以她死的时候,我连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

她死不死,我的日子也都不好过。

村支书说现在国家推崇九年义务教育,我家里人不让我上学就是违法乱纪,村里要评先进文明村,如果被我家拖了后腿就拆了我家的门。

所以我有学上了,在那个小小的土坯房子里。

但家里的家务我仍然要干,割猪草,浇菜地,扫院子,洗衣服。

每天下了学我就忙的脚不沾地,根本没时间学习。

家里怕费电从不给我开灯,我总是半夜抱着作业出门去村委会大院、那个唯一有路灯的地方补作业。

我们的老师是城里来的支教老师,白白净净的很漂亮,留着短发,经常穿着休闲的运动服

村里人说,她男不男女不女,二十五了还不结婚是个女疯子。

我补作业的时候被她撞见了,她叹了口气,把我带去她的住处,让我能坐着写。

“你是你们村里最在乎学习的人。”老师很感慨,给我喝了一种热乎乎,有奶香味的饮料。

“老师。”我捧着杯子非常认真的盯着她,“你说读书了才能走出去,我好好读书,我可以离开这里吗?”

那年我十一岁,对这个名为家的地方,产生了浓重的逃离情绪。

我太恨这里了。

我恨我爸落在我身上的拳头,我恨我奶戳着我的额头说我是赔钱贱货,我恨我爷用滚烫的烟斗抽我的后背。

我恨做不完的农活,我恨他们不给我饭吃,让我饿得夜里流泪。

老师没有给我一个肯定的答复,但她说,有毅力去学习飞翔的鸟,才有机会翱翔在蓝天之上。

十二岁那年,我爸结婚了。娶回来一个脸圆圆的,身材很圆润的女人。

我奶笑得特别开心,指着新媳妇说:“看看这身段,一看就是能生儿子的。”

后妈确实很争气,进门不到半年肚子就有了动静,生了个大胖小子。

我奶我爷开心的差点背过气去,他们双手合十冲着天还愿,我爸则开心的和护士问着弟弟几斤几两。

只有我透过那间病房的门缝,看到床上虚弱的女人。

后妈怀孩子的那几个月,是被家里当成掌中宝的,吃喝用度全是最好,因为奶奶说她肚子尖尖,绝对是个大孙子。

现在弟弟出生了,她像是村口被遗弃的狗,没有一个人愿意施舍她半分目光

可悲。

年幼的我,在心里如此评价这一切。

弟弟取名张家誉,他们说弟弟是全家的荣誉。

而我的名字是张梦娣...一个为了迎接张家誉而起的名字。

我是村里小学中学习最好的那一个,但我爸从没夸耀过我,反而不停的在外宣传:男孩儿后发劲,等到再大点我就会变成学习不好的废物了。

在村支书的义务教育威胁下,我升上了初中,离家稍微远了些,来回路程一个多小时。

“上学你就不干活了?把你弟弟的戒子洗了。”回到家的时候是下午七点左右,我看着那些脏兮兮的布头狠狠的翻了个白眼。

左手在水盆里揉布头,右手举着书在复习。

生产后胖了好几圈的后妈从厨房出来,看着我的样子嗤笑道:“看什么看,女孩子家的脑子笨,看了也看不明白。”

我揉着布料的手顿了顿,不搭理她继续翻书。

我爸喝酒回来了,摇摇晃晃的,后妈上前去扶着,嘴里念叨:“你看这孩子,洗个衣服也不专心,还隔这儿看书呢。”

我爸怒视着我,一脚踹翻了我的水盆,我下意识把课本护在身边,一言不发的往门外跑。

“看你妈的看,你个死娘们,赔钱货,要不是什么规矩非要你上个学,老子早把你送瓷厂里面去了。”

我爸拿起一把扫把,追着我就打。

我个子很小、很瘦。小时候他们不给我饭吃,我又经常半夜不睡觉去补作业,发育得很缓慢。

我跑不过我爸,被他踹翻在地上,棍子如雨般落在我身上。

我蜷缩着,咬着牙,一声不吭。

这些年我早就摸透了我爸的个人特色,只要我像个死人,怎么都不出声,他就会没有成就感,失去打我的乐趣。

后妈站在家门口,幸灾乐祸的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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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也恶狠狠的看着她。

家暴的男人从来不会区别对待弱者,等我逃离这个地方,我相信这个后妈的日子不会好过。

被打完,我爸骂骂咧咧的回了屋子,我拍了拍身上的土,去自己的那间破厢房里拿书包,在月色里背着包去村委会的路灯下复习。

他们也不太在意我的死活,我就算半夜出门他们也毫不知情。

我爸的宣传失效了,我初一期末考试是年级第二,村支书特别开心的和他们说,我这样的孩子有出息,将来可以考上城里的一中,可以变成大学生。

我爸皱着眉看着我:“我没钱供她,等着这个啥破烂的九年义务教育结束了就让她去厂里。”

村支书今年五十多,是个有文化的老头,据说是高中学历,断文识字。

他抽了一口旱烟,看了看我,惋惜的摇摇头。

我有了一种危机感,我想要离开这里就得继续上学,我想要继续上学就需要钱...

从那天开始,我就偷偷的收集路上的塑料瓶子,藏在我住的破厢房身后,一分一分的攒钱。

可是这太慢了,我求到村支书面前,问他能不能给我找个寒暑假能赚到钱的活儿。

村支书让我去帮东村的瘸腿刘寡妇一起做假花,按朵给我算,一朵一毛钱。

初三的最后一个假期,村支书在路上遇到了捡瓶子的我。

“小梦娣啊,你这样一分分攒得到猴年马月。”

我几乎是绝望的看着他,老人沉默了很久,和我说:

“你记得你妈不?”

我愣住了,那个过世很久的人的面容我都记不清楚了,但我记得她和我爸告状,然后看着我被打时那种庆幸的眼神。

“你妈是枣各村嫁过来的,听说娘家富裕。”

我妈和家里关系挺差的,我的记忆里,她就没带着我回过姥姥家,她说姥姥家和她断绝关系了。

枣各村离着这里不算近,坐公交要整整两个小时才行。我从小就没出过远门,最远也就是去学校。

村支书把坐那些公交车的线路告诉我,我用纸记下,抓的很牢。

“那地方也挺远的,实在不行,你回家和你爸商量商量一起去...”村支书为难的看着我。

但我知道我家里人对我的态度,告诉我爸的话,我容易换来一身毒打。

下定了决心,第二天,我拿着平日里攒下的几块钱,大清早的登上公交车跑去了枣各村。

我知道我妈的名字,赵英子,于是开始一家一家的打听。

“大、大娘...我想问一下,赵英子家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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